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龙在发布章节时后台出了问题,龙就点了一次发布,结果给龙传上去了两章一模一样的,龙也是看了文》从书架里删除再重新搜索收藏一下就可以看到替换后的新内容了,章节名得等明天编辑上班后帮龙改,这不是龙在防盗版,纯粹是后台,当机了,龙也是被坑了。
………………
杜晓辉每天休息的时间很不固定,因为他身体一直不是很好,觉得疲乏的时候,就休息,有精神的时候,就工作。
而且,他每次休息的时间都不会很长,睡得很浅,容易被惊醒。
这一次,也就睡了几个小时,醒来后,轻轻按了一下椅子上的按钮,一位侍者就端上来了一些药物和水,杜晓辉服用下之后,侍者恭敬地问道:
“少爷,想起来走走么?”
“不了,外面,有人找我么?”
“有。”
“高?”
“是他。”
“估计他也着急了,我睡了多久了?”
“三个半小时。”
“伽马星那边,有最新消息传回来了么?”
“有的,伽马星保住了。”
杜晓辉摇了摇头,“你现在这么说可以,报纸上和其他新闻媒体上可不能这么写。”
“少爷说的是。”
“呵呵,报纸上得这么写,头版头条:中国战神捍卫人类尊严,全歼来犯之敌!”
杜晓辉说完自己也笑了,摇了摇头,“既然和伽马星已经取得联系了,高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但是王朗没有和他进行视频电讯会晤,也没有把签字的战报发回来,所以让北京gn计划的下一步舆论措施,没办法施行下去。”
“哦?王朗那家伙,又在搞什么鬼?”杜晓辉苍白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以我的名义给伽马星发一封电讯询问一下,另外,通知一下高,现在既然已经确定伽马星还在我们人类手上,哪怕王朗的战报以及配合的宣传图册没有到,但可以先酝酿一下,比如发布一些伽马星正在苦战,形势很危急,我军正在殊死抵抗和虫族战斗等等这些煽情的文章和报道上去,等王朗那边回信过来,再配合原定计划的宣传,效果,会更好一些,欲扬先抑嘛。”
“是,少爷,我知道了,我这就去通知。”
“嗯,你去吧,对了,叫人给我倒一杯红酒。”
“少爷,您的身体。”
“遇到高兴的事情,总得喝一点意思一下。”
“好的,我这就去。”
…………
“书记,我们下辖的七个军区已经全部向政府传达了问责电讯,并且都是向全军和全国公开发布的。”一位秘书长在会议室里汇报道。
“那些军区司令是怎么回事,这时候不是添乱么!”一位部长当即一拍桌子怒道。
“对啊,外面的舆论环境已经很差了,军队再在这个时候添乱,真是没轻没重。”
赵明诚压了压手,“好了,别说这个了,他们不发一个公开问责声明出来,还怎么带兵,还怎么服众?还怎么压制得住现在军区里底层士兵军官的愤怒?
这件事,说一千道一万,错和过失,在我们这里,是我们自己犯了错,犯了这个难以弥补的错误,所以才给了北京那边发难的机会,而且,这次大罢工和学生游行以及军区里的暗流涌动,想都不用想,能够做得这么快,做得这么有秩序,显然,也是早就有人在准备和安排着的了,他们在等着,就是这个机会而已,是我们自己,我们愚蠢地犯了这个错误,平白送给了他们这次机会!”
赵明诚说完后,整个会议室里鸦雀无声,这里坐着的,无一不是南京gn真正的大人物,掌控着半个中国的方向,但是现在却都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有时候,政府很宏大,在宣传的时候,往往喜欢把政府和党以及国家和民族捆绑在一起,让底层民众产生一种思维印象,政府就是国家,国家就是政府,政府是民族,民族就是政府,但是,真正有什么事情戳破了这层思维定视和窗户纸之后,其实,这个政府,也很羸弱,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无法倾覆,尤其是现在它正面临着内忧外患的时候,本来的高楼大厦直接变成了一艘在大海中漂泊的孤帆。
“报告。”一个专员站在会议厅门口请示道。
“进来。”秘书长示意道。
“这是最新从北京那里传出来的宣传口径。”
秘书长开始分发给了在座的所有人,赵明诚也是拿着一份看了看。
“这是不是好消息?伽马星还是守不住了,呵呵,这下子北京那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对啊,现在开始用这种抒情的文章和宣传来挽回损失了么?”
“啪!”
