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也皱着眉,不管娘亲的哭喊,我更是皱紧了眉,虽说娘亲对我不好,可是她必竟是我亲娘,爹这样子对娘不理不踩,我心里也难受。
而对奶奶的大喊,爹还是做着他自已的事,从那天我被奶奶送到了这里来,爹就再也不像以前一样,对奶奶唯命似从。
没有利益的情况下,爹什么也不会说,要是一旦和利益有关,爹就会保持着他的意见。
没有我在爹的身旁,他倒是硬气了起来。
皱眉并不是因为我爹对我娘的态度,而是他怀里抱着的那条土狗,它很怪,因为土狗爪子上居然有一根红线,红线的另一头却连着我爹的手指头。
这不奇怪吗?
灵婴走到我身边,摇了摇头对我说道:“还是问问将帅吧?”
它也看出了那条土狗,和我爹的关系不一正常吧?
奶奶起身,看着爹怀里的土狗,冷哼一声道:“为了一只畜生,居然把结发妻子扔在一旁,不管不顾,你以为你这样子,杜家就会高看你一眼?”
爹没说话,还是把土狗当着奶奶和娘亲的面抱走了,白如雪冲到我面前讥笑道:“看到了吗?那就是你最崇拜的爹,如今为了一只畜生,居然不和你打招呼,哼!也不过是一个新鲜玩意罢了。”
我扭头看向她,她冷笑的走了。
我的眉头更是紧皱起来,心头想着那根红线的事,什么也没说的跟在了爹的身后,找到爹的时候,他正帮着土狗搭窝。
“汪!”
土狗看到我,居然叫唤了一声,爹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看我再看看土狗笑道:“这还是我第二次听到它叫呢?第一次就是它受伤的时候,再就是今天这一次了。看来,来福它喜欢于你。”
“来福?”
我蹲下身子,看着土狗惊讶的问道。
爹抚摸着土狗的身子轻笑道:“是啊,我给它取了名字叫来福,总好过于喂喂的叫吧?来福,希望它的福气慢慢的来到。身体今天有什么不适吗?都说了让你再住两天,你偏不听,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话,知道吗?”
爹嘱咐我说道,我嗯嗯的应了,陪在爹的身边看着,看着他还有来福,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回到房间后,我立马就把鱼米卿找来:“如果一只狗的身上有红线,而人的身上也有红线,那是什么意思?”
“呀!这个我不知道,很严重吗?”鱼米卿仰天躺在水里答道。
当我没问。
中午的时候,杜学霁回家来吃了,并且把上次黄泉路爆炸的事对我说了,外界传言,就是有人偷偷的做爆竹,然后走火了,就爆了炸。
这是对外的说法,对内的说法,却是许世仙不知从哪里拿到了一大堆的炸药,埋在了黄泉路的小巷子里,而且里面还不只一根引线,是好几条。就在我们都进入到黄泉路小巷子里的时候,他点燃了引线。
却没想到没有炸死我们中的任何一个,而百姓也没有炸死一个人,就连伤都没有伤到一个人。
这就是一个奇怪的问题所在了,明明是很大的爆炸,却愣是一个人也没炸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下午来到将帅房间的时候,他正无聊的在捉鬼玩呢?一看到我们来,立马就让那些心不甘情不愿来的鬼立马散去了。
医院里的鬼是最多的,等待着投胎的,刚死的,还有就是无主游魂飘**的,怨气重的无法去到地府的……形形色色的魂魄都存在着。
将帅无聊,自是下手去查看他们,幸好他是一个人住一个房间,要不然,还不得把其他的病友们吓个半死。
我一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脸色苍白,面无表情,各色各样的鬼同时转头看向我。当时,我的后背就冷汗直冒,真想拨腿就跑。
杜学霁望了我一下,朝前走去,直直的穿过了一只男鬼的身体,走到将帅身边坐到凳子上问道:“好点没?”
将帅点了一下头,看向我,可是我却知道,就在他看我一眼的时候,他的眼睛是看着杜学霁身上的。
我很想走过去把杜学霁拉起来,告诉他:三哥,你坐在一只鬼身上,那只鬼可能是被人砍死的,此时的头上正吱吱的冒着血,滴下来的血顺着杜学霁的脖领处往里滴。
可是,这样一个场景,我如何能开口告诉于他。更何况他脚下还踩着一只正拼命想从他脚下爬出来的女鬼。
女鬼可能是难产而死的,身下的血一直流,流的都把杜学霁的鞋子都打湿了,他还端正的坐着。
我轻抬起左手,却见将帅呶了一下嘴,刚才还满屋子的鬼瞬间不见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这房里是不是有鬼?”
却没想到,鬼刚散去,杜学霁就凑到将帅面前好奇的问道。
“如何说?”将帅挑眉道。
“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就全身觉得不舒服,浑身冰冷,总感觉脖里有什么东西一样。可是,现在全身舒服多了,而且也不那么冰冷。刚才不是有鬼是什么?”杜学霁一幅你别骗我,我都知道了的表情。
将帅张张嘴,看看我再看看杜学霁才开口说道:“是啊,一个人无聊,就找了只鬼出来聊聊天,你们一来,他就走了。”
说完,将帅还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悄悄的给他竖了大拇指,很好,千万不要说实话,不然三哥晚上肯定睡不着。
“将帅,我想问一下,梦梦真的还记得我?”杜学霁倒是一个爽快之人,没见到孔元梦,这就是他心中最大的难题。
“她一定记得你。至于她到现在还不能出来见你,你不会以为她现在还是鬼那么自由吧?她现在可是唐家大小姐,又刚死里逃生,别说让她单独出来见你,就是她想出唐家大门,也得有几十个人看着她。她现在肯定也很着急想要出来见你,你别担心。”将帅安慰道。
“就是,三哥,唐小姐现在肯定有自已的麻烦事,你不能这么着急,你要是乱了,她岂不更乱,唯今之计就只有等。你对她信任等她,她自是信任你,也会等你的。”
我接着将帅的话说道,如果我是此时的唐小姐,和将帅有着约定,却见不到人,可是我一定会守着自已的诺言。
杜学霁立马就无精打采了,嘴里哦哦了两句:“哦!我知道了。”
说完,他就坐到了一旁,傻傻的坐在那里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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