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把我独自留在这里的!”安康说着把果子送到吴鸽的嘴边!“我突然想起来,邵爷爷曾说过,铁正楠爬上山顶之后就把绳子砍断了,那绳子一定是落在了谷底!邵爷爷一定会把绳子收起来的,因为那是希望!”吴鸽轻挪开嘴边的果子说道!
“那我们去找找?”说完就拽着吴鸽向邵南天住的山洞里走去,外洞是邵南天平时居住之所,里面的内室是他存放东西的地方,所以吴鸽两人径直的向内室走去,里面有一些干了的果实,和一些泥做的器皿,在墙角处吴鸽发现了一堆绳索,拿起来一看是竟然是麻绳,也幸好是麻绳,在三十多年里没有丝毫的质变,吴鸽用剑把麻绳砍成了许多断!
一切准备妥当,“趁着正午,绛雪!我们出发吧!”吴鸽望向安康公主!接着教了一下她在水下运功闭气的法门!吴鸽用绳先把安康公主环腰绑好,然后把另一端缠在自己的腰上,这样两个人就紧紧的连在了一条麻绳上!检查好携带的物品,玉女剑、百花散、凝霜剑,还有一些吴鸽本来的器物!吴鸽把归元宝典留在了邵南天的墓碑下,让它陪伴着这位孤独的武林前辈!
“绛雪,我们走吧!”吴鸽说道!安康公主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相信的目光看了吴鸽一下,给了吴鸽一种鼓励!吴鸽突然脱下有些破落的外衣,弄得安康公主有些莫名其妙,只见吴鸽把外衣细心的缠到安康公主的头上,安康公主已经明白了吴鸽的心意,一股热泪顺着眼眶就流了下来!
两人十指紧扣,并肩跃到水池中的巨石之上,然后缓缓的走向水中!到了水里,安康公主就已经感觉到了水流的冲击力,有些稍稍的不稳,被早有准备的吴鸽,轻轻的拦腰抱住!两人随即向水洞中缓缓走去,洞内的水是奇凉,寒流刺骨!安康公主只觉得吴鸽的手上传来一股暖流,顿时刚才的寒冷之感暖流被化解了!水流越来越大,安康公主只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冲走一般!幸好吴鸽的的手一直紧紧的握着她!又有麻绳相缚,此时吴鸽也感觉到了水流的强大冲击力!随即边前行边施展千斤坠稳住身形!在水下足足行了半刻钟,安康公主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发白,显然是真气有些不济了,其实安康公主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一般的江湖高手在水下也撑不了这么久,吴鸽却没有什么感觉,毕竟他现在的功力到了什么程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发现安康公主的脸色变化,想都没想就把嘴印在了安康公主的嘴上,真气缓缓渡到安康的嘴里,先前气闷的感觉顿时被吴鸽的真气所驱走!逐渐,水已经不再冰冷刺骨,渐渐的有些暖意融融,突然脚下一空,两个人齐被水流冲了起来,四周已经不再是石头,全部都是水,伴着来回穿梭的鱼,还有水草!吴鸽用力的把安康公主搂住,然后双脚用力向上冲去,因为吴鸽已经透过水面看到了天上那颗散发着光芒的太阳!
只听哗的一声!两个人从水中窜出!吴鸽见不远处有一个渔船,赶紧一调真气,转了方向,落到了渔船之上,此时渔船上的人已经惊呆了!从他俩冲出水面那刻起,船上的两个渔人注意到了两人,没有想到吴鸽在空中一个转身就和安康公主落到了船上!
“大侠,你们要鱼就拿去!我们再也不偷着打鱼了!”一个瘦骨嶙峋的老渔人恐惧的说道!旁边的那个人也是吓得不停的抖动着!
“老伯,您误会了!你看我俩的狼狈样!像是恶人吗?”接着吴鸽把从谷底脱困向老渔人说了一下,吴鸽诚恳的语气让老渔人紧张的表情变得顿时放松了!“这是怎么回事?”安康公主一边解头上的衣服和绳子一边问道!
“二位侠士想必已经饿了吧!多儿你赶快给两位大侠做点吃的!”老渔人急忙说道!“那就多谢老伯了!”吴鸽两人也确是饿了,也没有推辞!接着老渔人开始讲述了湖中不准打渔的缘故!听完老渔人讲述的吴鸽,此时已经是怒不可言了,“又是黑云堡!”一掌劈空击向湖面!只听砰地一声!水花四溅、气势惊人!“吴哥哥你知道黑云堡?”安康公主问道!
“岂止知道,而且誓死要铲除黑云堡!”吴鸽的话变得冷酷异常!安康公主也没有多问,因为看到吴鸽的表情就知道,吴鸽与黑云堡只见一定有着某种不一般的仇恨!
“两位大侠,饭已经做好了,山野之人也没有什么好招待二位的!就做了这两尾刚打的鱼!还请两位少侠不要见怪!”老渔人说着已经把鱼端了过来,那个叫多儿的手中拿了两个窝头!
两个人早已经是饥肠辘辘,五天了,才吃上一点像样的东西,两个人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呵呵!”原来是小多儿看到吴鸽吃饭的狼狈样,不禁笑出了声音!“让小兄弟见笑了!”吴鸽笑笑,一边摸着吃完饭的嘴吧!安康公主到底是皇室中人,虽然饿极,却也没有向吴鸽那样狼吞虎咽!吃完饭,安康公主不禁略略的梳洗了一下,清面素颜,更显得像一枚没有雕琢的璞玉,清水里的芙蓉,楚楚动人!可是衣服却有些狼狈,落崖时的衣服已经刮的破落不堪,“姑娘,这是我儿媳、儿子以前穿过的衣服,如不嫌弃你俩就暂时穿一下吧,镇里才有做衣铺!”只见老渔人手里捧着两件干净的淡蓝布衣,站在安康公主的身后说道,“老人家,你已经赐给我们一饭了,我们又岂敢再受您老的衣物呢!,再说您老人家也定是不富裕之户!”安康公主柔声说道!“唉!”老渔人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衣服是已故之人的遗物,留了徒增伤感,还是送你们吧,也好有点用处!”
吴鸽微微一愣“这话怎讲?已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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