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师哥,她不是”“不是,只是个犯人罢了”卫庄淡淡的看着盖聂一眼说道,“哦”盖聂看着失魂落魄的宫凌薇一眼支吾了一声,“哎,墨儿怎么了?难道受了什么伤?”盖聂直接爬到卫庄的邪云塌上看着昏迷的墨儿问道,“你不知道?”卫庄蹙眉看着盖聂,“和你一样,一年前那个老家伙竟然也叫我杀茯苓姐,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下得去手,然后我也学师哥的样子逃了出来,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一直有人跟着我,本来我以为是杀我的人呢,到后来才知道是来保护我的,想来师傅那样做可能也是为了考验我们的吧,只不过是当初师哥做的太过火了才导致师傅那样的生气的吧,所以说我出来的到现在几乎就没和鬼谷怎么联系。”盖聂看着卫庄说道吗,“原来如此,那走吧墨儿的伤没什么大碍,过一会就能治好了”“过一会?”盖聂莫名其妙的看着卫庄,“嗯,过一会。”卫庄微微斜了失魂落魄的宫凌薇一眼淡淡的说道。
“放在灵源口上,的确可以不停的添加茯苓姐身上的灵慧,使其一直充满灵性,可是这灵源也不是特别的充足,在这里要一直有人看着,一旦发生了什么状况也好及时的救治,要是能找到一个非常充足的灵源那就好了”卫庄看着漂浮在小院正中央浑身散发着淡淡蓝光的茯苓说道,“那怎么办啊,秦国虽数中原但是说道灵源终究还是偏远了一些,商山四皓他们说秦国灵源根本就没有多少。”“嗯,的确如此,相对而言江南之地的灵源应该相对比较多一些,放心吧,想必你也知道过不了多久我就得和你上仙界一趟”“嗯,这件事情我知道,在两个月前已经有鬼谷在外经商的人找到我,并且向我传达了这个消息,但是我并不知道要干什么,师哥知道吗?”“我也不知道,但是就算没有事情我和你也得上去,所以说在凡间的这一段时间里,你得好好地修炼修炼知道吗?”卫庄看着盖聂说道,“说是这么说,当日师哥走后,师傅就开始全力培养我,拿出许多我们之前都没有见过的丹药给我服用,现如今我也已经到达破虚初期,但是我现在已经无法靠任何的外力来提升力量了,商山四皓和我说现如今只有安安稳稳的打坐修炼了”“嗯,的确,你的根基虽然看起来很稳固,但是毕竟是药物灌溉起来的,一旦发生强烈的激斗你陨落的可能性很高,就像我一样,我虽然还不知道现在我的全力是多少,但是我知道一旦碰上和我同样级别的高手时,我能活下的几率不超过一成,或者更低。”“怎么可能,师哥”“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卫庄打断了盖聂惊讶的谈话说道,“实力越强距离也就越大,再者高手比拼已经不看修为而看招数和心境了。”卫庄站在山巅看着远方如同蚂蚁一般的泾阳城说道。“哦,那现如今我该怎么办?”盖聂看着卫庄问道,“具体的提升计划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什么计划?”盖聂好奇的看着卫庄询问道“杀”“杀?”盖聂听到卫庄的话猛地一蹙眉,“师哥让我上战场?”“嗯,距离我们上仙界可能也就在五年之间,但是我不允许这么长的时间,三年,不最好两年之内就能上仙界,能早点处理阴阳轮的事情就尽早处理掉,省的到时候与老家伙交代我们的事情混淆在一起。”“这事情我知道,但是是个让我上战场”“对战中假若你能拥有杀遍天下的那种杀气的话,你的对手的实力必定会降低两成,假若你要是拥有将风的话,上了仙界之后我们也能够迅速的阻止起我们的队伍,而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敌,如今我要将七国统一,必要的话我也会将番外蛮夷也一同收复,毕竟我和你一旦上了仙界,茯苓姐和云苓姐他们是肯定得留在凡间的,我们必须提前给她们准备好安全的居住地方。”