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妖女,竟然敢攻击凡间监牢,你是束手就擒,还是我等将你拿下?”
五个身穿不一样的道袍的道人,将刘芸卿三人围在中间,虽然他们的法宝被碎,但显然并没有受到影响,那些法宝,明显不过是掩饰。
“就凭你们?”刘芸卿冷眸一扫五人,发现这五人都不过是地仙而已,在凡俗中或许已经是顶天的人物,但仅此而已。
“好个妖女,竟然敢小看我们,诸位道友,合力拿下此女。”五人中,为首一个白发道人冷笑,取出一面黑色的小幡,幡上鬼气缭绕,充斥着阴魂的味道。
其他四人对视一眼,同样取出一面小幡,但却不是黑色,而是分红、黄、蓝、绿四色,红色的小幡散发一丝丝红色的业力气息,黄色的小幡透着黄泉的气息,蓝色小幡有幽冥之气,而绿色小幡则是有毒雾盘旋。
这五面小幡,竟然是一套的法宝,刘芸卿只是刚看到这五面小幡,先是微微皱眉,但随即响起了这五面小幡的来历,不由得勃然大怒。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炼制毒幽业煞鬼幡。”
这毒幽业煞鬼幡,最是歹毒,且要以活人受折磨产生的尸毒、死气、业力、煞气、鬼魂为原料来炼制,哪怕是在地府之中,都是绝对禁止炼制的法宝。
刘芸卿之所以知道这法宝,是因为曾有邪魔折磨万灵,炼制出了一品仙器级别的成套毒幽业煞鬼幡,为祸三界,刘芸卿看过这方面的记载,这才想到了这法宝。
只是她没有想到,在这区区傲来国中,竟然会有人懂得炼制这般残暴的法宝,而且看这五个道人,似乎并不以为意,身披道袍却做着邪魔做的事情,简直是不可饶恕。
“好你个妖女,竟然能认出此宝,正好我等的宝贝需要一尊仙灵来献祭,你竟然撞破我等的行迹,便拿你喂养宝贝。”为首的白发道人狞笑,抛出了手中的黑色小幡。
“不错,我等辛苦祭炼此宝数年,正需要仙灵献祭。”其他四个道人哈哈大笑,同样抛出手中的小幡。
五枚小幡,瞬间成阵,黑色小幡中冲出一头面相狰狞的恶鬼,嘴巴中跌落鲜血,鬼脸不时变幻,化出不一样的面相。
“啊?这是老王,该死,三年前老王突然失踪,是你们……”惊魂未定的杜屠夫陡然看到那鬼脸中有一张竟然是自己的邻居老王,颤抖中失声尖叫。
如果不是月花儿搀扶着他,杜屠夫怕是要直接掉落下去。
此外,红色的小幡中,一朵朵业火灼烧的火焰飘散而出,哪怕是大白天,都像是鬼火降临;黄色的小幡流出一条细小的水流,浑浊且散发黄色的臭气,像是黄泉中的水流;蓝色小幡的幽冥之气侵染天空,而绿色小幡中的尸毒毒雾,更有尸鬼张牙舞爪。
五面小幡,瞬间将刘芸卿所在四周化作死域,景象极其惨人,监牢区中还有其他犯人和官差,此时一个个都已经吓傻,更有不少受到了毒气等的影响,直接昏死过去。
面对这般传说中的毒幽业煞鬼幡,刘芸卿神色凝重,伸手一指,以一颗宝珠绽放仙光,将月花儿父女笼罩,直接将他们二人送了出去。
随即,刘芸卿脚下滕龙剑发出清脆的龙吟声,就要出手。
“阿弥陀佛,朗朗乾坤之下,尔等竟然敢行如此歹毒恶事,休怪贫僧超度你们。”
就在刘芸卿脚下的滕龙剑要斩出之际,一声佛号自不远处响起,继而一道佛光腾空,将那五面小幡笼罩,正是慧衍大师出现了。
佛光如大日,直接将五面小幡释放出来的毒煞等阴损之气灼烧的兹兹作响,如同冰雪般化开。
“哪里来的和尚,敢管我们兄弟五人的闲事。”
五个道人怒吼,更焦急异常,像他们这样修炼阴损的法宝的人,最怕的就是遇到佛门的高手,佛光专克妖邪,可不是说说而已。
“和尚,你初来乍到,人家爱修炼什么,与你何干。”
就在这时,又是一道长啸声响起,却见一个身穿劲装的汉子骤然从慧衍大师身后飞出,一拳就轰向慧衍大师的后心。
“好,武安国,你出手缠住那贼秃,这次我们兄弟五人,承你情分,他日自有厚报。”白发道人等看到那汉子,不由得大喜。
在慧衍大师的佛光撤去自保的瞬间,齐齐催动小幡,朝着刘芸卿扫去,想要将刘芸卿打落地面,吞噬刘芸卿身上的仙灵之气。
“这小小的傲来国,果然藏了些污秽之人,既然你们出现,那便给本姑娘死吧。”刘芸卿神色冷淡,脚下滕龙剑骤然斩出五道剑光。
滕龙剑剑光锋利无匹,直接斩灭五面不过是小成的毒幽业煞鬼幡释放的恶鬼等,狠狠斩在小幡之上。
噗……
五个道人齐齐喷出一口逆血,惊骇无比的看着刘芸卿,想也不想就转身遁走。
此时他们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就连那出面阻止慧衍大师的武安国,也恨不得长出三条腿,急速退走。
“既然来了,那就都不要走了。”
刘芸卿哪里能容许他们就这么跑了,手指一点,六道剑光乍现,修为不过是地仙的六人,怎么可能在她面前逃走,瞬间被枭首当场。
慧衍大师见状,惊悚的连退数步,神色难看的看着转眼斩杀六人的刘芸卿,一时之间,进退不得。
“和尚,你就是宰相府中的那位?念在你出手相助的份上,三日之内,带着宰相一家滚出傲来国地界,否则,别怪我取你性命。”
刘芸卿扫了一眼那慧衍大师,随即以法力扩音。
“自今日起,傲来国中所有修行者尽皆离去,违者,杀无赦。”
这声音,瞬间让整个傲来国的子民都听到,那些普通百姓各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一些隐藏在城中或者是山野的修行之人,听到这话,各个神色微变,有的立刻离开,但也有的讥讽一声,并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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