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电话
艾达家。
张红果和妮可围坐在卧室的**。
“昨天我们碰到的事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就像爱丽丝漫游仙境！”妮可赞叹道。
自从经历过昨天晚上的事后，她就完全闲不下来，一直在激动的状态。
张红果在一旁点了点头。
“妳看了那么久的艾利克斯的日记本。里面有什么线索吗？”张红果翻着艾利克斯日记本道，不时把垂下来的一缕黑发抹到耳后。
“有一个图案一直反复出现，是一个小白兔的图案。还有一些没什么逻辑的词语。比如电脑、回收站、虚拟世界之类的。还有最新出现的红字，和艾利克斯的字迹完全不一样。”妮可凑到张红果身边，把日记本里可疑的词语一一指出来给她看。
“妳还记得那些0和1吗？我记得电脑好像就是用0和1来模拟逻辑。我们那天晚上看见的那些嘣碎的0和1会不会就代表着电脑的0和1。”张红果眯了一下长眼。
“妳是说我们去的那个地方就好像是一个回收站？妳的想象力太夸张了。而且妳哪里来的电脑知识？虽然很初级，但妳不是从来没有碰过电脑吗？”妮可眨了眨大眼睛道。
张红果困惑地看着妮可道：“我也不知道，好像天生就在我的脑海里一样。”
妮可也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道：“我也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劲。自从艾利克斯死了以后，在家里和我父母交谈的时候，总感觉有一种距离感。好像我不是他们亲生的一样。”
“不知道，我和艾达都是孤儿院养大的。所以从来没有妳那种体会。”
“怎么这么巧。艾利克斯原本也是孤儿院的，她是被温德夫人八岁时收养的。她自杀前那段时间才刚刚知道这件事的。”
“那个孤儿院？”
“爱丽丝孤儿养护中心。”
“！”
“不会那么巧吧。”看见张红果露出一副惊奇的表情，妮可忍不住道，好一会儿才转移话题道：“艾达呢？她今天一大早去了哪？”
“她说她出去帮点事，很快就会回来。”
正说着，卧室门外传来有人进门的声音。
妮可和张红果立刻起身出了卧室，看见红色衬衫还有紧身皮裤的艾达刚刚进门。
艾达走到客厅中央的小桌旁边，拿出一张长长的单子放在桌面上道：“我到电话公司查了艾利克斯最后的通话记录。也许你们有兴趣看一看。”
张红果拿起单子看了起来。她发现艾利克斯多次拨打了一个电话。而且多是在晚上十点。
“这是座机电话。我查了地址，是在亚当街的一栋大楼。”艾达看见她注意到那个电话号码，补充道。
“也许我们应该查查看。那天来搜艾利克斯家的那些黑西装说不定也在找这个地址，如果我们不快点可能就来不及了。”妮可兴致勃勃地建议道。
艾达和张红果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夜晚，亚当街上空无一人。
在街道的北边有一栋六十年代风格的六层砖石建筑。建筑的底部是又厚又大的方石。整个建筑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那种老式的银行。
王艾她们推开古旧的旋转木门走了进去。面前是一段老旧的楼梯，扶手和地板都是木制的。上面堆满了厚厚的灰尘。
她们垫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往上走，可是老旧的楼梯还是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才刚刚拐过楼梯，经过转角的一扇门边时，一个光头八字胡、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白人突然出现出现在门边，拿着手枪指着艾达的脑袋，艾达吓得举起双手。张红果也连忙举手，妮可大声尖叫。
“闭嘴！你们是谁？”光头白人道。
妮可捂着自己的嘴。
艾达吸了口气道：“是……是艾利克斯叫我们来的。”
这时一个带着墨镜，身披黑皮风衣的中年高个黑人走了出来。
他看着艾达她们道：“艾利克斯？她已经走了。和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们现在不能回去，如果你们报警了，这里就不安全了。赛佛，带她们进来坐坐吧。”说着转身进屋。
王艾她们跟着进去，经过客厅，走进房间。
这是一个破旧的房间。整个房间呈现一种绿色的色调。它的墙皮脱落，地板多处断裂。房间的中央有两张相对放置的皮椅。
“所以你们是艾利克斯的朋友？”中年黑人停下，回头看着她们。
“艾利克斯已经死了，你知道吗？就在和你们通电话后不久。”妮可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她没死。”中年男人看着她道。
“！”王艾吃惊地看向中年黑人。
“只不过在另外一个地方受苦而已。她走的时候还回孤儿院里找了资料，又叫了一帮朋友一起走的。而且很奇怪的，她的那些朋友手臂上都有一个兔子纹身。不是有一个兔子帮吧。”那个光头白人赛佛开玩笑道。
“怎么可能！我明明参加了她的葬礼的！”妮可咂舌道。然后她犹豫了一下，又把昨天她们在学校图书馆二楼遇到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中年男人看着王艾她们道：“我知道你们很困惑，一会儿还有客人要来。所有问题到时我都能一并解答。”
正说着，房间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一身紧身皮衣的黑色短发女性。一个是穿着黑色夹克，一脸困惑的青年。
ps：更新的迟了，因为临时把设定改了。原本是计划写黑客三部曲二十年后的。后来觉得这样会让那些没看过电影的读者觉得阅读困难。所以又改回了原本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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