“这边是师哥要一统七国的原因?”盖聂侧头看着卫庄问道。“嗯,怎么有什么事情吗?”卫庄蹙眉看着看着歪头的盖聂,“啊,不,没什么,我只是感觉有些怪而已,师哥现在好像变了很多,对于百姓的生命好像好不放在眼里似得。”盖聂蹙眉看着卫庄说道,“你没有看错,而且这并没有什么不好的,高低贵贱这是世间常理,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事情。”卫庄看着远方淡淡的说道。
“师弟你这里有空余的屋子没有?”“多的是,但是都没打扫,只有我的屋子打扫过,之前商山四皓全是露宿的,要是师哥有什么事情的话用我的屋子吧。”盖聂看着卫庄说道。“哦,不用你的屋子,你只要给我找一件安静一点的屋子就行了。”“那随便进吧,反正都没人住,这五官庙都已经荒废很长时间了,由于这里有灵源的笼罩,所以杂草根本就没有办法存活。”“我知道了”卫庄看着盖聂一眼淡淡的说道,“无论我的屋子里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许进来,除非我叫你知道吗?”“我知”盖聂话还没说完,卫庄便把门哐啷一声合上,一层浓郁的邪云瞬间将卫庄的屋子给笼罩起来。“说什么犯人?我看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师嫂了。”卫庄看着卫庄的小屋皱了个鬼脸嘀咕道。
“说吧,到底为什么?”卫庄看着眼前瘫坐在椅子上的宫凌薇说道,“不为什么。”宫凌薇趴在被卫庄邪云抹干净的檀木桌上淡定的说道,“那之前宫城为什么也会那么说?”“让我活下去而已。”宫凌薇紧紧地看着光洁的手背说道,“只是为了让我带你出来?然后让你活下去?”卫庄蹙眉看着宫凌薇说道,“那你以为什么?”宫凌薇微微的直起身子看着桌面低声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开始吧”“我拒绝”“你觉得你有拒绝的可能吗?”卫庄看着宫凌薇淡淡的说道,“我想我应该有”宫凌薇把玩着手中东陵玉轻声的说道,“究竟是什么给了你信心?虽然我不知道东陵玉的使用方法,但是我想这天底下不可能只有宫家人才知道,等到我知道的时候,那么你也就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到时候我也就会直接将你送回宫家。”卫庄看着宫凌薇淡淡的说道。
“随你的便”
“你真的不肯治?”
“嗯”
“为什么?”
“不想治。”
“这不是理由”
“但是在我的眼里,这就是一个非常恰当的理由”宫凌薇眯着眼睛看着略微带着恼怒的卫庄笑道,现在宫凌薇非常的享受与卫庄斗嘴的时间。
“说吧,你想要什么?宫家所有的性命?只有你说我在一时辰之内将你所有知道宫家人都抓来给你”卫庄看着宫凌薇淡淡的说道。
“我什么也不要。”
“无论你要什么愿望我都满足你,即使你说你要成仙,我也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助你成仙,当然前提是你得帮墨儿的病先治好。”
“那我也不治。”宫凌薇看着卫庄微微一笑挑眉说道。
“啪”“呃”宫凌薇呆呆的看着掐住自己脖颈的卫庄失神了。
“不说我会让你比死还难受。”卫庄看着宫凌薇冷冷的说道。
“真的吗?”宫凌薇呆呆的看着卫庄,不知为何被宫凌薇一看,卫庄猛地发现不知是自己错觉怎么的,竟然在宫凌薇的俏脸上捕捉到一丝的笑容。
“咳咳”被卫庄放下的宫凌薇摸了摸脖颈轻声的咳嗽到。
“放心吧,我会救的,只不过是和你开了个玩笑罢了。反正救墨儿我也不会减少任何的损失。”宫凌薇抬头猛地看到卫庄略微带着一丝冷漠的样子,宫凌薇忽然甜甜一笑说道。卫庄看着宫凌薇的样子微微蹙眉然后走到檀木桌前坐了下来,不再理会宫凌薇。