赵明诚将手边的一个茶杯摔碎在了地上。
“这个报道是什么意思,我不信你们看不明白,不要再自欺欺人给自己什么幻想了,抓紧时间,做最坏的情况准备吧。”说着,赵明诚指了指面前的文件,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全都是套路。”
…………
雪琼花,是天界独有的花卉,花瓣如雪,落地化水,代表着一种高洁和清高。
在北院大王府邸之中,种植着不少这种雪琼花,倒不是因为北院大王是一个很喜欢这种情调的人,是当初的王妃喜欢这种花,所以移栽了很多,花种还是北院大王亲自去皇族皇宫御花园里要的。
王妃去得早,这个位置也一直空着,北院大王一直没有续弦,每年到了雪琼花盛开的季节时,他总是带着一张琴一杯酒,在雪琼花之中追思自己心爱的女人。
无情最是帝王家,尤其是北院大王这种异姓王,北院一脉出自于比斯山脉之中的蛮族,并非是皇族分支,所以,在皇族以及其他势力的眼中,它先天性地就不占优势,但是北院一脉却一直坚挺地存在着,一直未曾断绝。
今日,雪琼花绽放,北院大王携琴和酒来到了琼花深处的亭子里,一曲琴音袅袅而起,两杯水酒交错纷飞,如同当年,自己和心爱的女人一起抚琴对饮。
一个胖子,站在亭子外面,胖子难得的知趣儿没有闹腾,只是偶尔抓耳挠腮,显得有些百无聊赖,雪琼花固然美丽,但胖子本身也不是一个有这种情操的人。
一个时辰后,琴音结束,余音绕梁。
鬓发皆白的北院大王起身,一杯水酒自己饮尽,另一杯水酒洒向雪琼花,一时间,琼花飞舞,落英缤纷,煞是美丽。
驻足、沉思。
少顷,北院大王对胖子说道:“司阙,如此美景,你就一点都不触动?”
司阙抱着头,懒散地晃了晃,“我连自个儿是谁都不晓得,还在这里瞎触动个屁啊。”
说着,司阙又开始有些后怕,好在这次没有头疼。
“有时候,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北院大王说道,“就像馨予一样,她没有你这种烦恼,因为她单纯,她纯粹,所以不会像你这样,你现在让我都不敢让你离开王府,因为你很容易出现意外。”
“馨予?那个大妹子?”司阙忽然来了兴趣问道。
“是。”北院大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她单纯?她纯粹?”司阙又问道。
“怎么,不是么?至少,我问诊过了,她不会因为自己是谁这件事,而产生任何的情绪波动,乃至于,她的灵魂,也不会起一丝一毫地波澜。”
“老东西,你哪里来的自信?”司阙凑到北院大王面前。
“我这双眼睛。”北院大王指了指自己的双眸。
“啊哈哈哈哈。”司阙捧腹大笑,“都老眼昏花了,还自信过头,你这老东西,真是的。”
北院大王见司阙此举,有些意外,眉头微微一皱,问道:“怎么,你发现什么了?”
司阙吹了一个口哨,“嗯哼,没有。”
“你发现什么了,就告诉我。”
“我有什么好处?”
“除了离开王府,其余的,随你。”
“我去,你是真想把我关这里当吉祥物一直养下去么?”司阙发出一声长叹,“我的命好苦啊。”
“说吧,你发现了什么。”
“得嘞,我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司阙和北院大王离开了琼花亭,直接走到了养着龙鲤的池塘边上。
“这些龙鲤,味道确实不错。”司阙看着池塘里的鱼儿,砸吧砸吧了嘴。
“你要是想吃,大可以让厨房去做就是,没必要自己偷吃。”
“嘿嘿,自己偷吃才有氛围嘛。”司阙指了指池塘,“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北院大王微微凝神,还是摇了摇头,“前阵子有一只刚刚成了精,但是现在,这里面还没有产生妖气要成精的龙鲤,本来有几条快了的,结果被你给偷吃了。”
“我说吧,你这老东西现在真的是老眼昏花了。”说着,司阙手一伸,本来在池塘水面中游动的一只龙鲤被拘了起来,飞到了司阙的手掌中,“来,你瞅瞅,这是什么?我告你,这是昨儿我想吃鱼的时候刮鱼鳞时才发现的。”
北院大王把龙鲤拿在手中,随即面色骤然一变,这龙鲤的鱼鳞上,居然赫然被刻着一个个“铸”字!
“不可能!”
北院大王手掌一伸,池塘里的水全部升腾而起,所有龙鲤都飞跃到了他面前,一个个看过去,每条龙鲤的鱼鳞上,都有“铸”这个字,所有的鱼,都有,一个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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