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尖叫出声:“黄二郎,他疯了吗?”
世子鱼摇摇头:“谁知道呢,不过在这么下去,老城区就要被他给拆了。”
顾盼神经大条的道:“拆了岂不是能给顾家省下一大部分的拆迁费!”
世子鱼白了她一眼,然后拔出三苦,大步流星向着黄二郎走去。
“如果都被他拆了,你让我这个钉子户情何以堪!”
黄二郎转头过来,目光好像能透过重重墙壁,虽然没有感觉到玄气,但黄二郎还是感觉到了让人心悸的危险。
整个手玄气缭绕,黄二郎直接用手臂抱头,一路横冲直撞冲了过去。
“来了!”
感觉到脚下的震动感越来强烈,世子鱼举起未修复好的残剑三苦。
“砰!”
黄二郎一拳打在一颗枯树上,感觉到了这股让人不愉快的寒冷,就算不看人,他也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黄二郎看着眼前持剑的世子鱼:“是你?”
世子鱼点点头,没有说话。
黄二郎皱眉,声音冰冷:“今晚你想拦我?”
世子鱼再次点点头。
黄二郎怒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世子鱼一笑,到底是年轻人,心性就是差了点。
世子鱼终于开口说话:“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你在干什么!”
黄二郎一愣,自己在干什么?拆楼啊,不是黄二郎没找到人杀,而是他不敢杀人,身为玄门中人,如果杀了同是玄门中的人还好说,可以归咎于玄门恩怨,但如果杀了普通人的话,那就是罪加一等,不管是玄门还是华夏政府都会有人来找你麻烦。
所以尽管黄二郎气势惊人,但双手上并未染血,他来老城区就是来拆楼吓唬人的。
黄二郎当即就说:“我来拆楼。”
世子鱼再次淡然点头:“这就对了,你来拆楼,我则是老城区的钉子户,所以拆迁的,想动手,先从我尸体上压过去吧。”
黄二郎对着世子鱼神经质的竖起大拇指,然后从墙上抓下
一块转头就飞投过来。
黄二郎大吼:“你打不过我!”
世子鱼空手接过呼啸而来的板砖,然后虎口一痛,裂了一道细小的伤口。
世子鱼毫不在意的,一手残剑一手板砖的说:“功夫再高,也怕剑刀,玄气再好,一砖撩倒!”
黄二郎哈哈大笑:“原来你也是玄门中人,难怪难怪,既然同是玄门,那么……你今天就死在这吧!”
大笑中的黄二郎突然变了脸色,堪称喜怒无常,然后就对着世子鱼一拳袭来,玄气缭绕的拳头拳还未到,风压就吹起世子鱼的头发根根后立。
世子鱼扔了只能装逼用的板砖,三苦一摆,剑收鞘内,然后全力握剑,目光不偏不倚,盯着正前方。
黄二郎眉头一皱,脚步一慢,拔剑术,这是那个门派的拔剑术?
当然是天宗的斩天拔剑术,剑招未出,气势先成,可惜世子鱼并没玄力,不然也可以像黄二郎那样,出手之前就能造成逼人风压。
“铿锵……”
剑与鞘的激烈摩擦,让拔剑的声音如金石交错,声音格外的响亮,黄二郎吓了一跳!
结果吧唧一声,拔出剑后,世子鱼手腕一抖,手上只剩一个枣木剑柄……
黄二郎用一副“你特么逗我?”的眼神盯着世子鱼。
世子鱼从剑鞘上撕下一块步,然后在残剑上掺了两圈在把残剑塞进剑柄:“友人之作,虽然粗劣,但也要接受,抱歉抱歉,再来一次。”
黄二郎说什么也不给世子鱼这个机会了,这把破剑就算杀不死人,拔两次剑也能吓死人,黄二郎龙行虎步,但步伐风格却相当飘逸,一连串的贴身快打,让世子鱼招架困难。
世子鱼剑围一圈,圈出三尺的范围,剑雨肆虐,出剑极快,甚至带出残影,黄二郎闪退,但冰霜还是留在黄二郎的身上。
黄二郎咬牙切齿:“好剑!好剑!看来你的家族势力不小啊!”
黄家虽然为江城之首,富甲一方,但是玄门武器却弄不到,这东西只有九宗十八门中才有大量储备,三十
二派就差远了,还有一些玄门世家,他们传承千古,也实力雄厚。
明显是黄二郎会错意了,世子鱼的家族虽然也有玄兵,但世子鱼却没要过,这把剑其实是白求安给自己的。
没有给对手解惑的好习惯,三苦一横,防住玄力拳劲,世子鱼退后两步。
黄二郎一面出拳,一面放声大笑:“给我死,给我死,给我去死,哈哈哈哈……”
世子鱼眼睛一亮:“喜怒无常且不能自控,你这是有病!”
黄二郎一愣:“虾米?”
世子鱼一本正经道:“我是世代传承的中医,这里有我的医馆,我刚才已经说了你有病,让我给你治治如何?”
黄二郎一面出招,一面还有闲心问:“我哪里有病?”
世子鱼指了指自己的头说:“这,你脑子有病。”
黄二郎一腿扫出,世子鱼兔起鸿落,躲开这对下盘的一击。
“给我治病有什么条件!”黄二郎紧追不舍。
世子鱼出剑,黄二郎出掌夹住。
世子鱼薄唇轻启,吐出四个字:“倾家**产!”
如今黄家和顾家白家打的不可开交,世子鱼脑子有病,才会平白无故的治好黄家的顶梁柱,黄二郎。
“对了,我的剑,不能空手抓!”
剑身一震,在黄二郎玄力涌动的手掌上割开一个伤口,寒毒立刻蜂拥而入,黄二郎的手掌一时间冻的青紫,如死人的手一样。
黄二郎丝毫不在意手上的些许伤口:“哈哈哈,倾家**产,那等我身上身无分文的时候,再来找你治病,你还治吗?”
出乎意料,世子鱼点点头说:“如果正巧我心情不错的话,就给你治治,身无分文,就留下来当我几年小弟,卖身还债就行。”
黑蝶派的身法步法掌法闻名三十二派,但黄二郎似乎反其道而行之,步法走的是龙行虎步,掌法平平,拳法倒是不错,身法更不用说了,疯疯癫癫的性格,让其平常无事,但一打起来,从不知道躲闪,只有在最危机的关头,靠着直觉防住要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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