沙轩愣住: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和尚一本正经地说:这位女施主美胜天仙,施主是不是强抢来的?
沙轩顿感哭笑不得,忍不住责道:你这老和尚,怎么会如此胡思乱想,我实话告诉你吧,她是我未婚妻,几乎就快过门了,现在是她赖着我不走,哪是我强占她呢?
就在这时,艾佳居然悠悠地醒转过来,有气无力地问:“沙轩,我全身无力,是不是受伤了?”
沙轩点头说:“对,我正在想办法给你疗伤。”
艾佳问:“想到办法了吗?”
沙轩看了眼艾佳手心上的能量僧丸说:“快想到了。”
艾佳惨淡地笑了笑:“沙轩,你没有骗我吧。”
沙轩说“没有”,然后用神识问能量僧丸:请问大师,我怎样才能收回残留在她体内的法力。
那老和尚斜着眼睛,露出一丝笑意。
沙轩第一个感觉就是,这老和尚不会是个花和尚吧?难道他要我和艾佳?
沙轩嘴角顿时浮起一个怪怪的笑容,艾佳正审视着沙轩,她一见沙轩这种表情,就猜到了七八分,脸上居然起了一丝红晕。
那老和尚平静地笑道:施主,老纳先恭喜你。
难道真要指点老子和艾佳吗?沙轩按捺住内心的喜悦,问:请大师点解,喜从何来?
老和尚说:你留在女施主体内的能量与普通能量大不一样,它最大的特性是识主。
听到这里,沙轩不禁哑然失笑,原来老子想远了,这老和尚话到嘴边却留了半句,似乎故意引导我在乱想!
不过,沙轩又暗叹了口气,但潜意识中却又感到这个老和尚高深莫测,因而,沙轩眼珠一转,就想哄这个老和尚说真话。
于是,沙轩故意用神识恭敬地说:大师乃出世高人,此话好像也另有深意,沙轩生得糊涂,这事尤其不太明白,请大师明示。
老和尚赞赏地点了点头,好像很欣赏沙轩这种恭敬的态度:老纳痴迷能量日久,早已被世人遗忘,如今沦落到成了大家手中的工具,也在情理之中,而今天却得到了施主礼遇,实属意外,老纳在这里感谢施主没把老纳当法宝看。老纳自当为施主详解,以报答施主的知遇之恩。
沙轩一听就差点笑了,这老和尚挺好骗哦。但他的神识却更显恭敬:大师客气了,若有吩咐,只管直说,沙轩一定照办。
老和尚微微额首:你残留在这位女施主体内的法力,原来已经烙上了你的印记。换句话说,这种能量可以随时听从你的调遣,不管它们在哪里,也不管谁借用了它们,它们都将从此忠于你,无论什么时候,它们都决不会背叛施主你!这种识主的能量,在这几界中,虽然也有一些,但多半早就识主,而从它们的烙印看,似乎刚才烙上,老纳有些奇怪,它们为何现在归依了你?难道之前它们是无主之物吗?我想问问施主,你是如何得到这种能量的?
哪知,沙轩并没有半点兴奋,相反还有点失望,心里暗想,原来是这回事,这老和尚真是大惊小怪了。沙轩随手指着洞壁上封印说:这些能量是我刚刚从这壁上拆除下来的。
老和尚目光如炬,转头就看了过去,顿时就呆若木鸡,好一会儿,才在沙轩的催促中说:自古英雄出少年,我看施主年纪轻轻,本事居然如此高强,竟会拆解这么高深的封印,老纳十分佩服。
拆除这些破封印就值得你这般恭维吗?沙轩摆了摆手,止住他的话说:大师,我想知道两件事情,请大师指点迷津。
老和尚说:施主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老纳知无不言。
沙轩连声道好,然后指了下艾佳说:第一个问题是,我如何把我残留在她体内的能量吸出来?
老和尚轻松地笑道:这个问题最简单不过了,施主你只需要用意念想像一下,这些能量自然就如你所愿了。
沙轩不敢相信地问:你的意思是,我想像这些能量从艾佳体内出来,它们就能出来?
老和尚点头道:正是!
沙轩立刻闭上眼睛,想像着自己在和艾佳体内那些能量说话,于是在心里集中精力喊了声:你们都出来吧!
然后,沙轩猛然睁开了眼睛,顿时惊奇地看见丝丝缕缕的光芒从艾佳的身体中钻了出来!
艾佳一时之间,就觉得深身通畅,扔不住伸了个懒腰,能量僧丸一下从她手中滑落下来,沙轩赶紧把它抄在了手上。
艾佳随即跳到了地上,深吸了口气,立时恢复了常态,欢欣地叫道:“我居然莫名其妙就好了,沙轩!好奇怪啊!”
原来艾佳没有听见沙轩和老和尚在交谈,可能是因为她经脉不畅,法力受阻的原因。
“好了就好!”沙轩心情大好,又问那老和尚:我第二个问题是,怎样把吸收到的这些能量散出去?
老和尚吃了一惊:施主,你在说笑吧?
沙轩一本正经地问:你看我像说笑的样子吗?
老和尚摇头说:不像。
艾佳这下听到两人交谈的神识了,她惊异地看着沙轩手上摊着的能量僧丸,插话问沙轩:“这位大师是谁呀?沙轩。”
沙轩说:“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老和尚笑说:老纳早已不记得名字了,这位女施主,你愿意怎样称呼老纳都行。
艾佳哦了声,便用神识说:大凡记不得自己名字的,都是些前辈高人,那我得尊称你为大师了。
老和尚笑而不答,沙轩却继续催说:大师,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老和尚淡然说:老纳枉活了那么多年,却从未见过施主这样视能量为草芥的高人,多少神仙惟能量是命,施主却有如此心境,实属难得。不过,老纳多少明白了一点,施主散去了这些能量为别人所用,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取回来,这叫随心所欲吧,如果借用佛法的理论来说,又叫佛法普照,惠及众生。施主可以成佛了!
老和尚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席话,竟又双手合什,对沙轩施了一礼,跟着又诵了句佛号,却还是没有回答沙轩的问题,令沙轩哭笑不得,我这就成佛了吗?我只是想从这里出去啊,你怎么老是把世界想得这么美好呢?
但是沙轩却不会这样问,他故作高深地笑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