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生过完嘴瘾后,才有些消停,要知道赵生经过几番生死变故后,在人前尽量的保持低调的行事方式,而且说话也一向小心翼翼的,唯恐出错。现下在父母面前,自然不必这般小心的说话了,这般畅所欲言实在是让赵生痛快。
赵生消停了会后想去找徐月娘,父母却告知,徐月娘也是姐妹情深,因担心二夫人柳翠儿听到女邪修的事情,又不明真相会害怕,便去牢中和柳翠儿作伴去了。
大概是关心则乱吧,赵生心中立刻开始胡乱的瞎想了起来:“姬香樱是对女人没兴趣,但是牢房中还有好几个牢头呢,如果姬香樱吸干了那几个牢头的元阳后,再对徐月娘二人杀人灭口,可就糟了。”当下赵生赶紧动身去牢房寻找徐月娘,其实这也是赵生担心过了头,姬香樱这类的修仙者一向骄傲跋扈,吸干了男人的元阳后,便随处扔掉,从没想过要掩人耳目,自然也不会做出杀人灭口的行径来,不然赵生他们岂会那般容易,几乎就在事发的第二天便发现那三具干尸,及早的做出了应对的措施来。
果然,赵生来到牢中之后,牢中的众人都守着徐月娘和柳翠儿二人在大谈特谈赵生赶跑女妖婆的事情。
原来徐月娘是赵生师傅的事情,山城的人近乎都知道,所以这一次徐月娘来牢中探望柳翠儿,直接报出赵生的名号来,众牢头自然不敢拦阻,甚至众人因为担心最近神出鬼没的女妖婆,所以都簇拥着徐月娘和柳翠儿大家伙聚在一起,壮壮胆量。
当然山谷中突然传来的众人捉拿女妖婆时敲锣打鼓了闹了一阵,牢里的众人虽然没去,但是很快小猴子等人便派人传过来了消息,说赵生大展神通法术,招来了“神兵”赶走了女妖婆,当下牢里本是担惊受怕的众人顿时欢呼起来,后来向传消息的人打听具体的经过,那传消息的人也是个爱吹牛的家伙,当下就好像亲眼所见一般,将赵生说的神通广大,法力无边,甚至将赵生和女妖婆大战时的场景吹嘘的神乎其神。
所以赵生来到时,正好碰见众人在大谈特谈他的那些神通。赵生躲在暗处听了片刻,不禁越听越是好笑,心道:“这帮子闲人,吹起牛来,没边没沿,看把自己吹成了能翻江倒海的神仙了。”再也听不下去的赵生,立刻大声“咳嗽”了一声走了进去。
众牢头见赵生来了,赶紧上前给赵生见礼,赵生赶快给了他们一个眼色,将他们打发走了。
此时的牢里顿时静了下来,赵生赶紧向徐月娘请安,这时赵生突然感觉到徐月娘和柳翠儿两双眼睛望向自己时都充满了倾慕之情,徐月娘见赵生看过来时,还羞涩的遮遮掩掩的,柳翠儿倒是挺光棍,直白的,那双眼睛毫不避让的直勾勾的看着赵生。
直看的赵生都有些面红耳赤了起来,而那柳翠儿似乎也注意到了赵生的神情,心下窃喜般的更是让双目诱惑无比的,欲迎还羞的勾了赵生数眼,赵生本就被姬香樱的之术搅得心神不宁,现下被柳翠儿这般引诱下,心中更是**无比。
赵生总算是一个自持力极强的人,没有继续纠结于柳翠儿的诱惑之中,一脸严肃的对徐月娘言道:“师傅,我不是告诉过你么,你暂时不要来看望二夫人,要不让外人知道了,会牵连到你的。二夫人自有我来照料,师傅你尽可放心吧。”
徐月娘把嘴一绷,脸色不悦的说道:“你都这么大本事了,师傅我想来看看我家妹妹,你都做不到么,还是你就从没想过要帮我。”
赵生苦笑的一声大委屈道:“师傅,你可冤枉阿生了,若是平时阿生就不管了,现下山城下马上就要来一批玉华国的王公贵胄之类的人物,师傅还是避避嫌为好。”
徐月娘还想反对,赵生哪里肯由着她,当下便连哄带骗“请出”监牢。将徐月娘和自己的父母同时安顿在自己家的老房子里,因为即将到来的人,身份显赫,所以赵生有意将自己家新建的大房子让与客人来住,另外赵生还担心徐月娘姿色过好,怕引来那些色心包天的二世主来,到时自己也是麻烦不断,所以也请父母陪着徐月娘,顺便看护一下。
