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三章 布置
夏云杰将可有北斗七星灭煞阵阵法的玉简交给广月仙子之后,又将目光投向金蛟说道:“金蛟,你与田观本是故交,这次田观的中幡界有难,就由你随田观一起回趟中幡界。了结了中幡界之后,你便回金辰界吧。金辰界的玄天真水禁阵只有你能真正发威其威力,而且金辰界那边也需有你在那边主事镇守,我才能放心。”
说完夏云杰取出了得自余化韫的寒冰螭龙剑,这是一件顶级灵器,品质威力比起得自合欢教教主乐无极的欢喜莲花台和阴阳金刚圈这两件顶级灵器还要稍胜一筹。
“金蛟你乃是蛟龙之体,这寒冰螭龙剑由你来使用,应该能发挥更大的威力,说不定还能从中有所领悟,今日我便把这剑赐给你吧。”夏云杰说完用手在寒冰螭龙剑上面抹了一下,抹掉了自己的精神烙印,然后寒冰螭龙剑化为一道寒光飞向金蛟。
“多谢掌教恩赐!”金蛟双手有些颤抖地捧着寒冰螭龙剑,一脸感激严肃地跪地向夏云杰叩谢。
顶级灵器,放在羿界域任何一派都算得上是镇教法宝,更别说这寒冰螭龙剑还是曾经八大巨头之一余化韫使用的顶级灵器,绝对珍贵到了极点。若是放到万宝阁拍卖,就算千亿六品灵晶恐怕都不见得能拍买得下来。可如今掌教就这样赐给了他,这如何不让金蛟感动万分?
而且也正如夏云杰所说的,金蛟是蛟龙之体,这寒冰螭龙剑由他来使用,不仅可以发挥出很大的威力,而且这寒冰螭龙剑里炼化入螭龙的精魂,对金蛟肯定会有启发作用,说不定他便能借这寒冰螭龙剑突破到举霞中期境界。所以,这寒冰螭龙剑对于金蛟的意义比起其他顶级灵器要更加重要。
夏云杰挥挥手让金蛟起来,又取出了得自乐无极的欢喜莲花台,这莲花台虽然是顶级灵器,但夏云杰使用起来却不称手。他如今擅长使用暴力还有飞剑阵法,这欢喜莲花台拿来显摆架子倒是不错,却不合他的性子。
刚好五莲老人却是与莲花有缘,很多道法也是从花中感悟而来,这欢喜莲花台倒是刚好赐给他。不仅可以使他战斗力大增,或许也能让他在道法上有更进一步的感悟。
如今巫咸门门下弟子强者不多,也只有暂时依靠一些身外之物来提高实力。
五莲老人得了欢喜莲花台自然是如同金蛟真人一样,也是感动万分。
把这两件顶级灵器赐给了金蛟真人和五莲老人之后,夏云杰也就没有什么特别能拿得出手的法宝,便挥退了众门人弟子。
挥退了众门人弟子之后,夏云杰在广月仙子的陪同下,把寒月宫的寒月玄光明灭阵修补了一番,又引月华星辰之力将广月仙子从卖宝会上拍买到的阴辰镜好好淬炼了一番,然后把它安在阵眼之处。
如此一来,这寒月玄光明灭阵虽然还是无法跟鼎盛时期的威力相比,但威力比起之前祁辛等人来攻击时却要强上不止一星半点,恐怕没有举霞中期境界修为休想攻破寒月宫的山门。
只是有这样的威力却还是不够,毕竟如今寒月宫得罪的是羿界赫赫有名的七大势力之一的阴山宗,阴山宗可是不乏举霞中期境界强者。若是那玄天国和火云教再插上一手,光凭这一个阵法绝对抵挡不住他们的进攻。
夏云杰又干脆将那十八杆万年桃花迷魂阵给彻底打入寒月宫四周,与寒月玄光明灭阵融合在一起,如此一来,寒月宫的守山大阵威力又增大了一半不止。只是要抵挡真正的强者还是不可能。
不过短时间内夏云杰也只能做到这一点,好在那阴山宗等势力应该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大规模来进攻寒月宫,否则就不能怪他夏云杰出手干预了。
将这一切都布置完之后,夏云杰又让广月仙子给他安排了一个炼丹房。
这次卖宝会,夏云杰可是花了数十亿六品灵晶大肆采购了一批药材,然后反打劫了荣亲王等人又得了不少药材。本来夏云杰也没准备这么急着开炉炼丹,而是先提升自己的实力,只是时不我待,如今与阴山宗m势力结下梁子,若不尽快提升手下们的实力,恐怕广月仙子等人只有挨打的份。
“你说什么?祁师弟他们连同鬼暝宗进攻月桂山的寒月宫时,竟然全军覆没了?”
当夏云杰闭关炼丹之际,阴山宗,黑煞峰主殿,传出一道刺耳的尖叫声。
“是!是的。弟子若不是见机得快,施展了血遁之法,恐怕也见不到师父您老人家了。”黑煞峰主殿,一位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好像刚刚大病了一场的男子跪在大殿之上,瑟瑟发抖道,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慌之色,而大殿之上,同样坐着一位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男子,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仇锋。
不过此时仇锋的断臂已经长了出来。
“这不可能!寒月宫只是一股小势力,要是有这么大的实力,早就引起为师的关注了!”仇锋脸色狰狞地道。
“弟子们一开始也这么认为的,还以为攻打区区一个寒月宫还不是手到擒来。可,可,可是万万没想到,那寒月宫竟然有不下十个的举霞境界修士,而且,听祁师叔与那些人对话,好像,好像,那寒月宫的幕后之人与师父您断臂有关系。”跪在地上的男子战战兢兢地说道,说到断臂时,目光偷偷瞄了一眼仇锋已经长出来的手臂。
“什么?你说那寒月宫的幕后之人竟然是那姓夏的,他出手了?”仇锋一听,身子不禁猛地一震,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到了极点。
他是做梦也没想到,前脚他才刚刚从夏云杰手中逃过一劫,后脚他的师弟们竟然就再次送上门,而这一次,他的那些师弟们就没有他的好运气,竟然直接被镇杀了。
“回,回师父,那人没出手。他,他说这是小辈们的事情,各凭本事。”那跪在地上的男子再次战战兢兢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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