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卢和戴月乘坐一辆出租车,赶往淡马锡的中心地带一个名叫星洲的酒吧。
淡马锡这边有上百个酒吧,但最有名的还要算星洲酒吧。
此时华灯初上,星洲酒吧外面停着许多豪华轿车,劳斯莱斯、宾利、法拉利、兰博基尼、保时捷、玛莎拉蒂、阿斯顿马丁、布迪加威龙……奔驰、宝马、奥迪都不好意思开过来。
可一辆寒酸的出租车居然很好意思地出现在星洲酒吧门前,出入星洲酒吧的男女一个个衣冠楚楚气度不凡,看到那辆出租车,几乎全都露出鄙夷的神情。
不过,虽然出租车是低档的高丽车充作的,但从车上面下来的一对男女,却让很多男女露出惊艳的眼神。
男的俊秀不凡,帅得感天动地,女的明艳动人,美得艳压群芳。
他们正是大卢和戴月。
大卢付了车费,从车上扶着戴月下来。
戴月娇嗔道:“怎么能让你支付车费呢,你哪有钱呢?”
“我在那个变态风俗店里不是敲了一万多块嘛,”大卢笑道:“再说,我是你男朋友,哪有让我漂亮的女朋友出钱消费的道理呢!”
戴月听大卢这样说,心甜如蜜,笑了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尝到这样被男人宠溺照顾的感觉,感觉非常美好非常快乐。大卢扫视着星洲酒吧门前停着的那些劳斯莱斯、宾利、法拉利、兰博基尼、保时捷、玛莎拉蒂、阿斯顿马丁、布迪加威龙,便对戴月笑道:“看来你那个朋友家里相当有钱嘛,竟然选了一个这么高大上的地
方!”
戴月愣了一下:“高大上是什么意思?”
“啊,你不知道啊。”大卢笑道:“我们国内的网络用语,高级大气上档次!我忘了,我们虽然同一个语言,文化还是不太一样。”
戴月听大卢这么说,心里一黯,连忙说道:“本源的文化应该是一样,那些新生的文化,我会跟着你好好学的。”一副生怕大卢用“没有共同语言”之类的话疏远她的样子。
“那敢情好。”戴月想起大卢刚才的问话,摇摇头,说道:“我们那群都是从贫民区出来的,都没有考上大学,所以混得都不太好,今天是我一个发小闺蜜阿红过生日,她的男朋友在这个星洲酒吧里面当调酒师,所以才把
阿红的生日晚会安排在这里。”
大卢听戴月这么说,顿时明白了,这是阿红和她男朋友想要在戴月这些少时朋友面前显摆他们混的好。戴月想到大卢之前在那个变态风俗店把那几个混混折腾得服服帖帖的情景,神情凝重起来,连忙提醒道:“大卢,你今晚在这里要冷静,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因为这个酒吧属于赤虎帮,赤虎帮又叫大马帮,
是从马来那帮过来的一帮华人建立起来的帮派,那些人都是杀人如麻的狠角色,他们还有枪!”
“赤虎帮?大马帮?”大卢说道:“我记得,你们家借的高利贷,就是向他们借的吧?”“是啊!”戴月说道:“在淡马锡这片地方,有大大小小几十个帮派,但其中有两个帮派是最大的,一个是赤虎帮,一个是黑龙会,赤虎帮是淡马锡里面的一个巨无霸,这里面的风月店、酒吧、赌场,他们能
占三成以上的份额!”
大卢来到星岛这几天,对星岛的情况也颇有了解,在星岛,风月产业和博彩业都是合法的,而风月博彩业主要集中在淡马锡这片地方,赤虎帮能够占据三成以上的份额,那一年起码有几百亿的收益。
大卢挠挠头发,笑道:“听你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戴月听到大卢的话,苦笑不已,在这种场所,以她的相貌,很难不被人招惹,而大卢来到星岛这几天,已经惹了不少事情!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戴月像女朋友一样,挽着大卢的胳膊,大卢帮她背着包。
他们这样亲密的样子,任谁看到,都以为他们是情侣。
实际上,他们之间也有极其暧昧的关系。
当他们走进酒吧之后,马上就被这个酒吧里面的情景给惊住了。
这个星洲酒吧真的很大,足有好几千平米。
这个酒吧被泾渭分明地分成两个区域,一个区域是舞池和酒桌,里面响的是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另外一个区域则是一个高高的拳台,拳台四周站满了人,人们全都一脸亢奋地喊叫着。那个拳台上面,现在就有两个拳手在打拳,是无限制格斗,场面异常血腥,两个人全都头破血流的,而四周围观的看客们却在纷纷下注,随后疯狂地为他们各自下注的拳手加油喝彩,一时之间,人声鼎沸
,甚至压得过隔壁的重金属音乐。
看到拳台上血腥的场面,大卢愣住了,他恍然想起,以前他也见过这样的拳台,在沪海!
只不过,在华夏国内,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打黑拳,都是在地下负一层负二层的,不可能这么公开。戴月看到大卢发愣,以为他之前没有见过,便笑着解释道:“这个酒吧很特别,这里不但有美酒和美女,还有拳赛,来这里的人可以喝酒跳舞泡妞,也可以赌拳,说起来,有六七成客人都是冲着拳赛来的!
”
大卢虽然失忆了,但基本的常识没丢,他很清楚,对于一般男人来说,酒精、美色、暴力血腥都有着很大的吸引力,即便对于一些女人而言,同样也有吸引力。
国内的酒吧一般只有酒精和美色,不敢有血腥暴力,可当三者融合在一起,吸引力倍增,看这个星洲酒吧拥挤得宛如春运的人流量,就知道了三者融合的可怕。
戴月为了避免大卢遭受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便跟大卢讲解星岛这边酒吧夜场的规矩,想来她也几乎没有来过,都是听她朋友们讲的,说的不清不楚的。
他们没有走向拳台,而是走向酒吧舞池卡座那一片的一个角落。当他们走近时,中午出现在小店的几个年轻男女便起身向戴月喊道:“戴月,我们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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