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小看这些细节,这是我们的战友们用鲜血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关键时刻是能够救命的,随着我一声开炮的吼声,只觉得坦克猛然一震,“轰”的一声,一股强大的震**波迅速在坦克里蔓延开来,我只觉得差点要窒息过去,心里暗暗骂道:“靠,原来还有这么大的动静,看来坦克兵的活儿也不是那么好干的。”
来不及感受这个坦克炮轰击时候的感觉了,我急忙盯住了瞄准镜,只见前面的那辆打头的鬼子坦克还是安然的呆在那里,没有被穿甲弹击中爆炸产生的火光和浓烟,我们刚才打出去的炮弹竟然没有对它造成任何伤害!
我一下子就懵了,心想这次坏了,明明瞄得死死的,怎么会打不中呢?这时候,秀才喊道:“靠,老子搞错了,装进去的不是穿甲弹,是高爆弹,刚才打着那坦克了,但只闪了一下就没有了。”
“那你还不赶紧的换炮弹装上?”我简直要吼叫了起来,这个秀才真是的,关键时刻掉链子,对面的鬼子坦克此刻要是反应过来,打过来一颗穿甲弹,那我们今天可算玩完了。
秀才这次有数了,急忙找到了一颗穿甲弹“哐当”装进了坦克炮后膛,我急忙趴在瞄准镜上仔细的调整着坦克炮的位置。
我们都晓得,现在我们能够掌握的也就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因为在瞄准镜里,我已经清楚的发现前面的那辆鬼子坦克已经开始朝我们这边转动炮塔了,这个时候,谁的动作快,谁打得准,那谁就能活下来!
我也不知道嘴里究竟在念叨着什么,就像一个老太婆似的,将那个瞄准镜的十字锁定住那辆坦克的侧面履带处,对秀才一声大吼:“开炮!”
“轰”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轰击声,在我的眼睛离开瞄准镜的当口,我发现了对面的那辆鬼子坦克的炮膛中也喷射出来了一团烈火!
来不及多想,我又来不及提醒秀才他们躲避了,这个坦克炮的初速度极快,达到一千米每秒,我们双方的交战距离不过是几百米而已,不到一秒的工夫就已经砸在你的坦克上了,一旦打出来,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避得开来的,除非你是超人,有瞬间位移的特异功能的。
电光火石间,我只觉得“噌”的一声,乘坐的坦克猛然抖动了一下,随后恢复了平静,紧接着外面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有许多碎石弹片砸在坦克上,发出来“踢里啪啦”的撞击声。
我和秀才他们当时就欢呼起来,对面鬼子坦克打过来的炮弹从我们的坦克边上擦肩而过,没打中我们!
从死神手里逃过了一劫,我们兴奋不已,这时候趴在观察镜上盯着外面坦克的小蔡兴奋的喊道:“打中了,打中了!”
我急忙凑到瞄准镜里一看,果然前面打头的那辆鬼子坦克已经冒起来大火,一股黑漆漆的浓烟四散开来,显然刚才的我们那颗炮弹已经正确的命中了鬼子的坦克。
有了这个战绩,我们对自己的炮击水平重新有了信心,前面的鬼子坦克还有,不能松懈,还得继续开炮轰击,干掉他们!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声,一股强大的气浪袭来,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晓得了,在失去知觉前,我就只听得秀才在喊:“我们被击中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才醒转了过来,浑身疼痛不已,骨头就像散架了一样,脑袋涨疼得很,睁开眼睛,发现李国民和潘女士在我边上看着,小蔡和秀才都不见了。
我心里一着急,挣扎着要爬起来,但身子就像被绳子绑住了一般,就是动惮不得,我心里更急了,心想:“这次完蛋了,搞残废了,都起不来了,这可咋办?”
