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我们是谁,找你们老大出来。”闫至阳很叼地将一把椅子拉到跟前坐了下来,气定神闲地说道。
女人顿时怂了:“我们老大不在,他,他一般周末才来。”
闫至阳发现这女的没撒谎,便站起身,说道:“你们这表面看上去挺正常,那么俱乐部建造在哪儿?带我们去看看。”
女人看了看其他人,大家也都怂了。那几个小混混被打得现在还爬不起来。因为托老道的福,我对人体的穴位了如指掌,打人也打最疼的地方。小子敢跟我对着干,活该找虐。
就在这时,我听到门外有人笑道:“你们俩倒是动作快。”
我回头一看,卧槽,果然是谢星河。
“你怎么在这儿?”我吃惊地问道。
谢星河笑道:“我也不想在这儿。不过只是遇到了,就来解决解决。”
“遇到什么了?”我问道。
谢星河笑了笑:“**魔。”
“毛线??”我惊讶地瞪大眼睛。
谢星河拿出自己那多年都懒得用的手机,打开给我看。
我接过来一瞧,发现网上有一则视频。点开一看,吓我一跳。再一看,吃惊不小。
这特么就是我们在冯晓光电脑上看到的那个视频。某商场试衣间里他跟一个女人玩得挺H。
“这种私密的东西怎么上传网上的?”我皱眉道。
谢星河笑道:“你看到过?”
“这视频的男主叫冯晓光吧?”我问道:“今天他死了。对了,他身边那个什么阵法,是不是你干的?”
谢星河说道:“你们也去了那酒店?不是我做的,但是我也看到过那阵法,还有一个女人。不过跟她交手的时候被她跑了。”
闫至阳将那布条举在他跟前:“这该不会是你衣服上扯下来的吧?”
谢星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角,骂道:“那女人居然扯碎了我的衣服,还留在了杀人现场?!”
闫至阳盯着他,说道:“我倒是好奇什么样的人会在你的手下逃走。”
谢星河冷笑道:“你怀疑我?怀疑我杀了那鸭子?”
“那你怎么解释这些事?那女人是干什么的?”闫至阳问道。
“那女人干什么的我倒是不知道。”谢星河说道:“当然虽然她有两把刷子,但是也不至于轻松在我手下逃走了。因为当时我没什么心情去抓那神秘女人,我注意到的是那个冯晓光身上的东西。”
“什么东西啊?”我问道。
“**魔。”谢星河说道,问闫至阳:“你听说过么?”
闫至阳皱眉道:“你说的是,死后变成他妈的*之鬼的鬼魂?”
谢星河点了点头:“生前就是个他妈的*下流的货色,死了就可能变成**魔。这种鬼喜欢附身于一些天生**的男人身上,去勾引女人,甚至害人性命。”
“还害人命啊。”我撇了撇嘴。不过这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传闻来。
说是从前,河北保定有个陈寡妇,丈夫年纪很轻就病死了,只留下一个七岁的儿子。好在家境很殷实,吃穿都不用发愁,家中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佣人帮忙。
一个夏天的夜晚,陈夫人带着儿子在院子里乘凉,那两个佣人也在。四个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
这时,不知从哪里走进来一个穿黑衣服的女人,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样子,对陈夫人说:“我和你有缘,请在此借宿一晚。”陈夫人觉得这个女子来路不明,就没有答应。黑衣女人非常生气,就从院墙上翻过去走了。
第二天晚上,陈夫人一家又在乘凉,那个女人又来了,赤身**走进院子。陈夫人一看,羞愧难当,带着儿子躲回到自己
房间里。而这个女人不知羞耻,抓住中年男仆,强行和他**。男仆想挣扎,却没想到女人力气非常大,挣脱不掉。那个女仆人想过去拉扯,却被她一下在推倒在地,一时都起不来。
第三天晚上,那个女人又赤身来了,再次强行和男仆**,陈夫人和女仆想跑开,却被女人推倒起不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男仆人被侮辱。
陈夫人对此毫无办法,只好让男仆人回老家躲避。
第四天晚上,女人还是赤身来了,见不到那个男仆,也很气恼,就把陈夫人的内衣偷出来,挂在村中的高台上,还对人说陈夫人和男仆有奸情。
陈夫人又羞又怒,可是毫无办法,只好带着小儿子去百里外的表弟家躲避。
她表弟平常就很胆大,听说了表姐的一番诉说之后,就非常好奇,并做了一番准备,就当即赶到表姐家,一个人在院子里乘凉。
一更天的时候,他正在想着此事,果然,女人赤身又来了。那女子见了他,老毛病又犯了,想推倒小鲜肉。
表弟是个比较机智的骚年,只见他说:“何必如此心急,如此良宵,我们慢慢来。”
那女子听了他的话很高兴,就任由他摆布。
三更时分,那女子要走了,他做出依依不舍得样子,说:“我帮你把鞋子穿上。”
趁着穿鞋子的时候,他偷偷的在鞋面插了一个绣花针,针上还有长长的红线。
天亮之后,他四处寻找,在不远处的一处荒山的孤坟边找到了红线,红线已经进到坟墓里去了。
村民们说,这是外地一个女子的坟墓,当初路过此地,病死在这里,听说这个女子生前是个妓女。
村民们又挖开坟墓,见那女子的尸体还未腐烂,脸上还带有桃花色,就一把火烧了。从此陈夫人家再也没见过这女子。
想到这里,我忽而笑道:“我说,难不成这儿以前死过一个鸭子,特别喜欢圈圈叉叉,所以死了也不安生,想要附身男人去玩女人?”
