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跟你性命攸关的事情啊,再说了,其实所有苗寨的人都知道这个解救落花洞女的办法,可落花洞女们最后还是死了,是因为落花洞女会给人带来不详,要是真有人敢娶你,你得烧高香了。”莫磐这时道。
这话说的好像我现在已经不能嫁人了一样,让我心里头好生不舒服,一把坐起来就想驳斥他一顿,但刚要开口的时候元大浪却摆了摆手,说:“我说的办法,不是真结婚,是假结婚,结婚仪式周全,但最后不进行夫妻之实,在传统的苗寨人以及那洞神开来就是真结婚了,你自然也就摆脱它了。”
“假结婚!这能行么?”我惊疑不定道。
“能不能行,也得试试才知道。”他说。
“那跟我假结婚的人从哪找?”我问。
他笑了笑,却是看了看旁边的莫磐,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莫磐一脸的惊讶。
元大浪点点头,道:“你长那么帅,年龄上也正合适,正好。我想那洞神今晚是不会再招苏沫的魂了,而洞神是出不了洞的,那么现在就可以张罗婚礼,明天就进行成亲仪式。”
说完,他也不管我跟莫磐同不同意,直接走了出去,留下我跟莫磐在房间里,气氛颇有些尴尬。
“这……”莫磐无奈的摊了摊手,对我说:“苏沫,只是结个假婚,不具备法律效应,也无夫妻之实,你不用在意。”
然后他也出去了。
我一愣一愣的反应不过来,但想到莫磐那么帅,就算结个假婚也是件颇为暧昧的事情。
但想到那洞神其实知道我被一只鬼王下了婚契还让我成了落花洞女,我不由怀疑这结假婚到底有没有用。
不过我跟沐风实际上结了婚的事情我也不敢跟人说,现在就只能赶鸭子上架,试试假结婚这个办法了,毕竟人鬼婚契与人跟人之间结婚还是有区别的。
随即我便起身走了出去,才知道我所处的是这苗寨当中的一幢空置的木楼,楼中就只有我,元大浪,莫磐,还有那个赶牛
车的老汉。
如此看来,这木楼就相当于是一个驿站一样的地方了。
这时候他们三人正在厅堂当中商量婚礼的事情。
反正只是假结婚,我也不想多管,便走到了外面去,发现这木楼处在一座小山峰的峰巅之处,此时刚入夜不久,天地间还有着些许的亮光,站在这可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苗寨灯火阑珊的房屋,倒也是心情开阔。
可就在这时,我莫名的感觉到对面一座山峰峰顶上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很冷的目光,不由浑身一颤,连忙抬头看去,却只是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与此同时我感觉那道目光也消失了。
我眉头一皱,这是不是错觉?
不像!
那应该是流氓洞神在那,不过元大浪刚刚才说过洞神无法出洞,那也不可能会是它。
这很奇怪。
“苏沫,进来吃饭了。”这时,元大浪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直接走到了他面前,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他神色一凝,往对面的山峰看了看,说:“这么远的距离你还能感受到目光,那就不可能是人,只能是鬼物之流,并且确实不可能是洞神,那你是被其它鬼物给盯上了。”
“我才刚到这啊,又没招谁惹谁,怎么就被其它鬼物盯上了?”我惊道。
“你忘了,鬼袍有个分部就在雪峰山境内,或许已经发现我们来找高压郭了,在观察我们。”他皱眉道。
这话说的有些道理,鬼袍的情报能力为未知,但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而高压锅现在跟司马先生搞在一起,我们来这的目的或许已经暴露给了他们,或许他们会伺机阻拦我们。
“糟了!既然鬼袍已经发现了我们,那么高压锅肯定也已经知道我们来这里了,或许会转移!我得立马用卫星电话联系异闻总局重新确定他的位置。”元大浪忽然一惊道。
说着他就直接蹿进木楼里头打电话去了。
我又回头看了看对面的山峰,没再感受到刚才那道冰冷的目光才回
到了木楼里头。
元大浪没在大厅当中,而莫磐跟赶车老汉看出了我跟元大浪的异样,我一进来,莫磐便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摇摇头道。
他只是个导游,被鬼袍盯上了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跟他说的好。
而见我不回头,他跟赶车老汉互相对视一眼,也没再多问什么,只是招呼我吃饭。
我点点头便跟他们一起坐在了桌边。
几分钟后,元大浪过来了,神色如常,什么都没说,只是坐下跟我们吃饭,并且边吃边讨论婚礼的事情。
我心不在马,只想问问高压锅的行踪,便很快放下了碗筷,末了在桌底下踢了他一眼,便兀自走了出去。
不多时,他也出来了,知道我想知道什么,直接对我说道:“暂时没转移,我叮嘱总局那边盯紧他了。”
我这才在心里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担心鬼袍会对我们动手,便问他这事儿该怎么办。
他笑了笑,没回话,只是叫我不要担心,专心准备明天的婚礼,先解决洞神的事情再说。
说完他就回去继续吃饭了。
我皱了皱眉头,突然觉得他有什么隐瞒,可他不说,我也无从得知。
这一夜倒也没再发生什么事情,第二天一早,元大浪不知从哪儿弄来了汉族新郎新娘的结婚礼服,并且叫了许多苗寨里头的人过来帮忙张罗。
苗寨的人都不知道我现在是落花洞女,还以为我跟莫磐是玩浪漫,专门找了这么个地方来结婚的,因此都很热情,一个早上就让这空他妈的*的木楼张灯结彩的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番样子。
面对婚礼,即便是假的,做为女孩子我心里也有要把自己交托给某个人了,从此以他为重了的紧张感,幸福感。
当然,这种感觉说到底还是比较轻的。
而我们办的汉族传统婚礼,虽然简化了过程,但黄昏时分拜了堂后,我还是顶着个红盖头坐在一间装饰一新的“新房”里头,等着新郎倌来“掀盖头入洞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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