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现代,可是告他婚内强、奸,可是在这里,谁会管这事才怪。
可是吃亏的那人是自己,谁来管呀,揍他一顿?自己怕是打不过,倒象上次被人给收拾了,小命就没了。而且自己还要逃跑呢,这才是正事,小不忍乱大谋。
可是,这真是很让人生气啊。
想着,她立着眉毛,啊地一声尖叫,一脚踢飞了近处的板凳:“算你狠,我惹不起,姑奶奶我走。”
脚步蹬蹬蹬,跑了出去,那个被踢飞的板凳摔在了墙上,碎成几块木板,落在地上,翻了两翻……
这个女人,脾气还真小啊,炎夜陵看着她的背影,唇边漾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王妃诱惑勾、引的事情如长了翅膀,一夜过后,很快全府的人都知道了。
又一次衣衫不整的楚狸走在路上,看着天上大大的太阳,已是中午了,逃跑计划失败了,再看着路过的丫环小斯故意躲开的目光,心里更加郁闷。她都能想象,斐凝香要是知道自己象现在这样倒了霉,不知道又是一副怎样的嘴脸呢。不过,突然反应过来,如果她知道那个王爷为了得到自己而用了那样的手段,难以想象,她是哭还是笑。
路过的丫头婆子们眼神里带着好奇,虽然不敢直视她,但她一过去,她们很快就三两地议论,
最近的王爷对待王妃态度怎么变了,以前见面都是冷冷的,王妃也是客客气气地,两个人不象夫妻,倒更象一对朋友,或者连朋友都不是,而只不过一个邻居罢了,还可能是不太和睦的邻居。
而自从王妃重新活过来后,王妃不再安静,闹得鸡飞狗跳的,王爷却没惩罚,也没生气,反而待她更好了,可真是奇怪呀。
不过,功劳应该给王妃吧,她那么主动,三番两次的想同王爷修好,上次用催情药的事情,虽说不是她做的,但事实谁又知道呢。
回到房间的楚狸,郁闷地坐在**,任冬兰给她换洗手擦脸梳头发。
“王妃,我们还要走吗?”冬兰终于问出了声。
“为什么不走?”楚狸抬起头看着她道。
“可是,您……同王爷不是已经和好了吗?”冬兰犹豫了一下,问出了口。
“和好?”楚狸声音提高了:“你认为我同他和好了?他这样对我,我还能同他和好?”
她一声比一声大。
冬兰脸上的表情很尴尬。
“冬兰,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说法?”楚狸觉得冬兰的话不对劲。
“他们都说王妃想同王爷修好。所以昨天晚上,才推开奴婢,不要奴婢管,专门在那里等王爷的吧?”
“昨天晚上?推开你?哦,天,真要命。”楚狸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冬兰,你记住,我们会逃出去的。”
她只简短地告诉她一句,不想同她解释。
楚狸郁闷得很,本来自己才是受害者,现在所有人都会认为是自
己在勾、引王爷的吧。这是他的目的吗?以为这样可以羞辱到自己,把自己打败吗?不可能。
只是,本来昨天晚上就要趁着他们栅栏没修好而逃出去的,可是自己怎么中了那个邪恶王爷的招呢?这回得想什么办法逃出去呢?
真是伤脑筋啊。
楚狸收拾利落后,在王府内晃悠,她要找出破绽好逃跑,只是真的可惜呀,她走到后院的时候,那个破栅栏已换了一个崭新的,还刷了红漆。
她叹了口气。
本来这个小后院,她之前是不能随意进的,没想到,今天一试,竟然放她进去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自己‘勾、引’王爷成功的功劳,既然冬兰说都知道了,那便真的是全府的人都知道了。
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自己可以大摇大摆就能走出去了呢?
她不敢试,怕引起王爷的警觉。
就这样逛了一圈,回到花园,她正好看见王爷炎夜陵在花园里,周围一群丫环家丁,他好像正在喝茶,这情景倒少见啊,以前几乎没在花园里见过他。
楚狸拐到了另外一条小道,这个男人可恶,离他远点总是没错的。
她穿过一条小径,却见前面有两个丫环恭敬地站在那里道:“王妃,王爷请您过去一趟。”
“我不去,你们就说没看到我。”楚狸飞快地道, 又转到了另一条道上。
他见她能有什么好事?莫不是又寻出什么由头来羞辱一番自己,或者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人向他报告?报告也没什么吧,自己不过闲得慌。
她走得飞快,拐过一处树丛,突然前面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面带微笑地看着她:“爱妃,想去哪里呀?”
