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看这下高压锅怎么圆他自己扯出来的犊子。
不过正当我等着看他的好戏时,高压锅却是**的甩了甩那不知道多久没洗的头发,极为傲气的说:“高爷爷我的徒弟,能没点本事么?一个刚刚尸变的僵尸自然无法对她造成什么伤害的,徒儿,你说是吧?”
说着,他将目光转向了我。
好家伙,这货居然那么机智,拉上我帮他一起圆扯的犊子,而我自然也没有戳穿他的理由,便点了点头,说:“刘森他爹已经被我打趴在那树林里头了。”
“哇塞,先生果然厉害,居然能教出那么厉害的徒弟。”瓜娃子顿时一脸崇拜的说。
我愕然,我明明说是我把刘森他爹打趴下了,这关高压锅什么事喔,怎么又让瓜娃子对高压锅的崇拜感飙升了呢,看着高压锅这家伙现在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我心里真是十分不爽的。
“那也就是说,刘森他爹的事情就这么了了?”村长看着高压锅问道。
高压锅重新正色起来,说:“我徒儿只是解决了尸变的事情,但他爹的鬼魂还不肯放过他,这事可没那么容易了,刘森怕还是得受些罪的。”
“我听刘森说,他答应给先生您一万两千块请您帮忙了,您看……得饶人处且饶人,帮他这一回?”村长替刘森求起情来。
村长倒应该不是可怜刘森才会求情,只是可怜刘森他爹吧,毕竟生前拜他儿子所赐死于一个感冒,死后还那么久无法下葬。
而高压锅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点了点头,说:“死者为大,这个忙我自然是会帮的,不过钱也是一分都不能少的。”
“那您这就跟我过去一趟吧?”村长连忙站起来说。
高压锅没有拒绝,直接起身跟他一起出去了,而我今晚在那古堡当中很折腾,此刻疲累的很,没有跟过去的想法,只是在村长家中洗个澡就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又是被一阵阵锣鼓声跟鞭炮声给惊醒过来的,这自然就是刘森他爹的送葬队伍,那尸体他们应该是
在早上的时候从那树林里弄回来了,我也没有出去看,只是一直躺在**听着锣鼓声跟鞭炮声,发现并没有如同昨天一般戛然而止,只是渐行渐远,最终听不到了,这说明这回绑着棺材的绳子没断,被送走了,高压锅在昨晚上顺利解决了刘森他爹的事情。
之后我也睡不着了,唤了沐风一声,见它没回应,知道它是休眠了便起床洗漱,然后就跟高压锅以及村长一家围着桌子吃早饭。
瓜娃子这家伙,饭也堵不住他的嘴,在桌上对高压锅说尽了他能想到的赞美之词,那个崇拜劲看得我能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不过高压锅这家伙好像很受用,摆着一副高人的派头频频点头,也是没谁了。
但就在我们都快吃好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村长却轻轻咳嗽几声,开腔了:“先生,既然刘森他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您看山魅的事情是不是也该帮我们解决一下了?”
这话一出,刚刚喝下一口粥的高压锅噗的一下把粥喷在了坐他对面瓜娃子脸上,让我们都是一愣。
瓜娃子恶心的擦了擦脸,吐槽道:“先生,我已经吃好了,你不用再给我粥喝了。”
高压锅尴尬的笑了笑,说:“嗓子突然有点不舒服,误喷了。”
这话说的,好像他要喷村长似的。
“没事,我们还是谈谈山魅的事情吧。”村长紧追不放道。
“额,可……可以啊。”高压锅有些不情愿的说。
“那个,先生啊,我是这么觉得的,除掉山魅这事,宜早不宜迟,待会儿您就去那片树林里头对付它吧,至于钱的事,我今天就能给您凑齐。”村长一脸认真的说。
高压锅还能说什么?只能答应了。
见此,我却是在心里叹了口气,山魅完成了自己的承诺,昨晚就走了,待会儿高压锅去树林里头没发现山魅,就可以谎称是自己把山魅解决了,白赚了那五万块了。
唉,这货怎么会那么好运。
而之后的事情与我所料的相差不大,高压锅稍稍整理了一些驱邪
除鬼的物件就带我去了那片树林里头,转悠许久没发现山魅,又感觉这地方的阴气淡了不少,直接就猜出山魅不知为何离开了,然后就去村里意气风发的谎称自己除掉了山魅,拿了五万块钱,中午的时候村里又杀猪宰羊的好好款待了他一顿,最后他才开车带我离开了这个地方,往羊皮纸地图右上角所标示的地方而去。
这个地方高压锅也没有去过,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可我们的车子在中途经过一家汽车修理店时居然爆胎了,车子不受控制的朝路边草丛撞去,吓得高压锅紧急刹车。
“好好的怎么就爆胎了呢。”
高压锅吐槽了一句,就跟我一起下车去看情况,结果这一看顿时是让我们心里头蹭蹭蹭的蹿出来一股子火气。
只见在这家汽车修理店前的马路上撒满了图钉,我们这辆车被扎破的前轮上就扎着好几个图钉,我一看就知道这是这家汽车修理店为了来生意而采取的卑劣手段,故意把人车的车胎扎破,好在他这换胎补胎!
“哟哟哟,车胎爆了啊,这可真是倒霉喔。”这时,店里头走过来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嘴里叼着根牙签,看了我们的车胎一眼,阴阳怪气的说。
“这事得你负责,快给我们补胎!”我怒喝道。
结果一听这话,他脸色变了,直直的瞪着我,说:“小姐,这话你可不能乱说,什么叫得我负责?你的车胎爆了关我屁事啊?”
“你装什么蒜,马路上这些图钉都是你撒的吧?不你负责还我负责啊?”我喝道。
“哈哈,这可笑死人了,你有啥证据证明这些图钉是我撒的?”他大笑道。
“不是你还能是谁?”我喝问道。
他刮了我一眼,说:“那我哪能知道,我每天都忙着经营我的店,总不能老盯着马路上看,看谁在撒图钉吧?要我给你们补胎也行,内外胎算个两千块钱吧,友情价。”
“什么!你还要不要脸了?”我简直出离了愤怒。
“不补拉倒,方圆几十公里可就我这一家店。”他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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