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天真,闹出这么大动静,不给个人顶锅,日后都要遭受修邪寺的追杀,那我岂不是很头疼,叶小柔,我会记住你作出的牺牲的,祝你好运!”
“陈茵,你卑鄙无耻,臭女人!”叶小柔已经气得火冒三丈,要不是肩头被打了一掌,痛得厉害,早就起来追出去了。
陈茵淡淡一笑,十分得意,不仅没有理会叶小柔,反而刻意大声喊了一句:“叶小柔,之前你勾结狐妖,帮助狐妖对付我,现在我也让你尝尝被背叛的滋味,哈哈!”
陈茵留下一句话,身形已经消失在百米之外,转眼间就不见踪影,而叶小柔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六七个小沙弥用降魔棍给夹得结结实实。
“臭女人,这个仇我不报就不叫叶小柔!”
“哎哎哎,你们就不能轻点啊,没看见本姑娘受伤了吗,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我说小师父,你能不能把棍子拿下去,这样我很难受的,你放心好了,我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了,也跑不掉了。”叶小柔被强行架了起来,整个人好像要散架一样,不停地鬼叫着。
破衣僧走到叶小柔的面前:“叶施主,你合作一点,我们不会为难你!”说完,就让小沙弥撤下了降魔棍,但是也在叶小柔身上种了佛咒。
叶小柔顿时感觉身体发软,好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你对我做什么了,我怎么感觉法力都消失了?”
“为了防止施主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小僧只好动了些手段,叶施主,这边请吧。”破衣僧让开了一条道来,领着叶小柔一路走回了寺庙内,大雄宝殿。
叶小柔一路走回来不停地喘气,到了大殿,直接坐在了一个蒲团上面,不停地捶着自己的腿脚,但捶了几下就发现,手臂的力气也在不断消失。
“主持,叶施主和陈家的陈茵施主擅自闯入禁地意图破坏阵法,弟子匆忙赶去,仅仅将叶施主带回,还请主持发落。”破衣僧匍匐跪地,好像没抓到陈茵就罪孽深重。
“陈施主逃跑之前,还说叶施主曾经与狐妖联合一起对付过她,可见叶施主前来我修邪寺,目的十分不单纯,极有可能已经与妖魔沆瀣一气。”
“破衣僧,你没有证据别胡说八道行不行,我身为叶家圣手传人,能跟妖魔鬼怪沆瀣一气么?陈茵那个疯女人的话你也信?”叶小柔气得眼皮子都要跳出来。
“小僧想,陈施主身为陈家传人,应该不会空穴来风才是,只怕其中定有猫腻!”
老僧人对着破衣僧摆了摆手示意,睁眼看向了叶小柔:“叶施主,我那守护禁地的师弟,法力高深,都被你们给制服了,可谓是英雄出少年,但是修邪寺有修邪寺的规矩,擅入禁地者,一律往生极乐。”
老僧人双手合十,好像已经做了最后的审判一样,叶小柔连忙打住:“主持大师,我可是叶家圣手传人,将来要成为叶家家主的,你这么不明不白把我给送到往生极乐了,我想,我家老头子可不会同意。”
“叶施主,三家一寺共存三百多年来,一直友好相处,共同除魔伏妖,老僧本该念在你年幼无知一时冲动,让你们叶家长辈领你回去反省,可是你闯入禁地,事关重大,稍有不慎就会掀起天下大乱。”老僧人无奈摇头。
叶小柔扁了扁嘴:“妙音山下的秘密,你以为就真的密不透风么,主持大师?”
“老衲虽然不知道你知晓多少内情,但其中利害关系想必叶小施主也清楚,为了大局,我修邪寺只好破戒,杀一人而救万人,阿弥陀佛!”
老僧人念完阿弥陀佛,直接闭上了眼睛,看来是狠了心要动杀戒。
叶小柔连忙喊道:“不会吧,修邪寺竟然也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真是看走眼了,不过你们以为我死了就万事大吉了?我爹从我一出生就给我设置了生命牌,如果我死了,我爹会第一个知道,到时候只要一追究,修邪寺肯定逃不过。”
没错,如果因为杀了叶小柔,而引发叶家的对立,势必会引起三家一寺分崩离析,到时候那些妖魔鬼怪,势必会趁势卷入,那可就真的天下难逃一劫了。
老僧人听后,一颗沉寂的心,也颤动了丝毫。
破衣僧似乎察觉,连忙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师父,叶施主说的不错,既然此事牵扯到了叶家,不如将叶家家主请来相商,叶家身为三家一寺一支,必定会以天下为重。”
“喂,千万不要叫我爹来,大不了我在佛祖面前发誓,一定会保守这个秘密的,我爹要是知道我在外面惹祸,一定会手下不留情的,你们不是经常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吗,你看我一个女孩子家的,犯了点错,都不肯原谅?”叶小柔拖着疲惫的身子,艰难地站起来,对着破衣僧连连摇手。
“只要叶施主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述出来,我佛会慈悲为怀,或许可以网开一面。”破衣僧单手礼佛,对着叶小柔说着。
“其实没什么,我就是和陈茵那个疯女人因为一时好奇,才闯了禁地,虽然我们有意要破开阵法,但毕竟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大师!”叶小柔带着抽泣的嗓音,不断地恳求。
破衣僧转过身去:“叶施主,大雄宝殿还请庄重,如果叶施主还不愿说出事情真相的话,那小僧只好派弟子前往叶家请叶家主前来。”
叶小柔心里十分纠结,要是把冥言供出来的话,说不定这些家伙知道了冥言的身份,那自己就真的要背上一个勾结妖魔的大罪,到时候就算是老头子来了,只怕也要大义灭亲,所以,叶小柔已经决定,那就是死不承认。
“好啊好啊,随便你们,反正我叶小柔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谁叫我单纯,信了那个疯女人的鬼话。”叶小柔一屁股坐在蒲团上,双臂抱膝,好像很委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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