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开荤
马里奥公爵的脸上写着尴尬：“呵呵…破大人，您这不是开玩笑吧？”
沈破依旧保持着笑容：“开玩笑？哈哈……你说呢？这么大老远的跑来这里，只是为了和你开个玩笑？”
马里奥老脸一红，道：“破…破大人，你所说的，我实在是做不了主，你就不能换换其他条件？我锦瑟王国必定倾全国之力办到！”
沈破把被靠在靠背上，抬头望天：“我早说你做不了主，可你偏要逞强。回去吧……找个能做主的人来！”
马里奥心中暗骂，这件事情除了乌楚女王本人之外，谁又能做得了主？这个家伙，西鲁政坛的暴发户，简直就是要让乌楚女王亲自送上门来啊！
的确，也只有暴发户一般的破哥哥，才能提出暴发户一般的大胆要求，不要别的，就要你们女王！
“我想，接下来你应该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就耽误你了，再会！”沈破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站起来，拍拍屁股就走了。
临出门的时候，他顿住了脚步道：“噢！对了，今天早晨前线有捷报传来，弗兰帝国已经战败求和，表达了和平的愿望，相信十国联军也是同样热爱和平，说不定就此退兵也未可知。”
这显然是破哥哥不厚道，在说风凉话了，若是十国联军真那么容易退，锦瑟王国也不用那么紧张了。
两大帝国的战争虽然暂时要结束了，但小国之间的战争却依旧火热，锦瑟王国已经丢失了十余座城池，就快要撑不住了，自然更不可能期盼十国联军忽然爱好和平！
沈破离开之后，马里奥公爵立刻与乌楚取得了联系，将沈破的要求如实告知。令马里奥公爵都有些佩服的是，乌楚女王陛下竟然想都没有想就直接答应了沈破的要求，只是声称国内战事紧张，实在走不开，还请破大人亲赴乌苏里京一趟，领取【酬劳】。
破哥哥本不是一个勤勉之人，甚至有些懒惰，很多事情宁愿听之任之，并不积极。但这次沈破却很积极，既然乌楚女王声称很忙，不能离开乌苏里京，那他不介意上门自取。
干这种不正当的勾当，妹妹万语是坚决不让去的，好在风语也没有特别强烈的要求和沈破一同出行，毕竟在风语看来，这个男人不过是哥哥的朋友，并不是哥哥。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风语和夏尔米很谈得来，心甘情愿留下来帮助夏尔米打理时光当铺，最近生意火爆，夏尔米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可沈破似乎没有半点加人手的意思，真是万恶的无良资本家啊！
“真忙不过来啊？……那就加班吧！……先说好，没有加班费的！”
好在沈破似乎并不看重这间当铺，而夏尔米则似乎并不看重薪水。
临行前，沈破还去和纳什长老碰了个面，纳什委婉的表达了拜日教会全力支持的意味，并告诉沈破，若有需要可以找拜日教乌苏里京教区的人帮忙，以他【神殿权教】的身份，调动些许人手资源不是问题。
……
……
是日下午，沈破就得以重返乌苏里京。
倒不是沈破心急，老实说他并不介意坐上一辆马车，沿途欣赏下山水风光，摇摇晃晃一两个月到达乌苏里京，沈破等得，他能等。
但马里奥公爵不能等，乌楚女王不能等，锦瑟王国不能等！
保守估计，按照米尔纳侯爵的判断，锦瑟王国在十国联军的轮番攻击下，还能撑住三天！
当晚乌楚女王就邀请西鲁外交大臣破大人共进晚餐，虽然锦瑟王宫保安工作严密，甚至沈破的行程也绝对保密，但“乌楚女王接见西鲁外交大臣”的消息还是瞬息之间传得满天飞，甚至下午就已经传了出去。
十国联军的前敌指挥部很快收到来自各国国内的命令：暂停进攻，静待观望。
十国并不能完全了解西鲁的意图，从十国围攻锦瑟开战至今，西鲁的态度一直十分模糊，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对锦瑟王国的刻意讨好更是不冷不淡。
许多小国理解为西鲁正与弗兰争霸，无心理会，于是更加放心大胆的攻打锦瑟，还不断往前线增兵。
然而昨天时局突变，弗兰帝国已经承认战败，正去艾恩城求和。也就是说，如果西鲁真的在乎锦瑟的死活，现在绝对有兵力有精力来插上一手。
偏偏这时候，西鲁新任的外交大臣出现在乌苏里京，听说此人还有拜日教作为靠山……莫非西鲁终于打算出兵救活锦瑟？
西鲁的强大毋庸置疑，弗兰帝国的惨败已经是最好的注脚，没有谁愿意成为西鲁发泄怒气的下一个对象，所以十国联军竟然在将要取得胜利之际，不约而同的暂停进攻。