三日后,赵生带着小猴子、小算盘以及三百兵士整齐划一的排着队伍,在路边等待着,只见赵生等人一个个尽都披红挂彩,衣衫整齐的,而他们身后的山城上更是张灯结彩,好一派隆重异常的架势。
不一会,山道上便驶来一支队伍,队伍中一个个均是精神抖擞,军容齐整。当先三人各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威武之极的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赵生眼尖,一眼就看到当中一人正是方天鸣,其后面的一人是方阿虎,至于另一人,赵生却不认得,但是从那人的穿戴上看,一身蟒袍金带,佩剑长靴,倒像是朝中的某位王公大臣的样子。
赵生看清楚来人后,赶紧带着小猴子二人,纵马前驱,前去迎接对面的三人。对面的果然就是方天鸣等人,赵生离近之后,看的更加清切。但是赵生眼中异色一闪,顿时想起一事来,不禁再次定睛仔细查看方天鸣的脸色,这般一看之后,赵生不禁的倒吸了口凉气。
原来此时的方天鸣一脸的病容,面色及其苍白,身子也消瘦了许多,还不是的咳嗽着,似乎病入膏肓了一般。
赵生心中不禁一动,立刻想起了那血咒之术的事情来,但现在的赵生也只能轻叹了口气之后,便没再说什么了,而是赶紧转变了一下神情,恢复了热情洋溢的表情。不大时赵生三人便来到了方天鸣等人的近前,众人相见后,自然是一阵的嘘寒问暖,赵生赶紧引着方天鸣等人的队伍向山城进发,方天鸣等人一番赶路,也都是极累,当赵生告知,山城已经安排好了住宿的地方以及丰盛的饭菜时,方天鸣等众人自然欣喜之极的立刻要求赶往山城。
在一路上的闲聊中,赵生已然知道和方天鸣在一起的那人,却是一位真真正正的大将军,此人名叫黄立飞,乃是玉华国国王的贴身御林军大将,官封一品带刀大将军,除此之外,此人竟还是玉符门的一名筑基期前辈。此次奉国王之命,带队保护玉华城的一众达官显贵的家眷。
赵生知道后,赶紧以师侄之礼再次拜见了这位了不起的大人物黄立飞,那黄立飞听说赵生竟是陈锡坤师兄的新近弟子,倒也一团和气的和赵生亲切的打着招呼,丝毫没有摆长辈的架子,这倒是让赵生感觉这位师叔亲切了不少。
不大时便到了山城前,黄立飞等人均看到了山城前张灯结彩的架势,心中也都是一喜,另外山城前得那三百军容齐整的兵士一见赵生迎接贵人到来后,立刻敲起了得胜锣,打起了凯旋鼓,这一番热闹的场景,顿时也让队伍中的那些马车里的人纷纷掀开了车帘,露出头来好奇的观看,当看到竟是来迎接他们的场景时,那些人自然顿生好感。
看着车里的众人均是喜笑的表情时,赵生也是十分欣慰,总算自己和山城的一众兵士在这几天内,没有白忙乎。
接着赵生和小猴子,小算盘等人纷纷张罗着,安排队伍中的众人吃饭,住宿,还得来向队伍中的各级达官贵人们见礼请安着,直把赵生忙乎的晕头转向,到后来赵生也不知道谁是谁了,只要方天鸣示意他行礼,他便开始行礼,方天鸣示意他磕头,他便赶紧的磕头,行了礼,磕了头之后,赵生转身便忘了刚刚那人的姓名身份。
不过还好,山道不宽,队伍只得排成一字阵型缓缓的驶进了山城。这也给了赵生的喘息的机会,终于在赵生不遗余力的忙碌着,一家人接着一家人的安排着,总算在天黑之前,赵生和小猴子三人终于将队伍中所有人的住宿,吃喝等事情安排妥当,看着众人一个个还算是满意的样子,赵生总算长出了一口的瘫坐了地上,这时旁边慢悠悠的走过了一人,那人一脸慈祥的对着赵生笑了笑。
