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清了心中的疑惑,一丝自信的笑容再次挂在了燃灯的嘴角。
他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刚刚那无助和彷徨。看不到,万事不再掌握的惊慌失措。只留下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情。
燃灯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在心底酝酿语言,准备一举说服申公豹,将他拿下。
可燃灯不知道,这一切申公豹都是做戏给他看。
因为他不知道接引等人是否能突破无量的禁止,偷听到二人的对话,出于安全的考虑,他没有对燃灯露底,准备在以后有机会,在将一切告诉他。对此,他只能说声抱歉。
为了达到目的,他只能装糊涂,让燃灯以为他还对阐教充满怨恨,给他一丝希望,让他费一番手脚来说服自己。同时也为自己在佛门多要一些好处和待遇。
现在效果看起来不错,燃灯已经被他忽悠的大起大落一番。已经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接下来就是给燃灯一个模糊的应承,让他不至于失去信心,抱着一丝在多付出些就能达到目的感觉。
就在燃灯整理一下思绪,申公豹先发制人,他犹豫的看了一眼燃灯,脸上一阵纠结,显得心情很复杂。
燃灯一直就注意着申公豹,看着欲言又止的申公豹,心里微微一震,心头不由涌上一阵狂喜。他强忍着心头那丝欣喜,强制性的控制着面部肌肉,让人看起来一副沉思的模样。看不出一丝渴望和惊喜。
申公豹犹豫一番,不由颓废的长叹一口气,底下了头颅。整个人显得很是无助和摇摆不定。
这一切。都逃离不了燃灯的眼神。
可燃灯没有发现。底下头的申公豹眼中满是戏虐,嘴角挂着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
燃灯看着欲言又止的申公豹,觉得时机到来,该是探申公豹底的时候了。他假装面带疑惑的看着申公豹,嘴里惊异的问道:“申公豹道友,你怎么了。脸上怎么这么难看,是否有什么烦心事啊!不如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多谢道友好意。这件事实在是牵扯太大,不是我不说。实在是怕将道友牵扯进来。将道友牵扯进来,我就有些心里不安,所以,道友还是不要问了,就不要让我为难了。”听闻燃灯问话,申公豹一阵感人至深的表演,让燃灯感受到了其中蕴含那纠结的感情。
申公豹越是表现如此纠结,燃灯就越开心,越觉得机会越大。他面带不虞的对着申公豹,道:“道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既然认我这个道友,那我就要替你消愁解闷。道友,你尽管将你的疑惑和估计说出,我也听听到底有什么事让道友如此为难。”
听到这,申公豹就知道,燃灯上套了,心里不由暗骂:“这燃灯真是乖啊,让他干什么,他就乖乖的跟来,简直太和我的胃口了。”
而一边燃灯也乐开花,心里也乐不可支的嘲笑道:“这个申公豹简直是太高看他了,原本以为他变得很难对付。可没想到,他就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他那一惊一乍,搞的我是七上八下,不得安宁。现在看来,原来就是一西贝货。”
二人心里都在骂着对方,诋毁者双方。都以为占了大便宜。可事情还要看最终的结果,笑到最后的才是最终的笑傲者,别的都是浮云。
二人各怀鬼胎,进行了一次交锋,双方都没有得到好处,可也初步了解了对方的意图。接下来,正正的交锋将上演。这交锋关乎着双方以后的地位和发展,都马虎不得,需要尽全力去,不能大意 全身心的投入。
“唉!”申公豹脸上满是犹豫之色,他面露挣扎,最后还是轻叹一声,对着申公豹道:“道友如此说,我要不解释,那就是我的不对了。”说到这,申公豹眼中闪过一丝愤恨,阴冷。他对着燃灯道:“其实,说出来也不怕道友笑话。”
“道友应该知道我同姜子牙同时拜师阐教昆仑山,可姜子牙那个资质不及我一半的凡人竟然得到了师尊的重视,得到了师兄们的关爱。在昆仑山上,我得到了什么。”说到这,申公豹脸上青筋暴起,脸色狰狞。
声音里充满了对阐教的不满,对元始天尊的偏袒和溺爱的不满和羡慕嫉妒。
作为听众,燃灯心里虽然有些不以为然,可还是做出了一副替申公豹鸣不平的表情,他安慰的拍了拍申公豹的肩膀,没有说话。
感觉到,肩膀上的大手。申公豹激动心情有了一丝缓解,他面带歉意的对燃灯道:“让道友见笑了。我失态了。”
