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我不会再爱你
可是,可爱的额头被撞破了皮,鲜血溢出,顺着脸颊往下滴落,一滴一滴的落在米色连衣裙上。
她感到一阵昏眩,蹙紧眉头,虚弱的半睁着眼眸。
闵译辰看着她那沾着鲜血的脸庞,心一紧,焦急且害怕的握着她的肩膀,“怎么样?还有没有伤到哪里?”
多么久违的关切,看着他紧张的神情,可爱笑着摇摇头,如果可以永远拥有他的关心,可以让时光倒退回到那个幸福的时候,她受的这些伤算什么呢。
闵译辰推开车门,一把抱起她,慌乱的跑向街道,焦急的拦着车子,却没有一辆肯停留。
“闵译辰。”她虚弱的喊着,依偎在他怀里。
闵译辰低头,俊逸的脸庞卸下了伪装的冷漠,神情紧张且心痛,“我们去医院。”
她扯扯他的衣服,缓缓摇头,“我不想去医院,我想回家,回我们的家。”
他一怔,低头看着她脸上的期盼,许久才哽咽的回答,“好,回家,回我们家。”
他把她抱回车里,快速启动引擎,朝着家的方向平稳驶去。
回到家,他把她放在沙发上,转身就急切的翻找药箱,动作迅速的拿出消毒药,撞伤药等。
可爱望着他紧张的俊容,心里梗塞着,泪水静静的溢出眼眶。
“你还是爱我的对吗?为什么爱我却不肯相信我?”她抓着他拿着消毒棒的手,语调中透着酸涩。
闵译辰一怔,那写满了焦急关切的脸庞一僵,她的话提醒了他,提醒了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
眯起深邃的眸子,心陡然一沉,不免压低语调,“你是在炫耀吗?笑我可怜,至今还对你紧张?”
她赶紧摇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闵译辰甩开她的手,“那你是什么意思?钟可爱,我告诉你,我不可能再爱你!”
他紧蹙眉,原来这句话是那么难说出口,一句不再爱你,似乎比利剑更容易刺穿他的心,他承认自己说了违心的话,可是面对一个对自己谎话连篇的女人,他还能再爱吗?对一个背叛了自己的女人,他还能敞开心胸吗?
豆大的泪珠跌出眼眶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冷冽的侧脸,“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去保释我?为什么这么紧张我的伤势?”
闵译辰看着她倔强的眼神,勾起一抹冷笑,“你想太多了,保释你是为了维护我的名声,紧张你的伤势是~~~”
他顿住,看着她逐渐哀伤的表情。
半响后,他还是横下心说完刚才的话,“是怕你额头的伤会耽误你陪我出席宴会。”
她的脑袋里一团混乱,苦笑的扬起嘴角,泪水顺着脸庞滑落,原来是这样,她以为他对自己还存在感情,原来一切只是自己自作多情,他紧张她的伤势只不过是害怕耽搁了陪他出席宴会。
可爱垂下眼帘,低低的说着,“我知道了。”
看着她哀伤的表情,他的心狠狠的一颤,他不喜欢被她看出心思,却更不喜欢她真信了自己的话,矛盾在心里扩大,让他烦躁的蹙起眉头。
闵译辰弯腰,捏起她的下巴,“不要给我摆这种委屈伤心的表情!”
她回望他,眼眸里只剩下空洞,虚弱的反问,“那我该摆什么表情?”
他看着她眼睛里的泪水,俯下头,霸道的覆上她的唇。
可爱没想到他会突然吻自己,惊诧的双眸瞪圆。
闵译辰的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随即将她压在沙发上,带着惩罚意味的吻,狠狠的**她的唇,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将她的唇瓣吸允得红肿。
“唔唔……”她把手抵在他胸前。
她的挣扎挑起了他邪恶的因子,微微张嘴,狠狠的咬破她的嘴皮,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口中。
可爱摇着头,泪水从眼角溢出,她不要这种没有爱的强迫。
“唔……不要……”她用力抵着他,这样的他让她害怕。
闵译辰的身子一僵,抬头看着她眼角的泪水,唇边溢出的血丝,深邃的眸子微眯起,泛着幽深的寒光,“你说什么!不要?”
可爱祈求的望着他,盈盈如水的眸子写满了可怜兮兮,害怕的瑟缩着身子。
闵译辰的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咻地起身,嘲讽的开口“怎么?我已经不能满足你了吗?”
可爱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冷漠的嘴角,这真的是他说出的话吗?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
抓着自己破碎的衣服,恐惧的瑟缩在沙发的角落里。
“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只要你还是闵太太一天,你就得履行你的义务!”他穿好衣服,语音一落,便毫不犹豫的迈着步伐离开,砰的一声摔门消失在这座空他妈的*的别墅里。
可爱的眼泪瞬间跌落,她真的悲惨到只是他的chuang、伴了吗?供应他的需求是她的义务?
紧紧的抱着双臂,将苍白的小脸埋在双腿间,肩膀耸动着,细细碎碎的哭声萦绕着整个别墅。
…… …… ……
夜静逸却不平静,医院里的哭声依旧是撕心裂肺。
乔安闹够了,哭够了才缓缓入睡,乔安的情绪是越来越难以控制,心里上的创伤导致她不能够开口说话,呆滞的望着天花板然后就是狠狠的丢东西,砸东西。
疯狂的举动让闵家人和乔家人都是心力交瘁,待乔安睡后,大家才敢稍作休息。
病房外,刘翰站在门外通过门缝看着熟睡的乔安,心里流淌着酸涩的情愫,他怪她不肯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他,可是当看见她虚弱的躺在病**时,他的心已经一点点原谅她了,甚至为她心疼。
“这位先生是?”从外面回来的乔妈妈,站在刘翰的身后,疑惑的看着他。
刘翰转身,堆起满脸笑容,“伯母好,我是——我是乔安的朋友。”他想了半响,觉得还是这样回答比较妥当。
“哦,那你进来坐坐吧。”伯母赶紧拉着刘翰往里拽。
“呵呵,不用了——”他嘴上这样客气的说着,却还是被拽进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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