正是一身紫衫的炎夜陵,整个人清爽又尊贵,可惜了,生得这样一副好模子,虽然与那个天大的帅哥比起来差了一点飘逸,但整个人贵族气倒比那个帅哥多了一点点。所以,还不赖,就是人品差了一些。
“在想什么?怎么这么调皮,还跟本王捉迷藏。”炎夜陵好像心情超好,近前扯了扯她的头发:“来,陪本王喝杯茶。”
楚狸见逃不掉,硬着头皮,跟着他一起坐在了桌前,一口气仰头喝光了茶杯的茶后,板着脸道:“好了,我陪你喝完茶了,我可以走了吧?”
她转身。
“别走。”声音不大,却很温柔。
楚狸很意外,这样的男人也会这样温柔吗?她又坐了下来,看着他:“王爷,还有何事?”
她心里打定了主意,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激怒他。
这样迷惑他,才可以有机会逃走的。
“你为何要躲开?”炎夜陵声音继续温柔似水:“不愿意见本王了?是因为害羞吗?”
害羞?哪跟哪儿啊,自己是生气才是真的。
再说害羞?事情都结束了,昨天晚上云里雾里,哪有机会害羞?
“王爷只为说这句话吗?对不起,本姑娘根本没害羞,我想,害羞的那个人怎么也不会轮到我吧?”楚狸出言相讥道。
“还在生气呢?”炎夜陵当然知道她为何生气,看她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孩子,什么都摆在脸上,那人怎么会派她来当奸细?
这样的奸细还真是见未所见啊。
楚狸看他风清云淡的样子更加生气,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一辈子只有一次的第一次。
他还那样,是在笑话自己吧。
因为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反抗,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她气鼓鼓的眼神,炎夜陵看着:“好吧,你说,想怎样,你才能出气?”
怎样?打他一顿?最好打他的脸,她一瞧他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想打本王不成?”炎夜陵笑着道:“我会对你负责的。”他喝了口茶水,看着她,只是接下来的话让楚狸跳了起来:“我允许你做我的女人。”
“做你的女人?谁稀罕做你的女人!你只会下药欺负女人。”楚狸忘记了自己刚才的宗旨,竟然脱口而出反抗他。
炎夜陵看着她的样子,摇了摇头,竟然没有生气,而是道:“这样的殊荣,本王可是没给过别的女人啊,你不考虑一下吗?”
旁边的丫环小斯们已是被眼前的情况给惊呆了,他们何曾见过王爷对待一个女人如何温柔过,甚至算得上迁就了,而王妃好像不买帐,他们生怕起了争端,自己受到连累,都低下头去……
“呵,殊荣?是天大的恩宠吧,只可惜王爷说错对象了。”很可惜楚狸丝毫不买帐,她想不到,世上哪有这样的男人,用药迷奸了一个女人后,告诉她,她可以成为自己的女人,那意思分明就是:我用药上了你,你得感谢我。
他还真把他当王爷了,不对,是还真把自己当成王妃了,一个失宠的王妃。哼!
炎夜陵又开了口:“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吧,我是说,你可以做我的女人,是指这一辈子,本王不会抛弃你。”
一辈子?他娶了王妃不是为了一辈子的吗?现在还来说这样的废话干什么?
难道他做好了要休玖兰萱的准备了?
这更加可恶,他在想什么?玖兰萱一个女人跟了他,他却想着随时将人家给休了,是玩弄够了,想换人了吗?
或者想把那个斐侍妾扶正?
或真是那样,他可真是瞎了眼,那样的女人,恶毒得很,真不知道有了下一代之后会怎样教育呢,或者这两个邪恶的人很配呢。
正好一对。
越想越生气,楚狸摔开手中的茶杯:“王爷,你的提议,本姑娘一点不感兴趣。本姑娘虽然**被你给卑鄙地夺去了,但你想错了,本姑娘绝不会因为这个就会跟谁一辈子。我的主人是我自己,目前为止,还没人可以做我的主。我才不想呆在这个王府里呢,我要离开,只要有机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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