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几个人的衣服上都是脚印,被打倒在地,苏薇站在他们面前,居高临下的对他们说:“不管你们是自己要来找我麻烦还是背后有什么指使,希望你们以后都识趣一点,不然,我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说到最后苏薇活动着手腕,给了他们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那些男生见她笑的这么诡异,身上的伤又隐隐作痛,连忙起身跑走了。
苏薇切了一声,解下外套轻轻拍了拍,继续往家走。
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北宫逸看的清清楚楚,他原来的时候就看到这群人想要欺负苏薇就打算站出来保护她,但是又直觉她可以一点都不吃亏地解决这件事。
于是他打算先看看情况,如果她应付不了,他再出来。今天他来找她是因为钟离岚跟他提了苏薇写出的那个方程式,他对这个方程式感兴趣,对列出方程式的人也感兴趣,于是今天特意来找她。
谁知道看了这样一出戏,北宫逸看向苏薇的目光中满是欣赏。随之想到刚刚那几个男生,他的目光逐渐变得冰冷幽深起来,他亲自开口说要护着的人,竟然还有没脑子的人感慨动,既然这么没脑子,他不介意让他们清醒清醒。
北宫逸离开后,雷厉风行的查清楚了这件事,让那几个男生退学,几个男生又因为不甘心不用北宫逸去查就供出了曲婉。
原来,那天曲婉看到了在楼梯边他们发生的事情,对于一直痴迷于北宫逸的她来说是个不小的刺激,于是找到几个原先就一直对他表达好感穷追不舍的男生,略施了一点美人计。
他们在学校里,也是属于特殊一点点的小迷弟,根本不亚于那些痴迷疯狂的女生,他们对于北宫逸,有种变态的崇拜。
原本他们还顾忌北宫逸之前说的话,但是被曲婉一阵洗脑,坚信他们的逸少爷那些话只是场面话。
谁知道现在,他们真的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还不得把导致这一切的曲婉供出来?
北宫逸又找到曲婉,让曲婉当着众多同学的面自打嘴巴,并且勒令退学。曲婉一下子就呆了,瘫坐在地上。
她脑子里想了很多,她从这里退学,基本就毁了,在帝都或者一些一线城市是不可能有高中敢收她了。还有她家的产业和北宫家的生意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抬头看看北宫逸,他的目光中满是冰冷无情,她忽然意识到,完了,她彻底完了,不,不行,她知道错了,她还可以挽回一下的。
她抓着北宫逸的裤腿,哭着说:“逸少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可以退学啊。我保证没有下次了,求求你,求求你。”
北宫逸后退一步,挣脱开她的手。而云笙声调上扬,平日里最是风流醉人的桃花眼里也没有半分温度:“不行哦,逸生气了,小美女,谁让你非要不听话呢。”
温时楠笑的阳光:“对啊,小姐姐还是乖乖退学吧,没关系,你这样子到了别的地方也可以好好的吧?”
曲婉明白了她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她完了没准她爸爸的公司也完了。
聚集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北宫逸开口朗声说:“我在这里再说一次,苏薇这个人,是我护着的。要是再有人不长脑子,和他们一样,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说完不再看那几个人一眼,转身离开,紧接着钟离岚,温时楠,云笙都跟了上来,留下唏嘘的众人和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
那些个男生才是后悔的想要痛打曲婉一顿,不仅把他们当枪使,现在他们还不能见到逸少爷,还要退学,家中的产业还有可能面对危机,一切都是拜曲婉所赐,想着,看着她的目光中满是怨恨。
而苏薇则浑然不知在学校发生的这一切,第二天早上,她并没有来学校,所以错过了。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虽然她自己没有什么压力的解决掉了,但是一个想法在她的心里一直回**。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们这些人敢冒着被北宫逸发现的风险也要来教训自己,还是因为自己比较好欺负,自己没钱。
钱财,感觉还真是挺重要的吧。这个晚上,苏薇做了个决定,她想赚钱。
而能最快赚钱,莫过于玩古董,苏薇在古代呆过,也在现代生活过,学过一些古物的鉴赏能力,所以她决定去古玩街碰碰运气,这天早上的课其实她早就学过了,所以就决定不去学校了。
古玩这东西,就像赌石一样,懂技巧的人不多,有的人看走眼则倾家**产,有的人运气好,买到真品,则一夜暴富,所以苏薇也想去碰碰运气。
古玩街上充斥着复古的气氛,支起的一个个小摊前有许多人拿拿这个看看那个,眼神中满是思量。
苏薇慢慢逛着,专业的知识在看到一个古玩以后就把它详细地品鉴了一翻。
苏薇的目光突然停留在一套陶瓷茶具上,她走过去,询问摊主:“我能拿一个茶杯看看吗?”
这一套茶具很随意的摆放在摊子上,如果不是都放在一堆,还不知道原本他是一套的,想来摊主并不觉得它是真品才这么随意。
摊主瞄了一眼,见她说的是这个随意的挥了挥手:“拿吧拿吧。”
苏薇拿起一个杯子,仔细端详起来,上面的花纹和整体的质感应该是清朝的茶具,但是它和普通官窑中做出来的陶瓷又有些不一样,整体的花纹更加前卫,况且在细节处理上完全更胜官窑的陶瓷。但是它却越看越不像清朝的,更像是现在什么著名的手工艺人精心打造的。
旁边有些人看到苏薇拿着一个一看就是假的清朝陶瓷反复看来看去,都叹息着,果然就是个爱玩爱美的学生,那个陶瓷虽然精美但是肯定是个假的,她拿着这个看这么久,一定是个外行人。
苏薇放下手中的杯子,突然笑了,她将那一套的茶具拢过来,对着摊主笑道:“老板,这一套多少钱,我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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