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代班舞蹈
乔仁刚看着底下各自述说着退伍遭遇的战友,大声说道:“是啊,本来我们是一股宁不断的麻绳,现在把大家分开至城市各地,就像一根稻草一样,任何人都能踩上一脚。诸位,我现在有一个请求,希望大家能仔细听一听,发表一下意见。”
“说吧,少尉,我们都听您的,什么请求不请求的,大家都是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不见外!”底下撩月带头说道。
“是啊,是啊,刚哥,你说!”
乔仁刚举了举手里的酒杯,大声说道:“诸位兄弟,在说之前,我先敬大家一杯,为我们之前的并肩作战干杯!”
大家齐齐举起了酒杯,喝下杯中酒。
乔仁刚继续说道:“大家也都知道,我现在掌管着我外公的拓氏集团,兄弟我也刚接手两三年,最近才摸清楚这其中的门道,我现在缺的就是兄弟们的支持,如果有兄弟们做我的后盾,今后我在商场更可以肆无忌惮的努力争取到适合本集团的正当生意。”
“大家可能不知道,就在前几天,我为了争取政府支持的一个地产项目,差点被对方的人利用了,还好遇到一个好心人,当晚收留了失去意识的我,不然,后果大家可以想象。”
“这么可恶,真是无奸不商啊,商场也不好混啊,到处充满了暗礁杀机!”撩月大声说道,“少尉,你需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定当全力以赴!”
后面很多兄弟也跃跃欲试,问到要不要弄回去!
“大家稍安勿躁,我今天召集大家过来,第一是为了叙叙旧,第二呢,就是想把我们这些退伍的兄弟,召集起来,整合在一起,大家又可以在一起工作了,当然,我会根据你们每人的特长安排差事,定不负大家所望。”
大家纷纷赞同。
就这样,乔仁刚根据各位战友的能力组织成立暗卫团和特别理事团。
特别理事团的兄弟安排在明处的,平日里在公司是有着正式职位的员工,不全是安保系统的,有一定特长的分别给安排到他们技术范围内的部门,比如协调部门、比如销售部门等等,以撩月为首。
当然撩月也就理所当然的接管了集团的安保部门。
暗卫团以冷风为首,平日帮着处理见不得光的事,顾名思义,他们是分布在暗处的,相比之下,暗卫团内的兄弟,武力值稍高一筹。
乔仁刚看着手里的资料,眼眸幽深。
是她?慕星月!
记忆中的那个小丫头和那天那张脸庞重叠,这么一想,还真是有点相像的。难怪那天觉得有一股熟悉之感。
乔仁刚的妈妈庹娇娇和慕星月的妈妈万颖都是富家千金,儿时玩伴!俩人又都嫁到军区大院,感情十分要好。
记得是在上初二的时候,乔仁刚有次感冒发烧,老师提前让他回家,他在家门口听见两个女人玩笑的说着要结成儿女亲家。
后面上了高二才知道,万阿姨的女儿就是慕星月,那个遇见自己爬窗户的小丫头,两个女人在说的儿女亲家应该就是说的她和他吧。
当然,这个也只是自己的猜测。毕竟时隔不久,她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先后去世,她和她弟弟也离开了军区大院,好几年没有了他们的消息。他们俩似乎就此隔了千山万水!
想到这儿,他不禁燃起一股蓬勃的喜悦。他内心的男人气概一下就散发出来了,他想要保护她,他想要她过得安稳。想到她仍旧住在那个危险的屋子里,他担忧着她的安危。
还好自己明智,早早通知人员监视着她的安全。
不过还是要想个办法让她换个地方住才行,他想。
他想要见到她,问清楚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她外公家待他不好吗?胜利集团发展还可以的呀,她为什么会住在那个破败的小屋呢,楼下连保安亭都没有一个。
可是,自己这样贸然的找到她,好像也不太好,也许她都不记得有这么一个邻家大哥哥了。一定得想个什么方法。
这天傍晚,慕星月比往常提前了三个小时来到夜魂会所。
晚上十点,她穿着同事小栗的表演服比基尼准时登上了钢管舞表演台。慕星月本来的舞蹈时间是凌晨零点到三点的民族舞,而且配合舞蹈的都是些娴熟的曲子,同时台上也有几人一起表演,所以压力也没有那么大。
只是昨天跳钢管舞的小栗感冒了,只好临时找到她帮她代班。
钢管舞虽然也是有三个人同时在跳,但是,都是各自一个台子分开表演的,不似民族舞时,大家都聚在一个台子上,相隔不远。
所以,此时的慕星月有点怯场。
扭动得不是那么卖力,给人感觉是生涩的,舞者该有的那股子魅气,**然无存。
这个时间段是客人最多,最清醒的时刻,所以,不少人站在台子下面大声吆喝,“喂,新来的吗?会不会啊,你到底会不会啊?”
“你这钢管舞跳得像是在做体操运动的,怎么那么僵硬。”
慕星月头顶响的低音炮有节奏的放出动感悠扬的音乐,耳边听着这些若有似无的声音,倍感愤怒。慢慢的自我调节心态,专心的沉醉到音乐中去,不去理会别人的看法和理论。
渐渐,她找到了小时候的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了, 身体跟着音乐向上勾起,头部倒立,一只腿自然岔开,以手为支点,空中倒立180度,然后双腿分开,一只脚勾住钢管,另一只脚张开于左脚呈90度直角,双手分开180度,滑下管底,再次跟着音乐扭动身体,眼角眉梢媚笑开来,舞者的情动感,油然而出!
时间在她旁若无人的舞蹈中悄然流逝。
一转眼,凌晨时间到了,钢管舞的专属音乐播放完最后一个音符,一阵优雅的音乐开始奏响。
民族舞的时间到了。
由于她今天代班了小栗的钢管舞,民族舞这边,她今天可以歇一歇了,反正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没多少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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