燃灯毫不在意的安慰道:“道友不必如此,我一直就为道友那不公平的待遇鸣不平。其实,我刚去阐教时,情况和你差不多。我也了解道友的心情。”
燃灯嘴里虽是如此说,心里却一阵恶寒,略带歉意的想到:“这不是真的,这是被逼的,这只是为了大局,不得已而为的。”
得到了燃灯的安慰,申公豹感激的朝着燃灯扯出一丝僵硬的笑容,接着说道:“多谢道友理解。其实对于他们给于姜子牙的各种待遇,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他们对我的心。他们这么做,对我来说,简直一场**裸的蔑视。这是我所不能容忍的。”
“可这还不算,凭什么姜子牙这个凡人能代天封神,我却连一个配角都不是,为何所有的阐教弟子都有任务,可我却没有。难道我就不是阐教弟子吗?”说到这,申公豹显得有些歇斯底里,他满脸羞怒的不甘,大喊着发泄着心中孽气,眼中留下一滴泪水。
燃灯看着陷入疯狂的申公豹,心里闪过一丝不忍。他几欲张口安慰一下申公豹,可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张着嘴,愣愣的看着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番话说出,压抑在申公豹心头的气被发出,激动的心情也归于平静。他擦了擦挂在眼角的泪水,柔了柔发红的眼睛,面带歉意的对着燃灯道:“让道友见笑了,贫道失态了。”
申公豹这一番动作,在燃灯眼泪就是最真实的表现,他没有理由不相信申公豹话语的真实性。
可要是他知道申公豹此刻心里所想,定然会被气的吐血:“唉!这煽情戏真不适合自己啊!搞的自己都怀疑这是真的。”
申公豹说完,燃灯就在思考怎么去利用这件事,去达成自己的事。
很快他就有了头绪,上局被申公豹抢占先机,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最后差点陷入里边。燃灯这次可不能在犯糊涂,他直接开口道:“道友,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申公豹闻言,抬起通红的眼睛,疑惑的看着他问道:“道友,有什么话,你说就行了。你我二人不许如此。”
燃灯还是有些谨慎的想了想,开口问道:“道友,不知你心里对我佛门有什么印象。”
听到燃灯的问话,申公豹仔细想了想,道:“道友,对于佛门,我还真了解不多,只知道,佛门的两位教主都是同我师尊元始天尊一个辈分,一同听道于紫霄宫的大能。佛门的教义也不同于玄门,是独立于修仙体系外的修佛体系。在剩下的,我也就不太清楚了。”
“呵呵!”燃灯听到申公豹的话,不由轻笑一声,对他道:“道友,这佛门之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我只能告诉你,佛门有能力也有实力保护每一位加入佛门的修士,也有**门传授每一位修士。”
听到此言,申公豹眉毛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意动,可他没有开口去问,只是表现的更加留意。这一切都被燃灯收入眼底。
他心里微微一笑。仔细斟酌一番,又一次开口道:“道友,你也知道,我现在已经加入了佛门。而你是玄门弟子,佛门和玄门不对头,可我为道友得到的不公平待遇鸣不平,就斗胆希望道友能考虑一下,我佛门。”
说到这,燃灯说话带上了一丝诱惑,他对着申公豹道:“道友,我可以代表两位教主表个态。只要道友去了佛门,我佛门可以保证不会发生玄门之事,我佛门两位教主定然会对道友一视同仁。“
“同时,接引教主还保证,他二人会为道友量身打造一部功法,让道友将自身的潜力最大发挥。我佛门还会分出大量人力和物力去培养道友。只要道友加入我佛门,两位教主还会给道友一个于身份匹配的地位。在佛门,只要为佛门做出贡献,两位教主定然不会吝啬奖励,希望道友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听到这番许诺,申公豹眼光一阵狂闪,眼珠开始乱转,心里不断考虑着 其中利与弊,没有第一时间去接燃灯话语。
看着陷入思考的申公豹,燃灯没有去催,他满脸自信的看着申公豹,等候着他做最终的决定。没让他等多久,陷入思考的申公豹抬起脑袋,看着燃灯缓缓的开口道、:“道友,我现在只想在问你一句话,你要如实的回答我。”
燃灯闻言,笑着点点头道:“道友,你尽管问,我一定不会隐瞒一丝,也不会夸大一丝。定然会实事求是的回答,让你了解最真是的佛门。”说完,燃灯眼中带着真诚的看向申公豹,等候他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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