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对今后有了期望,所以现在不管怎么样都觉的特别的开心,穷奇早就已经将一些衣服之类的放在了我们的身边,衣服上连商标都没撕,也不知道这是它从哪里偷过来的,只不过现在我才懒得管这衣服从哪里偷来的,有的穿就不错了。
我和白锦绣把衣服都换好了,穷奇带着我们一路追踪玉清子的下落,这玉清子也算是走到末路了,他自己似乎也知道他自己逃不过,也没逃多远,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一个茶社里坐着,表情悠哉平静,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我和白锦绣现在穿的还算是干净整洁,向着茶舍里走进去的时候,也没谁会怀疑我们是来这里的还杀人的,在我们向着玉清子走过去时,玉清子十分淡定的给了我和白锦绣夹了两个茶杯,这种场景,和我们之前找金宝来十分的相像,只不过现在坐在我们面前的只不过是换了一张脸而已,之前是金宝来,现在是玉清子。
“既然都来了,就先喝杯茶吧!”玉清子对我和白锦绣说、。
白锦绣看了一眼玉清子,在玉清子的对面坐了下来,我也跟着白锦绣坐下,玉清子在我们两人的杯子里都倒满了热茶,白锦绣端起来喝了一口,不过我不渴,并没有喝。
“从前我看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后辈呢!”
玉清子说这话的时候,唇角笑意盈盈,似乎就在和白锦绣拉着家常一般。
现在按照我们的实力来讲,是和玉清子半斤八两的,高也高不到哪里去,如果真是要打起来,谁输谁赢,现在还不能掐的死死的,既然这会玉清子想和我们周旋,我们也没必要这么快的撕破脸皮,在这闹市里与玉清子斗来斗去的。于是白锦绣顺着玉清子看了一眼,接过玉清子的话说:“你倒是年轻了。”
没错,现在玉清子坐在我们的面前,尽管他泡茶沏茶的手法还有神情都十分的老道,但是他的年龄,看起来就和我一般大,身上也穿着一件复古盘扣的中山装,这种衣服很多老年人还是十分爱穿的,看起来,倒没显得十分突兀。
“我这年轻,说起来,还是要感谢你们白家呢!”玉清子说着,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白锦绣看着玉清子笑,这会,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再说了。
这时我们桌上的气氛顿时就变得尴尬,玉清子也知道白锦绣是故意不接他的话,喝了一口茶,也直接对白锦绣说:“有什么事情,那我们就直接说明吧,你真的要杀我?”
“当然。”白锦绣回答的干脆:“我的儿子在平等王的手里,我不杀你,我儿子就会没命。”
“那如果我说我愿意和你结盟,和你一起对付平等王,将你的儿子夺回来呢,我们两个,是不是就可以和平相处,毕竟,我还是很佩服你的。”
“就算是你和白锦绣联合在一起,也不会是平等王的对手的,平等王好歹也是地府十阎王之一,怎么可能是我们说能对付就能对付的?
玉清子听了我这话,莫名其妙的对我笑了一句,并未搭理我的话,而是再次看向白锦绣,继续拿了壶给白锦绣倒茶:“白少爷,你知道的比我多,也了解全局,你愿不愿意与我联手呢?你救你的儿子,我过我自己的生活。”
这玉清子的话,像是只要他和白锦绣联手的话,就一定能将祺祺给救回来,现在我不知道白锦绣心里是怎么想的,如果能和玉清子合伙就能救出祺祺的话,那我还是宁愿和玉清子合伙,这和玉清子合伙,起码白锦绣不会再杀人,反正我们帮助祺祺登上神位后,我和白锦绣,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虽然,我到现在,还是有点把白锦绣对我说的这话,感觉到有点不是那么可信。
“你觉的我会答应你吗?”白锦绣反问了一句玉清子,神色里都是轻佻。
玉清子看着白锦绣这神色,也明白了过来白锦绣并不想答应他,于是干脆也不再纠结着一些这样毫无意义的话题,直接对白锦绣说:“现在我们的功夫也不分上下,你想打败我,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这样吧,我们来堵一局,只要是你赢了,不用你杀我,我自然会自杀在你的面前,但是只要你输了,就放过我,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还是愿意帮助你把金祺从你父亲那抢回来的。”
玉清子这话说十分的自信,就像是根本就不像是个觉的自己会输的人,不过白锦绣似乎对玉清子所说的这种赌局,倒是有些兴趣的样子,沉思了会,问玉清子说:“那我们来赌什么?”
“赌谁能拿到原本属于我的那份禁书,也就是控疾那部分,这上百年来,我依着这份禁书的力量,可是为民间办过很多事情呢。”
当玉清子说出要拿他的禁书赌的时候,白锦绣皱了下眉,似乎没想打玉清子会将他的所拿的那份禁书来做赌注,那份禁书,对白锦绣来说也很重要,只要他将所有的禁书都拿到了,就用不着良生帮着白锦绣压着副作用了,我总觉的良生帮助白锦绣压制住副作用,良生应该是对白锦绣提出了什么过分的要求,不然的话,白锦绣怎么可能会从他这回来后就变得有些奇怪。
或许玉清子是十分想让白锦绣来和他进行这场赌局,把禁书当成是引诱白锦绣的幌子,不管是出于哪个方面,白锦绣都是不可能会拒绝他的,毕竟我们就这么硬生生的去杀玉清子的话,极有可能,玉清子手里的那份禁书,我们会永远的都找不到。
“那赌局的规则是什么?”白锦绣问了一句。
“很简单,我将这禁书,给金瑶,让金瑶躲去一个地方,隐藏她身上的所有气息,只要是我们当中谁最先找到她,就算是谁赢了。”
白锦绣看了我一眼,见玉清子语气这么急,笑了一下,对玉清子说:“该不会是这赌局,是你玩的什么把戏吧。”
“就算我说是把戏,那又怎么样,难道白少爷您,不会答应我么?被良生压制住的感觉,很痛苦吧!”玉清子说着这话的时候,端起了一杯茶,放在唇边微微的抿着,眼角的余光看着白锦绣,观察他的表情。
因为这件事情关系到我,如果稍有不慎的话,搞不好就是拿我的性命在开玩笑,所以白锦绣需要考虑这件事情,我看向白锦绣,生怕他会顾忌我的安全而拒绝玉清子,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是白锦绣将玉清子杀了,他就永远都不能拿到玉清子的那份禁书了,也就意味着就算是我们今后逃走,只要是良生愿意的话,他随时都能将白锦绣折磨死。
我并不是说良生的不好,只是不想白锦绣有任何的把柄会落在别人身上,这禁书拿回一份是一份,如果今后有机会的话,就连拿和尚的最后一份,我们也要拿回来。
“锦绣,答应玉清子吧。”我对白锦绣说。
我和白锦绣在一起这么久,我会选择去哪里,白锦绣一定会比玉清子要来的清楚,如果同意这场赌局的话,我们的胜算会很大。
“白少爷,这金瑶都同意了,你还犹豫什么?若是担心金瑶的安全,将你一半的功力分给他,足够他撑到我们比赛结束。”
白锦绣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玉清子,转过脸来对对我说:“我们不清楚玉清子是什么动机,这样你会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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