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冷冷的看着我,伸出一只手指着我冷笑道:“你,居然敢这样子想跑。”
我动了动嘴,却没能说出一个字,就被白无常手里的白帆给收了起来。
我居然进了白无常手里的白帆世界?放眼望去,这里一片白白的世界。
我紧紧抱着小文礼,抱着这个没有意识,却还认得我,并且知道我是他唯一依靠的亲人。
白无常把我收进帆里是什么意思?
我这里所发生的事,将帅知不知道?如果他知了,他能不能救我?
或者是说,他有没有能力救我?
我感觉全身有点冷!
突然,整个白色的世界都摇晃了起来,猛的,白色的世界居然倒旋转。
我紧抱着小文礼头朝下的倒掉着,倒出来的进候,却是屁股着地,狠狠的摔在地上,把屁股都能摔痛了。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白无常手里的白帆还能装灵魂,还能再把灵魂倒出来,并且倒出来摔到地上的感觉,居然是和身体一样的痛。
“阎王君,抓住生人一个,本想着是收了她的,但是她脖了上有黑石玉,并且还有五帝钱,所以把她带来给你看看。”
是白无常的声音。
不对,刚才我听到了什么?阎王君!
我居然来到了阎王君的面前,不会吧?一抬头,就看到一个凶神恶煞,满脸胡须的男人坐在正堂上看着我。
不对,是瞪着我,没看到那一双眼如铜铃般大,令我心里砰跳了起来。
“报上名来,为何要假冒阴差人,都一一从实招来。”
阎王君人长的不怎么样,但是这声音却是特别的有男人味,就如同我爹的声音一样好听性感。
我强制命令自已不要害怕,反正都已经来到了地府,还见到了阎王君,在他的地盘,我要是说假话,想必他一眼就能看穿吧?
“阎王君大人请饶命,我叫白如勾……”
我一一把事情说给高坐大堂上的阎王君听,我也没有长话短说的什么,我就直接从杜学霁办的那个案子开始说起。
把吃人案到肖家的太祖奶奶,到小文礼丢魂的事都说了一遍。
至于身上的腰牌,我也说了实话,只是没有对那个鬼差大哥,说我不是阴差人的身份。
而猪心皮的事,我却没有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说,反正我是没有说。
讲完以后,跪在地上的双腿早已麻了,却半天没有听到上头有说话声,不由抬起头来对阎王君说道:“阎王君,能先起来吗?腿麻了。疼!”
阎王君瞪大眼看着我,而后突然眉眼一弯道:“那就起来吧?又不是犯人,只是问话。”
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这么容易就起来了。
“听你这么一说,你也是做好事的人。为了他,你居然连地府也敢闯。好样的,本君就欣赏你这样子的人。竟是这样,那块腰牌你就收着吧?白无常,以后她就你们的人了,好好的教教,这么有胆量的小姑娘,也是我们地府可以收用的。”
阎王君的话并没有让我有大喜的感觉,心中却在想着,我能不能拒绝。
“你们两个把他送回去,告诉她的家人,她留在这里玩两天,到时再送她回去。”
阎王君指着小文礼对黑白无常说道,送回去的是小文礼,而我却要留在地府。
我不要留在这里。
我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吞了回去。不要到时候连小文礼都不能回去,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再说,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阎王君,我一个阳间人,能和地府的最大统治者成为朋友,这是多么大的荣幸。万一以后有什么事,我不就可以来找老朋友问问了吗?
我笑着点头答应了。
黑无常走到我面前,拿了一块腰牌给我,还是骷髅腰牌,但已经不是先前捡到的那块腰牌。
黑无常拿着我的食指按在铁链上,铁链上立马就发出了一阵黑光,出现了一串数字。
然后拿着腰牌往那串数字上一按,那串数字就被按进了腰牌里。
接过黑无常递过来的腰牌,看着上面的数字,我愕然的看着他,他却一句话也没说,跟着白无常护送小文礼走了。
007!
好简单的数字!
就这么一串简单的数字,就可以证明我是阴差人?
我是第七个人,还是怎么的?
“哈哈哈,那小子也是一个会办事的。想知道这数字是什么意思吗?”阎王君笑着开口道。
我愣了一下点头,没想到一脸凶神恶煞的阎王君,居然也会笑?
“007代表着,以后你负责第七区的事……”
阎王君一边和我说着这007的事,说着阴差所要做的事,并且还带着我去鬼城里游玩。
但是,不管这地府是一个多么好玩好奇的地方,我现在只想回阳间去。
我可不知阳间的姑奶奶她们到底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将帅会不会等不到我时,就那么硬闯地府?
好在,阎王君也没留我多久,就派鬼差说送我回去,我不禁松了一口气,真担心阎王君不会放人呢?
看着黄泉路,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来地府走的是黄泉路,但是回去的时候,却是走的回生路。
也是和黄泉路一样,是一条小小的路,但是这条路却是一路光明到底,一直走就会看到上面写着阳间二字的大门,推开这道大门,就是回阳间还阳了。
深吸一口气,看着鬼差大哥推开这道刺眼的大门,我忙伸手摭挡住了强烈的光芒,适应了光芒后才把手拿下来。
走出这道光芒的大门后,就听到身后大门关上的声音。
我心中狂喜,终于回阳间了,在那个成天没有光明的阴间,哪里有阳间好。
我踏出去了,却不料一脚踩空,我尖叫的双手乱舞乱抓,一下子就站住了脚。
“醒了!”
“阿弥陀佛,总算是醒过来了。”
我慢慢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姑奶奶担忧的脸。
再看过去,杜富忠在,杜学霆也在,杜学霁也在,将帅却不在。
我猛的坐起来,急问道:“将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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