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人用的冷兵器,冯兰也不斤斤计较了,冷兵器狙击虽然用起来无声无息,但是却要费力多了,不仅射速慢,在装填弹药上也比不上现在火器。
她之所以问,是觉得有些好奇罢了,在她印象中,世子鱼身边似乎没这么个人,而且现在世子鱼身边也没看到什么新人。
世子鱼一笑说:“当然是我家小雪。”
冯兰一愣:“你是说白雪这个瘦弱的小丫头?”
“冯姨,我现在可不瘦弱。”虽然现在还穿着裙子,但是手持手弩的白雪,也有几分英姿飒爽的模样,白雪在吃了那一半的不死鸟之心后,现在已经炼体三层了。
白雪朝着世子鱼吐吐舌头:“没想到冰魂针这么锋利,最后一发把弩弦给割伤了。”
世子鱼轻轻一笑:“没事没事,割伤也值了,明天我给你换一根,不然你先用那个大的十字弩也能。”
炼体三层的身躯和力量,抱起来那个十字弩的问题不大。
“好啊好啊。”白雪高兴的一笑。
世子鱼接过小手弩,把受损的弩弦先拆了下来,这东西要是断了可是很危险的。
“对了,小雪你刚才说什么,最后一箭,不就是打死保卫岛国指挥官的那个人的一箭吗?”冯兰愣愣的问。
其实也不怪他看不清楚,毕竟距离太远,就算是巴雷特上的瞄准镜,视野夹角也是一样小,更何况还有世子鱼那一剑作为掩护。
“当然不是,最后一发弩箭,小雪可是给那个岛国的倒霉指挥官补了一下,正中脑袋,这次就算有神医神药也救不了他了。”
冯兰之前在他的肺部造成了一个贯穿伤和两个非要害伤,这伤对于非常类来说并不致命,况且岛国人最著名的忍术,龟息忍法,让受到致命伤的人也可以坚持上不短的时间。
但是这一次白雪直接命中了他的脑袋,他的脑浆现在估计都冻成一坨了,就算真的会龟息忍法也没个卵用。
在三女联合,再次赶走想要
蹭床的冯兰之后,世子鱼去和黄沙去外面清理战场。
老城区越来越危险,以至于现在整个老城区都成了禁地,没有什么人再敢来了,当初嚣张的黑道混混也走了个干干净净。
虽然世子鱼有中和血液的药粉,但是依然掩盖不了这么浓厚的血腥味来看,世家医馆门前的一片地方,嫣然就像一个屠宰场一样。
“世兄,我们是不是该开个火葬场了,这尸体的数量略大啊。”黄沙咋舌,这要是万一被政府的人查出来,那乐子可就大了。
“没事,先挖个坑放着吧,过几天岛国人会来收拾的。”他们向来有不乱扔垃圾的习惯,而且受华夏的影响,他们那的死者也讲究入土为安和落叶归根,这些尸体早晚要被他们偷偷运回岛国的。
第二天一大早,白雪高高兴兴的告诉世子鱼,白求安从苦寒之地回来了。
虽然去是飞速的去,但是想要当人宗弟子,可不是那么简单的,除了要熟悉九宗的事宜,还要学习修炼方法,武技之类的种种,多花点时间也很正常。
没过多久,白求安就精神抖擞的来到世家医馆。
一段时间不见,不仅白求安的精气神换了一个样子,就连身体好像也壮硕了一点,看来是人宗的那位婆婆没少在他身上砸好东西,身为一宗之主家底还是有点的。
“世师弟!”虽然九宗的师兄弟都是按照九宗排名来的,但是大舅子叫自己师弟,世子鱼总感觉怪怪的。
“哥,你终于回来了。”白雪高兴的扑过来。
一番苦寒之地的历练,似乎也让白求安体内的火属性玄力稳定了下来,如果不是那里的寒气太过霸道,苦寒之地到是一个不错的修炼圣地。
另外白求安回来,世子鱼的婚礼也要开始准备了,他出门去了一趟圣贤大厦,亲自给祝情发了一个喜帖。
同时世子鱼想起来一件事情,就问祝情:“华云现在还好?”
祝情一个忍俊不禁的噗笑,看来华云现在的情况的确不
怎么样。
“小弟你同时娶了三个,华云也打算享受一下齐人之福,就一同对五个来提亲的大家族小姐聚到一起,说出自己的意思之后,华云当场被五个女人打的鼻青脸肿,而且五家本来和华家交好的关系也彻底断裂,现在华云已经出逃,不知躲在了哪里,他连自己的茅草屋都不敢回去,因为那里有华家和另外五家的人联合把手着。”祝情忍笑对世子鱼说道。
世子鱼听着也乐,华云本来想给世子鱼装个满分的逼,但是意外装了个零分的,现在医道世家华家和天才华云都成了一个笑话。
不过自古情智双商难两全,世子鱼本来也不对华云这个技术宅的情商抱什么期望。
“小弟小心被华云找上门来大闹婚礼。”祝情巧笑提醒世子鱼,世子鱼摆摆手毫不在意。
“他敢来我就把他的打晕了交给国家。”
现在的华云真是连过街老鼠都不如,不仅别人对他喊打喊杀,就连自己家人毫不留情的追杀他的,毕竟用其父话来说:“这个逆子,医道修为这么高,怎么就不会开个方补补自己的脑子。”
离开圣贤大厦,世子鱼直奔手机店,现在老是借几女的手机用,几女都有了意见,关键是他们偷拍的事情,在世子鱼借手机的时候翻查相册都能发现,现在世子鱼还是几天一个样子的变化着,而且越变越好看,此时不拍,更待何时。
买了一个手机,顺便用老钱托人办的假证办了个卡。
世子鱼原本还怀着忐忑的心情,但是身份证居然没一点问题。
世子鱼一脸懵逼的拿着身份证和新手机卡,华夏大地,果然人才辈出。
想起家父的号码,世子鱼就打了一个。
电话里传来一个和气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小鱼啊?”
“爸,你怎么知道是我?”
温文尔雅的老中医罕见的爆了一个粗口:“老子等你这电话等了俩年了,来个陌生的号就问,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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