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碧茹愣了一下笑道:“也可以啊,反正我是很喜欢来这家吃的。”
算你赢!
不过,真的是很好吃,吃了还想吃。一边吃着一边聊着天,也是非常有乐趣的一件事。
看着将帅吃小黄鱼,我不禁想起了在日本小吃店里,将帅切生鱼片的情景,不由笑的问道:“将帅,你切生鱼片的刀功是怎么练出来的。”
“画符纸练会的。”将帅答道。
我嘟嘴:“骗人吧?画符纸用的是笔和纸,和刀有什么关系?”
将帅吃完嘴里的东西,把桌上的小刀拿在手,往天上抛了两下试了试手,指着面前的小黄鱼对我说道:“符纸的威力强不强大,除了看个人的修为以外,和符纸也有关系。好质量的符纸所画出来的符,威力自也是强大的,反之则就没什么用。没画符的那就是一张普通的黄纸。”
“你说的这个和刀功有什么关系?”说重点啊,我都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师父让我画符纸前,先要验出符纸的质量好坏,而验符纸不单靠眼睛,还要靠鼻子和手功。先要看符纸,然后就是闻符纸的味道,最后还要把符纸分解掉。我在学画符纸前,师父就让我把那些符纸一张一张的分解出来。”
将帅说着,就把桌子上的油纸平放着,手中小刀平放在油纸的一边,然后横着切过去,原本一张油纸顿时变成了两张。
我瞪大眼看着桌子上两张油纸,甩了甩,原本是一张可以甩动的厚纸,如今却被切的能飘动的两张纸。
换句话说,就是把一毫米的纸,切成了零点五毫米的两张纸。
“哇,将帅,你好厉害!”黄碧茹惊呼道,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芒,看看我又看看将帅,满脸的羡慕之色。
“鱼可比符纸厚多了,切起来自是要简单多了。”将帅手中手刀平放着,从小黄鱼的这边横切到另一边,一块薄薄的鱼片就切出来了,把一整只小黄鱼切成薄片,然后推到了我面前。
我含着笑吃小黄鱼,怎么也止不住我心里的甜蜜。
黄碧茹吃多了,借了人家的洗手间,可是去了半天也没有回来,正当我要去找她的时候,她出来了。
一脸高兴的样了,差点让我以为她捡到金子?
她兴奋的朝我们这边走来,就看到她身后跟着一只男鬼。
男鬼的穿着,看上去没多大,一脸羞涩的正走向我们的黄碧茹。
我看向将帅,将帅对我摇摇头,起身朝着男鬼走去,男鬼看到将帅,立马就慌了,转身就想跑。
“骆昂,你快点。”黄碧茹却出声叫道,立马,那个想转身跑的男鬼,立即停下了脚步,怯怯的看着朝着自已走来的将帅。
我瞟了一眼黄碧茹,她好像和这个男鬼很熟悉?
将帅没有停下来,而是直接越过他去了洗手间。
我看到骆昂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再朝着黄碧茹走来。
黄碧茹抓着骆昂的手就坐到了我们桌,想叫老板再加一幅碗筷的时候,骆昂阻止她,让也不要,可是她却偏要。
老板拿了碗筷来的时候,还特意瞄了一眼黄碧茹,她却对着老板呵呵一笑。
将帅回来了,坐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就看到骆昂全身都在发抖,黄碧茹好心的问道:“你冷吗?”
骆昂摇头,可是脸色却更苍白了。
杜学震拍拍骆昂的肩膀说道:“男子汉不要怕,不就是两只牡蛎吗?吃了它。”
我这才看到,黄碧茹居然把牡蛎放到了她面前,而杜学震以为他害怕吃牡蛎,却不知人家是在怕将帅。
“叫什么名字?”将帅淡淡的问道。
“骆昂!”骆昂老老实实,规规距距的说道。
我看到黄碧茹挑了一下眉,对于骆昂这样子胆小的样子很不满。
“认识黄碧茹多少年了。”将帅再问道。
“将帅,你什么意思,调查人口吗?”黄碧茹先声一步答道,语气有点点的不好,可是她的脸上还是挂着笑容。
骆昂拉了一下黄碧茹,正想开口答话时,黄碧茹却先一步答道:“我们认识十年了,他现在是我男朋友。还有什么想问?。”
将帅剥着龙虾的动作一顿,看向骆昂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将帅的意思是,你什么进候死的?
骆昂低下头,轻轻的答道:“小茹走后的第二天。”
黄碧茹一巴掌拍在骆昂的肩膀上笑道:“还是你够哥们,早说让你和我一起来,你却偏说要把家里安顿好,如今安顿好了是吧?你这么胆小,和谁一起来的?”
骆昂的脸色更苍白了,扯了一下嘴角,把黄碧茹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苦笑着说道:“小茹,我来不是要和你在一起的。我来,是想要告诉你,我家里帮我安排了一个姑娘,马上就要成亲了。我是来替我娘叫亲戚去吃酒的,刚好遇见了你。”
黄碧茹的脸色僵住了,怔怔的看着骆昂,突然扬起手甩在了骆昂的脸上,然后转身跑了。
将帅踢了一脚杜学震,朝他呶呶嘴,让他追黄碧茹而去。
杜学震很不甘心的臣服着,放下手里正吃了一半的龙虾,追着黄碧茹走了。
骆昂看着远去的黄碧茹,全身不由的放松对将帅说道:“我就是想来看看她。”
将帅点头道:“我明白。”
骆昂立马说道:“我会走的,我不会伤害她,我只是想看看她,再和她说说话,想看看她过的好不好,我只是想要看看她。”说到最后,语气都有点闷还带着不舍。
我推了一下将帅,轻声道:“不要吓着人家。碧茹说你是她的男朋友,真的假的。”
骆昂抬起头来,脸上有着甜蜜的微笑:“是真的,就是她来广州的前一天晚上,我们确定了恋爱的关系。虽然她家人不喜欢我,可是小茹却很喜欢我,能得到她的爱,我死而无憾。”
“留下她一个人,然后跟她说,你要另娶她人,你觉得她有憾还是无憾?”我问道。
骆昂沉默了,低低着头闷闷的答道:“我也不想的。”
“怎么死的?”我轻叹了一口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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