“老徐,你负伤了,别着急,别乱动,军医说你断了好几根肋骨,脊椎也负伤了,千万不能乱动,否则要留下终生残疾的。”潘女士的柔声传来。
我差点要流出来眼泪,真他娘的倒霉,刚才要是被炸死了倒好了,要是弄个高位截瘫成了残废,那生不如死的感觉可折磨人了。
我试着扭动了一下脖子,发觉还是可以转动的,便扭过去看着李国民问道:“秀才和小蔡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两人没事,只是负了点皮肉轻伤,带着队伍朝里面冲进去了,那辆坦克算是彻底完了。”李国民说道,看得出来他的眼神里满是佩服之色。
“怎么没有枪炮声了呢?我们这是在哪里?”我的身子除了脖子能够转动外,其余部位都没知觉。
“这是在外面野战医院里,你已经足足昏迷了一整天了!”又是潘女士那柔柔的声音,她的声音很好听,我特喜欢,但这次听得却感觉很悲伤,看自己的这个伤势,估计情况很不乐观,要不然李国民夫妇也不会将我抬下来,在外面的野战医院里躺着的了。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小蔡呼叫我的声音,紧接着闯进来一个人,我艰难的转头瞧过去,发现果然是小蔡和秀才他们过来了,跟在他们后面的还有老甘和老魏她们。
小蔡最先闯进来,发现我已经醒转了过来,很是高兴,我发现他的手臂上缠着纱布,估计是也在坦克里负伤了,但从闯进来的动作来看,正如李国民夫妇所说,伤势不重,只是皮肉外伤而已,要不然哪有这样的新鲜劲儿?
“连长你醒来了啊,好,这下有救了!”小蔡兴奋的说着。
“断掉了三根肋骨,脊椎受损,我们这里条件不够,得送到大医院里去做手术!”李国民手下军医说道。
听得这个,我脑袋“嗡”的一声涨大了不少,靠!这里荒无人烟的,哪里有什么大医院啊,看来这次老子是熬不过去的了。
小蔡听了这些军医的话,却摇摇头道:“连长的伤势没有你们说得那样严重,肋骨确实断掉了三根,但脊椎却没有受损,只
是外周神经损伤了而已,连长别听他们瞎咧咧。”
李国民急忙朝那几个手下军医一挥手,示意他们退下,望着小蔡问道:“那你还等什么?”
小蔡没说话,从随身带着的一只药箱子里掏出来一瓶东西,神秘兮兮的对我一笑,我马上就明白过来了,原来这小子还留着一些千年灵芝!
小蔡迅速给我注射了一支,这个东西还真是管用,马上我就觉得身上有股热乎乎的东西从底下升起来,原先不会动弹疼得要死的腰背部也好像有了些力量,试着动了一下,竟然能活动了。
“先别动,躺着静养,三天后再起来。”小蔡这小子竟然以命令式的口气对我说道。
我没办法,只得准照小蔡这小子的话做,但我不甘心,扭头问老甘道:“战况怎么样了?”
“连长,先别急,听我跟你讲来。”老甘索性坐在我边上,给我讲起来。
对面的那辆鬼子坦克发射的炮弹直接将我和秀才小蔡乘坐的坦克给炸毁了,强大的冲击波将我击昏,倒在坦克里,秀才和小蔡他们身负轻伤,一看我昏迷不醒,便急忙将我拉出来了那辆已经开始起火燃烧的坦克,后面的李国民手下兄弟们用担架将我抬到了后方的野战医院里进行救治。
小蔡用那千年灵芝汤给我打了一针,要留下来抢救我,但这时候,前面的鬼子发起了反击,有一队姓仇的手下竟然打到了野战医院边上来了。
于是,小蔡便让李国民手下的那几个军医看顾着我,他和秀才带着手下一队国军兄弟们去抵御姓仇的手下去了。
打了一会儿,姓仇的手下挡不住,便纷纷朝试验场那里退下去,小蔡刚要撤回去,前面的老甘发来消息,说他们已经突击到了试验场中间,并且找到了那枚真的原子弹,要我带着秀才和潘女士他们赶过去,拆掉那个原子弹。
此刻我已经昏迷在野战医院里了,显然无法赶过去了,小蔡坚持要回来救治我,秀才则认为我已经躺在野战医院里了,有李国民手下的军医看着,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的。
后来还是老魏做主,小蔡和秀才带着人马朝老甘那里赶过去了,当然潘女士也跟着过去,到了那里一看,这颗原子弹跟以前我们在地下基地里的那颗长得一模一样,经过潘女士的一番仔细检查和判别,认为就是真弹。
老甘急忙问潘女士:“那我们怎么拆掉它?”
“应该还没最后装上起爆装置,不用拆弹,直接拿下来就成。”潘女士仔仔细细的观察了这个炸弹,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老甘急忙从外面的鬼子阵地上找来了一辆大卡车,带着手下兄弟们将这颗原子弹给整个从钢架子上卸了下来,放在卡车上,给拉了过来,就放在野战医院的旁边。
我听得这个,心里顿时感到一阵宽慰:终于抢到了鬼子的那颗原子弹了,真不容易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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