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神器之谜 (二)
“真是奇怪了,既然大嫂都死了,神器也不可能自己破碎呀,怎么就传出神器碎片来了?”
真的很奇怪呀,神器跟神兽可不一样地,神器除非主人下令自己散,是绝对不会散的,且季成天也说了,神器收纳在大嫂陵墓之中,大搜的死也是一个迷,这样不是告诉众人,月帝被人杀死的,否则神器不会断,九天大陆不乱呀?
“这个就要问月曦了!”
月曦对着萨贝尔翻了一个白眼,她要是知道的话,她还在问毛线呀!
要算知道的话,也是月帝的力量她的最后一魂一魄,一说到这个,众人忧心:“月魔应该到九天大陆,它也想寻回神器跟神兽,曦儿,我们得多加小心呀!”
这个是必须的,除去月可儿司徒宗还有一个未知谜底赫连皓天,那就是一个更强大的存在月魔!
月曦最后一魂一魄!
“王长老,在月帝死去一百年,或者现在,可有那个宗氏或者那个地区有什么异常,可有神器碎片传出!”
他们的目标是碎片,萨贝尔没觉得有什么疑点,只当是月曦想要寻回力量而已。
“月曦,说起你的碎片,本王记得,本王见到你的碎片是在本王洞穴中出现!”
她们还真是冤家,死前嫁祸给她,死了又回来跑她地盘!
月曦嘴角狠狠地一抽:“那你怎么被赫连皓天盗走了?”
说来月曦还很是奇怪,以萨贝尔对她的恨意,绝对是霸占那碎片威胁她,怎么就被赫连皓天给拿走了!
一提到这个萨贝尔脸色极其难看,不用月曦揭穿,能让萨贝尔糊涂恐怕只有一人,月曦真是弄不明白,萨贝尔怎么也是蛇人女王,怎么可以那么蠢!
不屑亏不屑,但月曦想到一个问题,轩辕离殇作为帝君恐怕就连在世的宗主也未曾见过,赫连皓天怎么见过?又是如何对萨贝尔设下圈套!
“老夫并没有听到传闻哪里有神器碎片出现,且丹盟不喜欢插手各宗氏的事情,自从月帝驾崩之后,各宗氏都在明争暗斗,说起这个赫连皓天,也是出了奇了!”
赫连皓天,月曦知道他是出了奇,否则赫连霸也不会死,而一直等候月帝回来的八大宗氏也不会没有了!
话到此为此,关于碎片的事情,也是一个迷,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那一天会出现,可月曦也不想就此等候,她没有时间,但她真的没有办法!
莫非,是要她再一次去找赫连皓天谈谈?
萨贝尔瞧月曦一筹莫展的样子,哼着冷笑,一脸唯我独尊的架势:“月曦,你不要那么急躁,轩辕离殇我会救,只要让我保持人的形态,本王直接冲到月宫去!”
月曦嘴角一抽,萨贝尔你牛逼,你牛逼为什么要保持人的形态你不如直接冲进去月宫,那更快!
瞧月曦的藐视,萨贝尔不高兴了,你以为她现在不想冲进去,这还不是因为她吃醋对她下了禁锢,让她无法闯月宫。
“月曦,三天之内,赶紧把丹药给本王,本王知道你心里非常地不乐意,可怎么办?就连殇也是暗中的向本王求救,来保护你!”
月曦炸毛了,她没听错吧,轩辕离殇什么时候求萨贝尔来保护她了!
月曦没听错也没看错萨贝尔那趾高气扬的嘴脸:“萨贝尔,你个蛇精病,你幻想症晚期了!”
月曦看,放弃治疗!
“月曦,本王知道你嫉妒,本王也很了解殇的安排,毕竟重新回到九天大陆什么都没有的你,是那么弱小,殇考虑到你的自尊心,才没有对你说而已,不过,殇带你们回来落在第七区,就是说明,看在我们之前的情分上,帮帮你而已!”
月曦火帽三丈:“杀无赦!”
尼玛,她算是听明白了,萨贝尔怎么会一改常态,原来是有人给她自作多情了!
“小球球快跑,娘亲发火了!”
娘亲,不可以怪宝宝哦,宝宝也是没有办法的。他只是为了更巩固萨姨的心,不让动摇才胡诌了这么一个美丽的谎言!
月曦炸毛了,臭小子你要美丽的谎言,你就不能说其他的呀!
非要这个吗?
月宝呜呜哭着,娘亲,当初你还不是为了安慰宝宝胡诌爹地叫杀千刀,结果宝宝也没受到伤害还健康成长!
月曦倒,赶明怪她呀!
月曦真tm后悔跟萨贝尔结盟,去tm赌约!
“萨贝尔,你别得意忘形,殇选择地方不是什么在乎你们的情分,而是那个地方宽阔没人经过,掩藏什么极好!”
别自作多情了,轩辕离殇才不会求你,在说,她月曦需要她保护吗?
“月曦,你不要不承认,本王都不觉得嫉妒你痛恨你,不就是这么一件事情,你至于那么大发雷霆吗?就算殇不爱我,可你也排除不了,他的心目中是有我莎贝尔的位置!”
两个情敌又开始争锋相对,且这一次萨贝尔硬是抱着这个不放,月曦冷冷地笑着:“见过犯贱的没见过你这么犯贱的,不爱你你还觉得有位置,贱到这种地步,萨贝尔,老娘明白的,你不容易!”
月曦气的,该死的杀无赦,连亲娘都敢耍,等教训这个蛇精病之后,老娘在教训你!
要是月曦知道第七区有这么一个情敌存在,说什么她月曦也不会落在那个地方,该死的轩辕离殇,你tm是不是故意的!
萨贝尔不甘示弱,哪怕就是那么一点点,她都觉得无比的心花怒放,气的月曦不忍直视,而轩辕玄他们众人赶紧往后退,尼玛,女人吵架不可怕,可怕是情敌吵架,且都是彪悍型的,未免殃及池鱼,赶紧撤吧!
王长老直接趴在地上一路一路爬出去,他年纪大呀,惹不起呀!
皎洁的月色当空照,藏匿在某一处的阴谋爪子悄悄地伸了出来。
那伟岸的身影被月色给拉长,就算浑身被黑色的布包裹住也掩藏不了男人身上透出的戾气。
忽然,一抹微风吹来,一灰衫男子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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