“这不是一般的**魔,而是有点道行的**魔。”谢星河说道:“我本想抓到她,但是正好碰到那神秘女人一耽搁,却让**魔给跑了。”
“**魔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这种好色鬼应该都不害人吧。”我说道。
“亦正亦邪,有正有邪。好色之鬼也有好坏,有的女鬼,甚至以本性来修行,甚至能修成所谓的‘锁骨菩萨’。”谢星河解释道。
锁骨菩萨,我倒是听说过。
说是以前延州有一个妇女,长得白净而又有几分美貌,年龄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独自往来于城中。年轻的男子,都争着与她交游,跟她亲热,甚至要她陪着睡觉也不拒绝。
几年后这女人死了。跟她亲近过的人没有不悲痛惋惜的,共同凑钱办丧埋葬她。因为她没有家。就埋在道边。
大历年中,忽然有个胡僧从西域来,看见坟墓,于是就跪下,摆设香案,焚香敬拜,围绕着赞叹。几日后,看见的人对他说:“这是一他妈的*女子,所有的男人都是她的丈夫。因她没有家,所以埋在这里,和尚为什么要敬重她呢?”
和尚说:“并不是施主所能知道的,这是一个大圣。慈悲施舍,世俗的愿望,她没有不曲意顺从的。这就是锁骨菩萨,在尘世间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所以她是圣者。不信就打开棺材看一看。”
众人于是就掘墓开棺,看她全身的骨头,钩结得都像锁状,果真像和尚说的那样。州人感到奇异,为她设大斋,修了塔。
说是上神下凡,那基本是扯淡,但是基本是说,好色鬼也能修炼成正果,就像是黑帮大哥有时候也做慈善一样。
正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
于是目光移到窗户那边。
似乎是什么东西从楼上掉下去了?
这地方是三楼,并不高。我似乎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惊叫声。
“出事了!”谢星河脸色一变,立即奔到窗边。
我也跟闫至阳跑了过去,就见一个女人正躺在楼下,地下一滩血迹。
卧槽,有人跳楼了??
我擦了把冷汗。这时候,那个管事的女人也跑到窗前看了看,随即“嗷”地一嗓子,跟看到鬼一样。
“怎么,你认识这个跳楼的人?”闫至阳问道。
女人先是愣愣地点了下头,随即立即回过神儿来,猛然摇头道:“不不,我不认识!”
闫至阳盯着她,冷冷说道:“她是俱乐部的客户是么?还经常过来,跟你们这儿的人熟悉得很。你们这除了有女人,也应该有男人。他们现在都在哪儿?”
女人嘴唇哆嗦半晌,一个字儿也没说出来。
闫至阳冷哼一声,将旁边一个神色躲闪的害怕的姑娘拉了过来,说道:“姑娘,我们是警察局的人,在调查一个跟你们俱乐部的案子。如果你们不想惹上麻烦,就好好跟我们交代这个俱乐部的相关信息。”
那姑娘一听是警察,立即害怕了,连连点头。
有跳楼的,自然警车来的也快。不只是警察,由于严玉跟猎灵局也打过招呼,我们倒是方便了跟猎灵局的特工合作。
几个地痞流氓一看警察都来了,也不敢闹事,纷纷逃走了。
剩下的只有几个女人,都战战兢兢,不敢多说什么。那管事的女的脸色也变了,但是却什么也没说。
我让谢星河留下看着他们,自己则跟闫至阳将刚才那姑娘带到里屋小会议室里。
通过询问,这姑娘说,樱花俱乐部其实不大,就修在这一层楼的隔间里。
这公司的老板就是俱乐部的老板,老板为了掩饰自己的俱乐部,就买下了这一层楼,然后对这楼进行了改装。
俱乐部就藏在暗室里,但是不大,也就是一个酒吧的大小。由于用的是非常隔音的材料,所以里面无论怎么闹腾,外头都听不到。
姑娘也不知道俱乐部都是干啥的,她们只是被雇来上“白天班”的。
她们的职责就是假装这是个贷款公司。但是不出去找客户,当然也没什么贷款业务,大家只像演员一样,天天来上班,喝喝茶聊聊天,下班就走人。
工资虽然不高,但是由于太轻松了,几个姑娘也都没想走。而且大家都知道俱乐部的秘密,老板提醒过,谁如果泄露了这个秘密,那估计不用再帝都混下去了。
樱花俱乐部跟我们想象的一样,就是个XIONG爱俱乐部,来玩的一般都是富豪,或者金领阶层,无所事事的富二代等等。
樱花俱乐部的小姐跟少爷们到底啥样,姑娘说她也不清楚。但是听说很漂亮,男的也特别帅气。这里就等于一个高级的隐秘的他妈的*的娱乐场所。
而且不只是这样,这场所的人好像什么都敢玩,据说还曾经死过人,但是由于老板很牛逼,这事儿就压下去了。
“这俱乐部真特么变态。”我啐道:“那你能带我们去看看么?”
姑娘犹豫道:“我是知道应该怎么走去,但是呢,那门是密码门,一直锁着呢。我们几个都不知道密码,带你们看了也没用啊。今天本来我们都该下班了,但是老板说今天歇业,俱乐部不开们,让我们晚上在这儿加班到十一点半再走。结果你们就来了。”
闫至阳想了想,说道:“没事,你带我们去,我们自然有办法开门。”
说着,他给跟我们一起查案的特工打了电话,让俩人客串一把开锁师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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