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累了,你出去吧。”娘亲躺回了被子里,冲着我摆手说道。
“娘亲!”
我喊了一声,可是娘亲再也没理我。
我忍着心中的震骇出了房门,就看到将帅站在房门外,来来回回的走个不停。一看到我出来,立马上前,把我上下打量起来急道:“没事吧?”
我摇摇头,我能有什么事,我娘亲连不喜欢我的理由都说了,我还能有什么事?
只是,此时的我,心中却藏了两条秘密。
为什么我奶奶说我娘亲死了,我就会倒霉?
为什么我会咬死我的双胞胎哥哥?
我从来没听过别人说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别人都只是把白如雪当成是我的双胞胎妹妹。
娘亲不告诉我,也就是不准备我去找奶奶问了。
我脑袋里一片空白,迷糊着跟着将帅走。
跟着将帅一直走,耳边响着将帅的声音,至于他在说什么,我根本就没听清楚。
此时,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我苦笑着,我没想到白家,居然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自从上次听到奶奶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的那些话,我就觉得奶奶不简单。
如今想来,奶奶虽然知道我在昏迷中,但是她同样也知道,她说的话我能听到。
她这么做,还不就是待到所有的事情揭发,以及万一将来白家出了什么事,她也好找个替死鬼。
而那个替死鬼就是我娘亲。
十几年来,奶奶对娘亲好,不是因为其他的,而是她就是想要在将来对付娘亲的时候,能有个人替她担下罪名。
要不然,一个能虐死童养媳的人,她为什么忽然又会对儿媳好?
老一辈的人都说,对自已儿子好的人,自是会对儿媳好。可是对儿子不好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对儿媳好?
娘亲她想的明白,所以这么多年来,她才会放纵自已,做着奶奶所认为的最蠢的媳妇。
也迫使自已,努力且丰富的过她所过的人生。
其实,最可怜的那个人才是娘亲。
而我曾经拥有爹的爱,我才是幸福的那个人。
娘亲却连爹的一分爱都没有,更别说是我这个女儿了。
奶奶和白如雪都对娘亲不好,这一点我是看得出来的。
娘亲这么多年来,都是为了这个家,才隐藏起来。而我自认为最好最好最好的爹,却做出了令我恶心的事。
那个姑娘才十八岁,只比我大三岁,他怎么可以下得去手,他难道看到她的时候,就没想过,他也有一个差不多大的女儿吗?
虽说爱情不分年龄,不分国度,可是却要分善和恶。
爹现在就是恶。
胸前湿湿的,才醒悟过来,我一直趴在将帅胸前哭,把他的衣服给都给打湿了。
我吸吸鼻子推开将帅,不好意思说道:“不好意思,弄脏了。”
“好受点了没有,没事了,有我在呢。”将帅轻轻的笑道,拍拍我的后背,以示安慰我。
“嗯!”
鼻音好重,好像还有点堵了。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将帅空然说道。
我看着他,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将帅摇头答道:“心情不好,自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哪有什么意思。”
哦!
接下来两天,我一直陪在娘亲身边,虽然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子不待见我,可是我却再也恨不起来她了。不管以前发生的种种,我只看眼前所看到的。
白如雪也很奇怪,她不同我争,不同我吵,也只在娘亲身边默默的做着。
爹每一次想进娘亲房间的时候,就被奶奶赶了出去。我出去的时候,爹想找我说话,我却绕开他的身旁走开了。
我不想看见他,看到他我就会想起来,娘亲所受的苦。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可是我就是讨厌他。
爹没办法,就早出晚归的拼命的做工,以做工的日子来打发他内心的煎熬。
晚上,一只女鬼飘到杜家门口,在门外飘来飘去,还叫将帅的名字,气的将帅差点没把她给灭了。
一看到是孔夫人,将帅真是想躲起来,可是来不及了,孔夫人看到了他:“你要是不让我进去,我就在门外一直叫你,然后让别人也听到。”
将帅怒道:“什么事?”
“你那天亲了我的女儿,你可是要娶我女儿。如今我女儿天天在家里以泪洗脸,你可不能亲了她,却又想撒手不管了。”
将帅怒极而笑:“你确定你女儿是想我想哭了?”
孔夫人想了一下道:“总之你是好男人就对了。”
要不要这么不要脸。
你女儿是嫁不出去还是怎么了,居然想着只要是个男人,你就让她嫁,这得是一个多么勉强的理由。
我很想说,我爹的女人,你确定要给他将来的女婿用?
我无比认真的站在将帅身旁,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抬头望天,心里无比的郁闷。
不出事什么都是最美的,一出事,看天都是阴阴的。
阴天啊,看来是要下雨了吧!
好久没下雨了,希望下一场雨,然后再出现一条彩虹,再然后,心情也像是雨后彩虹一样,美丽无比。
“轰隆!”
一声闷雷响起,孔夫人怪叫一声立马跑了:“怎么打雷了!”
话还没说完,人就不见了。
鬼最怕打雷,这会把它们脆弱的仅存于阳间的灵魂给打碎。
打雷天,不单是鬼魂怕,就连那些妖魔鬼怪也怕的不得了。
这边孔夫人刚逃走,将帅的房间里就传来尖叫声,是鱼米卿的声音。
鱼米卿尖叫着在房间里乱窜,如不是将帅急时赶到,他都要现出原形了。
“好恐怖好恐怖!怎么办怎么办?你让我来这里,不会就是想让我听这恐怖的声音吧?这种声音怎么比在水里听到的还要响呢?”鱼米卿惊的不得了,整个人在房间里上窜下跳,狼狈的很。
“你确定呆在水里比这里好?”将帅沉声道。
鱼米卿犹豫了一下,小声道:“这里好!”
这里当然比水里好,水里的响声才大呢,而且还是很沉重的闷雷。
“你把我找到这里来,不会就是为了让我避雷吧?”鱼米卿后知后觉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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