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厚的灰色大雾带着浓浓的湿气,扑鼻的向着金月乌的鼻子里进入,让金月乌感到非常不舒服。
“该死的,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这见鬼的大雾怎么出现那么长时间?”金月乌愤怒加无奈的说道,现在的他,只想早点出去,他真怕现在晚出去了,还没走到森林的外围就被这教会的人围追堵杀。
整整两天,金月乌在这里整整呆了两天,本来就不知道路,在这种情况下,更加的找不到路在何方了。
这时,泼猴,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吱吱的叫了起来,又是抓耳又是挠腮,很是焦急,金月乌在这种浓厚的几乎很难看清五米开外的雾气下,凝视着泼猴,看着泼猴急躁外加恐惧的眼神,金月乌怔怔的回想起来。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我们现在又有危险了?”金月乌无奈的抓着头上头发说道,该死的,这见鬼的危险,怎么时刻围绕着我!
“吱吱!”泼猴立马点头,随后,又上蹿下跳的蹦跶不停,又是抓耳挠腮,好像想要表达着什么。
“你知道,那个危险是什么吗?”金月乌问道,既然泼猴这么害怕,就算没有何其正面交锋过,也肯定远远看过,不然,不会这么害怕,所以,金月乌算是问对了。
泼猴一听到这句话,也算是会意,半蹲在土地上,先是难受的看着金月乌,随后又抓耳挠腮的想着怎么对金月乌表达。
金月乌静静地看着这厮,一只眼已经抽搐起来,忍住想要暴打这只猴头的冲动问道:“你想要表达的就是这个?”
再看泼猴,只见这只泼猴装作一个妩媚女人的模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看着金月乌,不大的绿豆眼睛妖媚的看着金月乌,不住的对着金月乌放着电,躺在地上的这厮一只手撑着猴脑,一只手不停地对着金月乌招呼,仿佛在呼唤着金月乌狠狠的**自己。
“你想表达的就是这个?”金月乌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上的青筋不住的直跳,憋住火气再一次的问道。
只是泼猴这厮还没完了,模仿上瘾了,那只手不住的对着金月乌招呼着,仿若再说,**我啊**我,最起码一百遍哦亲。
“你真是想对我表达这个?”金月乌真的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都开始冒烟了,血气一阵阵的上涌,仿佛再给自己一个冲动的理由的金月乌又问了一遍。
泼猴顿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可是,那只手已经在金月乌这最后一句话问出来的时候,摇摆的对着金月乌甩了出去。
金月乌顿时就感觉到心中的小宇宙爆发了,汹涌的火焰就好像火山喷发般爆发了,“叫你这厮好好地猴儿不做,装女人!”金月乌的大脚丫就在怒吼中印在了这厮的脸上。、泼猴就像皮球一般,如炮弹般的瞬间飞了出去,在飞出去老远的泼猴发出了愤怒的嘶吼,心中怒骂,“该死的,本猴,呸,本猿好心的提醒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还踹本猴!”
金月乌顿时感觉天上的天空那么的蓝,空气如此的清新,大地如此的大,森林如此的茂密,如此的绿。
泼猴的声音还没传出多远,就好像被人生生的掐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随后,又出来一怔耸人听闻的尖叫,这声尖叫顿时让金月乌警惕起来。
好似闻到了危险地味道,金月乌小心翼翼的走向了泼猴飞出去的地方,想看看这厮到底死了没有。
走到面前,就看到泼猴抱着脑袋脸朝地,如鸵鸟版的龟缩在地上,红溜溜的屁股向着外面撅着,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金月乌看的那叫一个气啊,恨不得送给这泼猴一个千年杀,教训以下这泼猴。
顿时,金月乌就感觉一怔阴风飘过,让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而这时,泼猴吓的更加厉害了,浑身的猴毛全部炸了起来,就仿若静电一般,浑身的猴毛全部直立而起。
泼猴这个模样,让金月乌吃惊了,金月乌虽然不是非常了解这主,但也知道,猴类魔兽的顽劣,那就要一个让人头痛啊,可是,眼前的泼猴,就好像一个被吓破胆的普通小兽一般,魂不附体,这就让金月乌警觉起来。
而在不知不觉期间,金月乌这才发现,这遮蔽了两天的雾气不知道在何时消散了,而此时,消散的雾气所显露已经是深夜了。
皎洁的圆月,被这不算浓厚但却漆黑的乌云遮蔽住了,零散的月光星星点点的洒落着这树林茂密的绿叶上,看上去,更增添了几分阴森。
“啊!”顿时,一阵惊叫,打断了金月乌的思考,金月乌向着声音的源头寻去,不管这已经改变了生物界的定律的泼猴。
只见一个浑身白衣的女子,哭哭啼啼的拿着一个银色下细剑,就要像着自己的脖子抹去,金月乌定睛望去,看着这白衣美女,发出了一声赞叹,还一个美人啊,就这样抹了脖子真是,不可惜。
只见白色细剑已经在自己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金月乌,仔细的观看着,“玛德,活了半辈子没看过人自杀,这下算是满足我的愿望了。金月乌恶意的想到。
“你这人,不会阻止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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