赵生抬头看了看他,一副儒生的样子,赵生觉得眼熟,但是此时的赵生才刚刚从忙乱之中解脱出来,脑子还不好使,自然总也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他。于是赵生便tian着个脸,一脸迷茫的看着那人。
那人见赵生竟没有认出自己来,倒也没有生气,反而一脸无所谓的轻笑了一下,继续的向前方走去了。
等他走远了之后,赵生才恍然大悟的一拍大腿的言道:“哦,是那个去追女邪修的前辈。”
这时一直陪着赵生的黄立飞闻言后,奇怪的问道:“怎么,赵师侄认得符灵子师兄么。”
赵生便将自己在和另一名女邪修对决的时候,这位前辈追着另一名女邪修飞过玉石城时,曾向自己问过路德情形说了一遍。
黄立飞听后点头言道:“这么说,赵师侄的缘分还真是不浅,不但被陈师兄收为弟子,而且竟还能因为机缘博得符灵子师兄的喜爱,今后你若能得到符灵子师兄的指点,或许在修为上还能更近一步呢。你可知道符灵子师兄是我们师门内最有希望在现期进阶到金丹期境界。”
赵生听后不禁一咂舌,听黄立飞所言,这位符灵子师兄论境界岂不是比天剑还要高些,天剑也不敢直言,能在近期进阶金丹期境界啊。但是赵生突然想到自己刚才对符灵子师伯无礼的事情来,顿时满面懊悔的直拍大腿。
旁边的黄立飞见状,哈哈大笑了起来。没有再说什么,招呼着方天鸣和赵生等人一起去喝酒,小猴子等人也想笑,可是又不好意思笑,于是赶紧扶起赵生一起去喝酒。
赵生因还要担负起守护城池的重任,所以就喝了一半,便不再喝,本想在酒宴上作陪的,可是众人见他不喝酒干坐着陪喝,自然不会放过他,于是众人纷纷的劝他喝酒,赵生不得已赶紧又勉强喝了数杯后,假称去方便,众人自然看穿他,纷纷不让去,赵生没办法只得又喝了两杯后,才装作不支,倒在桌下,然后便从桌子底下快速的离开了。
出门后,一阵风吹过,赵生头脑发昏,跌跌撞撞的向城头走去,晚上的凉风一吹,赵生头脑更是迷糊,拐过几个弯道后,赵生便摸不清东南西北了,只好凭着感觉走。
走了好大一会后,赵生颇有些累,腹中的酒意也开始上头了,脑袋沉沉的特别的不舒服,赵生开始四下里找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歇脚的。
还真巧,抬头就见一个大门,门上抬头处得匾额模模糊糊的写了两个字,赵生此时哪还认得清是什么字啊,腹中难受,头脑发昏的难受劲儿促使着赵生一把推开大门,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去。
进了门之后,赵生觉得这间屋子非常的大,走了半天才终于走到最里面,更让赵生好笑的是这间屋子竟还都摆满了一排排的木头屏风,而这些木制屏风却是赵生见过的最丑的屏风了,尤其是最里面的最后一道木头屏风,赵生却看觉得它越碍眼,赵生借着酒劲,想一把推开屏风,可是那个屏风倒没完全倒掉,但是中间的一处被赵生推开了一个小门大小的缺口。
看见这个最碍眼的屏风被自己弄坏了,赵生痛快的哈哈大笑起来,而后便一步迈了进去,想看看屏风后面到底有什么样的神秘,怎么这间屋子到处都是木头屏风。可是令赵生意想不到的是,屏风后面竟然出现了一个美艳风情,丰满多姿的贵妇人,而她也双目含春的娇媚诱人的那眼神不时的撩动着赵生,而赵生被对方那勾魂的眼神惹的浑身气血沸腾,竟难以自持起来,一股想要扑到并占有她的感觉在赵生的心中“轰”的一声爆炸开来,一发而不可遏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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