乌楚早已卸下了沉重的王冠，只在头上保留了一朵淡紫色的珠花，佩上一套镶金丝织长裙，显得简单随意又不失高贵典雅，她轻柔一笑，以无可挑剔的完美姿势，举起了一杯醇香四溢的酡红美酒，向着长桌对面的沈破道：“尊敬的破大人，这第一杯酒，请允许由我来敬你！”
尽管长桌两端相距遥远，但乌楚的“你我”无疑拉近了双方的距离。
沈破显得有些开心和意外，也举杯道：“乌楚小姐贵为女王陛下，这第一杯酒，该我敬你才是。”话虽如此，破哥哥的表情却丝毫没有推辞的意味。
两人相对微笑，在轻泯一口之后，都放下了手中的水晶杯盏，只听乌楚又道：“说起来都得感谢破大人，我已经好些天没有像今天这样悠闲的晚餐了！”
沈破感觉仿若又回到了两三个月前，那时候的千言和乌楚也曾这样贴心的说话，那时候的千言脑子里的想法很简单，他甚至天真的以为会与这个贵族少女成为同伴、朋友、恋人？尽管那时候的千言只是个哑巴，但这些想法还是深深的印在了心底。
后来，他们一路涉险逃亡，的确成为了同伴也成了朋友，甚至乌楚隐隐许诺以身相许……
然而，正当千言还在憧憬美好的时候，她取走了他的脑袋！
千言的一切……如梦幻般破碎，再无踪影。
也许沈破应该感谢乌楚，因为正是因为“千言”的死亡，加速了“沈破”的觉醒。
现在的沈破，对于千言的遭遇，仇恨已经远没有当初强烈，千言虽然是曾经的自己，但严格说来，那只是另一个人，或者说有些混淆的一个人，虽然当时占有躯体的已经是沈破的灵魂，但许多习性，却保留着千言的憨厚。
只是，乌楚当初杀的人，毕竟是沈破，尽管真正死去的只是千言，但这笔帐还是只能由沈破来讨。
欠人东西，迟早要还！
乌楚却没有如此觉悟，她只是发现沈破望着自己有些走神了，不由得对今晚的精心装扮感到得意，这个破大人果然是个暴发户，应该不会太难应付。
“说起来，破大人还有几分神似我的一位故人……相识也是有缘，我们为此干一杯！”沈破现在的容貌，七分似以前的沈破，三分似千言，乌楚的眼光还是很准的。
“难道我们以前真的见过？我对陛下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为我们一见如故，干杯！”
双方在各怀心事之下，酒杯你来我往之下，本就算不上海量的二人都有了些酒意，乌楚的俏脸之上更是飞上几朵红云，迷得沈破眼都眯了。
自然而然的，条件很快谈妥，锦瑟王国得到了西鲁的许多保证，甚至还有不少其他好处。
而沈破得到的则是一个暗示，高贵的锦瑟王国至尊、乌楚女王陛下，会在寝宫、白玉暖**，洗白白等候他的到来……
……
乌楚陛下寝宫四周一片宁静，宫女和侍卫一早就被勒令在外围执勤。与寝宫内圈的不设防相比，外围的防卫增强了十倍，魔法师、弓箭手和宫廷武士出动了大半，可谓滴水不漏。
沈破和洛伦奇却在宫廷总管巧妙的安排下，【漏】了进来。
望着夜色中沉静的女王寝宫，洛伦奇笑道：“主人，看来女王陛下已经准备好了。”
沈破不置可否，忽然问道：“老洛，你碰过女人吗？”
洛伦奇多少有些尴尬，他当然明白这个【碰】字并不只是碰碰手指头，笑了笑道：“主人，你应该知道，亡灵法师都是不近女色的。”亡灵法师身体脆弱，近乎毁灭，更重要的是，要成为一名亡灵法师，首先要做到生机尽毁。
严格的说来，亡灵法师不过是一群没有切掉小弟弟的太监。当然亡灵法师也可以有，甚至可以**和**，但他们体内没有生机，连生气都没有，自然也不可能开花结果。
沈破：“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亡灵法师！”
洛伦奇知道沈破需要知道答案，于是不再回避道：“我十一岁就跟随老师学习亡灵魔法，一晃就是百余年……”
沈破微微一笑道：“也就是说，你没有碰过女人？”
洛伦奇道：“绝大多数的亡灵法师认为，爱欲与亡灵魔法是相冲的，会降低亡灵魔法的修为和威能，所以绝大多数的亡灵法师，终身都不会考虑爱欲。偶有不排斥爱欲的亡灵法师，怕也多是有心无力！”
沈破也知道稍有实力的亡灵法师，身体都差得不成样子，可如今的洛伦奇却是个异类，他有一副连剑圣、连巨龙都羡慕的身体，生机蓬勃的身体！
沈破道：“我不管你是哪一种，今天就为你开荤吧！”
“啊？”洛伦奇惊骇。
沈破伸手指向女王寝宫道：“你应该感应得到，里面的**躺着个女人。今晚，她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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