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那是一只成了精的黄梨木精,专门靠幻术幻化成男人们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而吸取他们的阳气,来修练维持她的人形。只要我使用金龙就可以打败她。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我们两个人的唇还压在一起,我一点头的时候,就相等于用力在他的唇上吻着。
他却对着我露出迷人的微笑,这算是在勾引我吗?
我用力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痛的他直皱眉。
将帅抱住我翻身而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大把符纸,此时的符纸不是黄色,而是红色。
我惊讶的看着他,真的想不出来,这红色的符纸又是从哪里来的?
先前透明的符纸是他的口水做成的,那这个红色符纸呢?难不成是他的血做成的?
红色符纸如箭一样飞向那个半身我的时候,却见她勾嘴一笑,一条尾巴从身后甩来,雪白的尾巴往身前一挡,飞来的红符纸全部被尾巴给挡住了。
半身我却咯咯的笑了,身子弓起,双手往前一伸,她身后的尾巴立即变长,直直的朝着将帅扫来。
将帅拉着我往旁边一跳,耳边传来轰的一声,黄金做的床,被尾巴给劈成了两半。
“原来又是你,怪不得能封住我。”将帅冷笑着,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把黑黑的东西,对着半身我就打去。
一阵黑雾夹杂着黑色的雨水凭空而下,沾在半身我的身上,就见她跳着脚的窜到了桌了上,不令双脚沾着黑色的雨水,可是洒在她身上的黑色雨水,却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黑洞。
黑洞里面并没有冒血,而是冒着白烟。
就在这时,半身我放弃和将帅对打,直直的朝着我奔来,嘴里咯咯的笑声,听的我头疼。
好似脑袋里此时正有一把刀在用力的钻着一样,搅的我头生疼。
可是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当将帅手中的红色符纸打在半身我的尾巴上。我居然感觉到了身体上的疼前,就好像将帅刚才甩出去的符纸,全部被我给挡了。
而就在刚才,将帅甩出去的黑雨,明明就是掉在了半身我的身上。可是我却感觉到全身的疼痛,一股子钻心的焚烧痛。
就好像……就好像是有一把火在我体内焚烧着。现在看着半身我身上的黑洞冒出的白烟,我也看到我身上出现了米粒大的黑圆圈,在黑圆圈的中心,有一个小白点。
半身我身上的反应全部应验在了我的身上,而疼痛也回在我的身上。
特别是当听到她的笑声时,我一边痛着一边居然还想笑。
我不对劲!
我想起了金必辉在吸了我的阳气之后对我说道:宝贝,我们日本见!
她说,我们会在日本见,只是因为我身体现在的不适吗?
难道,那个半身我真的是我的一半,所以我能感觉到她身上的疼痛?
就在这时,将帅单手卷起被子,旋转着被子把半身我给裹住,飞起一脚就踢在了半身我的肚子上,把半身我给踢飞了。
而我,也狠狠的摔了一跤,一股咸甜味直朝喉咙里往上冒,再也忍不住,张嘴就吐了。
鲜红色的血液掉落在金黄色的幔纱上,特别的惹眼,我飞快的擦了一下嘴,用脚尖挑起旁边的凳子,盖住了红色的痕迹。
再看半身我,已化成了一道黄光飞出了门外,里面恢复了平静。
**那些身姿曼妙的女子们,早就在我们开打的时候尖叫着跑走了。
但是此时的郁俊贤的双手却被两个人拉着,他很痛苦的看着左手边的应静芙问道:“你是真的吗?”
“我当然是真的,她才是假的。”应静芙嘟嘴道。
“俊贤,我是真的,她才是假的。”右手边的应静芙急急的说道。
我慢慢的站起身,确定将帅看不出我的异样,才笑着迎上将帅,看着他手里的画问道:“什么样的美人图?”
“出去给你看。”将帅伸手拉着我说道,当他的手拉着我的手时,我觉得胸口好像扎了一把刀一样的难受着。
我瞬间抽出手,却看到将帅不解的看着我,我立马伸手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呵笑道:“注意形象!”
将帅一笑,伸手就把我刚整理好的头发给弄乱了。
“大师,哪个是真的?”那边的郁俊贤叫道。
“哪个愿意为了你留下来的就是真的。”将帅答道。
立马,左手边的那个应静芙就说:“我愿意留下来。”
郁俊贤一愣,立马拉撒开她的手,拉着右手边的应静芙就朝将帅跑来,还不忘扯着手上的红绳道:“她是假的。”
红绳发出一道红光,把我们拉出了画外,就看到郁老爷正一手拉着红绳,一脸焦担心的看着刚刚灭了还冒着烟的香。
“我还以为你们出不来了呢?”郁老爷吓的整个人都坐到了地上,哭丧着脸说,“我纵横江湖几十年,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的紧张,真是吓死我了。”
郁俊贤上前把郁老爷扶起来,轻声道:“爹,谢谢你!”
郁老爷一怔,看着郁俊贤后呵笑道:“父子俩说什么谢谢?”
可还是看得出来,此时的郁老爷因为儿子的这一句谢谢,而不好意思了起来。
“俊贤,你怎么知道刚才那个女的是假的。”应静芙问道。
“大师不是说了吗?愿意留下来的才是真的这句话,其实是有问题的。只有假的才会愿意留在画里,真的又怎么会想要留在画里?所以,当那个她说她愿意留下来时,我就知道她是假的了。我的静芙宁愿牺牲自已,也要保全我,又怎么可能让我留在那个画里?所以,你才是真的。”
听着郁俊贤说的话,应静芙低着头嗤嗤的笑了,绞弄着手指头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郁俊贤,轻声道:“讨厌!”
郁俊贤却笑着握住了她的手:“讨厌就是喜欢讨厌啊。”
看着两个有情人,我的心里很高兴。转头就对上了将帅柔情的双眼,他伸手就拉上了我的手,一股疼痛立马袭来。
我强忍着疼痛对他笑道:“看看那幅美人图里画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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