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穗理说着这话的时候,将手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份古书,我看着这书,想到之前白锦绣对我说过这禁书是用彭祖的人皮做成的,心里就有点寒颤,千穗理倒是没觉的什么,看着白锦绣还是好好的躺在我的面前,一边将白锦绣的衣服扒开,一边对我说:“这白锦绣也还是爱你,知道自己副作用不吸食人精气的话,就会脱皮,所以宁愿封了他本身的生命,也怕吓着你,幸好你认识我,不然的话,现在这会,还真没人能救得了白锦绣。”
千穗理这话说的时候的骄傲得意,我说了她几句好话后,千穗理才将禁书一页页的撕下来,将这禁书一张张的塞进白锦绣的伤口里,对我说这禁书,虽然会害白锦绣,但是在这种时候,也是能将白锦绣气息拉回来的东西,白锦绣将他的气息全部封住了,现在他的法力又弱,是不可能自己就能醒过来的,她手里的这份禁书,有禁书自身的法力,能帮助白锦绣打通他的气息,之前是打算给白锦绣的,但是后来又改了主意,希望这禁书能在关键的时候能救她的命,现在倒好,反而是用来救白锦绣了。
“那你说的还要找人镇压住白锦绣的副作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问千穗理。
千穗理现在倒是没有回答我的这话,而是认真的在给白锦绣的身体里塞禁书,并且在将禁书塞进去的时候,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念咒,不过在千穗理将她手里整本禁书都塞进白锦绣的身体里后,白锦绣的胸口开始起伏,虽然还没睁开眼睛,但是呼吸已经有了!
看着这场景,我激动的差点就要抱住千穗理哭了,千穗理见我激动成这样,我越抱她她就越开心,也伸手抱我,说要是我感谢她的话,今晚就陪她睡一觉,这个几个月啊,她睡尽了男人,想换换口味了。
千穗理一说这话,我顿时就捂住了身体,对千穗理说她可不要乱来,我不可不是那种人。
说着的时候,给白锦绣穿好衣服,千穗理就坐在床边,对我说:“金瑶啊,我觉的这次,白锦绣肯定知道我会来的,不然按照他那性子,是不会做出这种没有一点把握的事情来的,什么事情都不交代,就走这条没有半点益处的路。”
我又不是白锦绣,我怎么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千穗理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想起我刚才问他的话,脸色顿时就变得笑意盈盈了起来:“其实能镇压住白锦绣副作用的人你认识,而且你们关系,还不同一般。”
“你是说良生?”我随口就答。
千穗理立即惊讶了,睁大了眼睛看我:“你怎么知道!”
我白了一眼千穗理:“我身边比较厉害点的人,不就是良生了吗?”
千穗理跟个小女孩似得,扁了下嘴:“也是。”
“虽然良生厉害,但是他攻击力并不强,白锦绣煞气这么重,并且身体里有这么多本的禁书叠加,副作用发作起来比我从前还要凶,良生能镇得住吗?”我有点担心了。
听我这么说,千穗理顿时就不开心了,对我说:“你真是太小看良生了,都说了,良生是护神,攻击力当然不强,但是就不代表他没用,不然四川方圆几千里,这么多的妖魔,你以为他是怎么管理的啊,只不过是他将他的灵气分散去了很多地方庇佑百姓,所以他的本体并不是很强,不过只要他人在四川境内,准备得当的话,只要有他镇住了白锦绣的副作用,只要他活着,白锦绣的副作用,就一定不会再发生。”
“真有这么神奇?之前我怎么不知道良生有这么大的本事?”
千穗理看着我叹了口气,对我说:“其实吧,你不信也正常,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思维思想,或许很多事情并不是像你表面看的那样,就比如我,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一直都追随白锦绣吗?”千穗理说这话后,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躺着的白锦绣:“他杀了我的女儿和丈夫,我怕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敢待在他的身边,我只是当初受到了苏曼香的指点,苏曼香说我如果想以后有个好的归宿并且所有的一切都能回到从前的话,就跟在白锦绣身边,苏曼香是神仙,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计划好了的,还有之前良生,良生修炼千年,又是动物之首,是不可能连一个百年老头都斗不过的,之前却还一直保持着和你们同等的力量,和你们一起,反正有些东西,我也不好说,我们就像是被早就安排好了一般,你,我,白锦绣,玉清子,还有良生他们,全是因为某种因缘巧合,走在这条被安排好的路上。”
千穗理说这些的时候,我似懂非懂,要求千穗理再说的明白一点。
千穗理顿时就嘲弄我了,说她自己都不清楚呢,当初苏曼香找到她,只说她好好帮助白锦绣,今后她老公她女儿就全都会回来的,她当初就是为了能救活她丈夫女儿,所以才设计跟着白锦绣,可是到现在,白锦绣这个身缠百怨的白锦绣,怎么可能是会救她丈夫和女儿,不过现在和我们感情深了,所以她还是选择来了,还真是犯贱。
苏曼香自己都死了,怎么可能会救那些已经死去了的人,看着千穗理,我对她满是感激,此时除了谢谢,我对千穗理,真的是任何别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千穗理见我立即红了眼睛,对我说不要这样了,现在啊我们是朋友,她女儿丈夫都死这么久了,她也不伤心了,总要珍惜当下的嘛,说着对我笑。
现在我们都决定好了之后,我们几人开车去四川,不过在离开上上海的时候,千穗理问我说这上海煞气怎么这么重?和之前她来不一样啊!
其实不要说千穗理闻到了煞气,我自己都闻到了,那种煞气带着一种幽怨的气息,弄的整个城市里都像是飘散着幽灵一般。
还好这种感觉只有我和千穗理才能感觉到,我把白锦绣准备做的事情和千穗理说了,问她能不能猜出这是阵法还是什么?
千穗理回答的干脆,对我说既然是白锦绣做的这件事情,他要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别人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的,也不知道这次白锦绣做的是好事还是坏事,好事的话倒也没啥,这要是害人了,这白锦绣就真的是罪上加罪了。千穗理说着边往窗外看,啧啧啧了几句,说这怨气现在还只是在积攒,要是再爆发出来,比现在重多了。
我转眼看向被千穗理抱在怀里的白锦绣,这么多的怨气忽然弥漫,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只是我们都不知道白锦绣准备的是啥,要等他醒了,我们才能问清楚。
到四川后,我去了从前找良生的那个水库,千穗理见我去老太太家询问良生什么时候上来的时候,就问我说怎么现在找良生就没有一点觉的羞愧啊,毕竟我这次可是为了白锦绣来求良生的啊,良生对我还有点感情的。
千穗理说这话,我就转眼看向她,对她说平时也没见她这么有脸皮,白锦绣是我老公,现在关系到他能不能醒来的问题,他不能醒来的话,对我来说就像是死了,我不能让我祺祺有个不说话的爸爸,现在也不是脸面问题,只是我不知道,良生愿不愿意替白锦绣镇压副作用,毕竟良生是一堂堂神仙,而白锦绣是鬼,两者一正一邪,良生稍微顾及一下他的面子都不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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