宫凌薇看着卫庄的样子微微一笑然后径直走到床边看着昏迷中的墨儿,看着墨儿的脸颊宫凌薇显得有些揪心,宫凌薇的玉指轻轻地划过墨儿的脸颊,“卫庄,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死了的话,你会不会帮我报仇?”“这便是你的愿望吗?”卫庄缓缓地睁开眼睛问道,“算是吧。”宫凌薇看着墨儿的脸颊呆呆的说道“那如果你看见我马上就要死的时候,你会不会救我?”“会。”“真的吗?”宫凌薇猛地转过脸看着卫庄问道,“我不想欠你什么,假如你治好了墨儿的伤,我会还你一个人情的,只要那时你还没死,我会尽全力救你的。”“只是为了还人情吗?”宫凌薇呆呆的转过脸看着墨儿低喃道,“只是人情。”
“我要开始了,使用东陵玉要非常多的真元,你”“我来提供真元,你尽管救治吧。”卫庄走到宫凌薇身边看着墨儿淡淡的说道,“嗯。”宫凌薇看着卫庄微微一笑,缓缓地张开紧攥的手掌,被冰冷手心攥的时间长了,本来温润的东陵玉也开始变得冰冷起来,“额”看着手心的东陵玉宫凌薇嘴里微微嗫嚅,“怎么了?”卫庄看着宫凌薇蹙眉的问道,“嗯,没什么。”宫凌薇伸手揉了揉眉角低声的说道。
“那就开始吧。”
“嗯”宫凌薇攥着东陵玉的手猛然握紧,“咔嚓”轻微的碰撞声从宫凌薇手心传出来。
“你干什么!”卫庄呆呆的看着宫凌薇,猛然的吼了起来。
“怎么?害怕了?”宫凌薇被卫庄一吼身子猛地一震,然后失魂落魄般的抬起头缓缓地看着卫庄,一双充满绝望的眼睛看着卫庄。
“放心吧,你这么在意墨儿,我是不会这样轻易让墨儿沉沦的。”一丝笑容从宫凌薇的脸上挤出来。
“叭”宫凌薇捧着被攥碎的东陵玉,一仰头手中的东陵玉直接被宫凌薇全部灌进嘴里。一滴泪水从吞下东陵玉的宫凌薇眼角滑下,“哏”宫凌薇缓缓地张开眼睛看着卫庄微微一笑。
卫庄愣怔的看着宫凌薇的动作,不知为何看着宫凌薇那惊心动魄的笑容,卫庄竟然略微有些心痛,窒息的感觉充满了卫庄的心脏。
一层淡淡的红色光芒铺满了宫凌薇的躯体,坐在墨儿身边的宫凌薇缓缓地站了起来,深情的看着身边的卫庄,“要来了哦!”宫凌薇看着卫庄一眨眼俏皮的说道。“嗯?”“唔”还没反应过来的卫庄便被宫凌薇扑到身上,比卫庄矮一个头的宫凌薇香唇紧紧地贴在卫庄的嘴唇上。
“嗡嗡嗡”宫凌薇身上不停的散发着轻微的声响,一股股精纯的魔气从卫庄的口中朝宫凌薇身体里灌输而去,在淡红光芒的映衬下宫凌薇显得格外娇艳美丽,不知为何卫庄感觉到似乎只要宫凌薇离开自己的时候,恐怕也就是她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
“我要你一辈都欠我的,我要让你永生永世都记住我,永远把我的样子印在你的脑海,永远的,永远的牢记”就在卫庄发呆之时宫凌薇猛然后退,看着卫庄缓缓地张嘴呢喃道,没有任何声音但是卫庄知道宫凌薇说了什么,也似乎明白了什么。
“唰,嘭”宛若流星破碎,离开卫庄嘴唇的宫凌薇猛然化作一片红霞直接笼罩在墨儿的身上。
卫庄呆呆的看着朝红霞抓去的手掌,“欠你的,永生永世?”卫庄呆呆的看着从指间流逝的点点红霞低喃道。“够吗?”
就在这时点点霞光瞬间涌进墨儿的身体里,“唔”一声呜咽从挺起身子的墨儿口中传来,一道道诡异的波动携带着点点红霞不停地从卫庄身边滑过。
“这,这是怎么回事?”盖聂呆呆的看着天边如同染血般的红霞飞快的朝卫庄方向飞去,大片大片的红霞在靠近五官庙之时皆化为点点红霞,然后直接穿过邪云,笼罩在屋子外面的邪云根本就没有阻挡这股波动的力量,不停地被点点红霞击穿。这一切的发生也不过数息只间便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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