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叔没看到,主子也没看到,沉香木也没拿到,可我们还得要回去。
说是出去,却是一脚踏进了乌老头的店里,将帅直接敲着柜台,把正在打磕睡的乌老头给吵醒了,一看到是我们,双眼发亮。
“给我家勾儿的见面礼。”将帅伸手朝正要出柜台的乌老头说道。
乌老头一拍自已早就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蹲下站起来后,手里又有了一个布满灰尘的盒子。
我双眼发亮,上次给的是比干的七巧玲珑心,这次会是什么?
将帅接过盒子就塞给了我,对乌老头说道:“资料呢?”
乌老头又笑着弯腰拿了一个档案袋给将帅,我瞄了一眼,只看到上面有一个姓,还是爱新觉罗。
我瞟了一眼将帅,他查家人吗?
看着将帅坐在那里,然后整个人就以一种很舒服的姿势坐着,打开了档案袋。
哦,我明白了,上次为什么我说,觉得我坐的那张凳子有点奇怪,是因为我当时看着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可是当我坐上去以后,却和我看的时候有点不一样。
我走到将帅对面的凳子前,盯着凳子看,还伸出手娆了娆,结果就听到好痒的笑声。
原来这也是成了精的木头做成的凳子,怪不得觉得有点怪呢?
我的眼光看向了柜台,上次钻到柜如下面看时,那里面什么也没有,却听到有人笑声。
我走到柜如外面看着这块黑黑的样子,不知这是什么木头做成的?
不会也是万年沉香木吧?
应该不是。
沉香的主子,也就是乌老头的主子,没想到是一家人啊,怪不得将帅能找到我。也怪不得将帅牵着我,朝门外走来,却走近了乌老头的店里面。
我坐过去,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盒子粉末,黑黑的,还有点香味,闻着好熟悉。
我捏起一点,放到鼻子下闻着,多闻了几下,我心头一亮,终于知道这个是什么了?
居然是万年沉香木粉,这个气味和沉香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
这个主子人很好吗。
只是,为什么是给我见面礼呢?而不是给将帅,看乌老头和将帅的关系,主子应该和将帅感情更好,不是吗?
将帅把档案袋还给了乌老头,然后给我拿了一套衣服,换好后我们就离开了。
我把沉香木粉给将帅看了,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你就是宝贝。”
一路笑着慢慢的走回去,又遇上了地狱犬,它化成一只大狗跟在我们身旁,还在我和将帅身边转着玩过来玩过去。
“那晚真是谢谢你来救我。”我摸着地狱犬的毛发感谢道。
“那晚,哦!那晚啊,不用谢我,应该的。”眼前的大狗嘴巴动啊动的,这句话就出声了。
“你把她吓晕了,我还以为你会呆上一些时间,没想到你跑的那么快。”我笑道。
大狗停下了,整个身子慢慢的缩了起来,然后缩成了一只小狗,低声呜咽着。
将帅伸出手摸着地狱犬的毛发说道:“它在害怕。”
我大吃一惊:“怎么可能会害怕?它怕什么?”
“你看到了什么令你这么害怕?”将帅顺方向替地狱犬顺毛,轻声问道。
地狱犬呜咽了几声,向将帅靠近了一些才说道:“她的身上有妲已的味道。”
妲已的味道?
难道金必辉是妲已派来我身边监视我的人?
不可能吧?
她的动作那么快?
我正想问将帅,却见他眼底闪过一片杀意,整个人都冰冷了起来,顺着地狱犬的毛发说道:“那你就先回去吧,我们会呼唤你的。”
地狱犬呜咽一声后,就消失在了原地。
“那个金必辉,我一直都看不透她,却又觉得她有点熟悉,原来是这种熟悉。她可能是四尾白狐的人。”将帅的语气冰冷而又无情,听的我心里不好受。
四尾白狐!
它不是被将帅灭了一次,又被我灭了一次吗?怎么就又出现了,它就杀不死吗?
还从北平跟到了广州,它想做什么?
我还以为地狱犬说的味道是妲已的味道,没想到它说的是狐狸的*。
那就对了,那天闻到金必辉身上有浓重的香水味,她就是用香水味来掩盖狐狸的*。
“那晚……”
“那晚……”
我和将帅异口同声说道,都只说了两个字,却都已从对方的神情知道,我们说的是同一件事。
那晚我梦见有一个女人钻进了我的被窝里,非礼我的女人,定是金必辉无疑。
她有着四尾狐傍身,想要分身术那还不是简单的事。
没想到……
“她该不会是喜欢我吧?”我忐忑的问道。
“她是喜欢女人,不单单是指你一个人。”将帅拧着剑眉很生气。
“那小刚的事,定也是她做出来的。”我问道。
“不一定,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是今天操场上的事,一定是她弄出来的,别忘了,上次你们遇见的四尾白狐,它就是善于控制尸体的动作来达到目的。听你所说,行尸出现后,她就一直在那里冒汗,那可能根本就不是什么吓出来的汗水,而是因为用了法力而虚弱的汗水。最后她不是还晕倒了吗?定是法力虚耗了她的体力。只是,她这样子做的目的是什么?”
将帅牵着我的手往前走,慢慢的分晰着,而我则玩着他的手指,好修长好漂亮的手指。
每一个人做某一件事的时候,都一定是有目的的,不然做了等于白做,就不一定会去做。
可直到我们到了学校,也没想到出那个目的是什么。
一到学校,校长就把我们请到了办公室,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又吩咐了几句,还问我伤的怎么样。
“我没受伤,我只是被抓走了。”我睁着双眼说瞎话。
校长再一次上下打量着我道:“没受伤!好,没受伤好,那就回去吧,学校里的事学校会处理的,学校的第一条规则是什么?”
“为了学校,一切保密。”我和将帅同声答道。
校长满意的点头,就摆手让我们出去了,关上门的那一刻,我还看到他拧着眉摇着头,不可相信的样子。
肯定是在纠结自已有没有看清,我到底有没有受伤这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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