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墓园那种地方,他都能用一个简单的吻让我迷乱了心智,这次我又是这种状况,真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管住自己的身体。
我挣扎着想逃走,可是却只能一直瘫软在地。
我身体里的火越来越热,我开始有一种恨不得脱掉身上的束缚,彻底释放自己的渴望。
但我知道那个男人一定站在这个房间里看着我,我极力克制,可呼吸声却越来越粗了。
一丝冰凉触上了我的手腕,直抵我的心脏,令我愉悦得很。我想索取更多,干脆二话不说的直接顺着手腕的凉意紧紧抱住他。几乎是同时,男人再次站在了我面前。
就好像他只是穿了能隐身的皮囊,皮囊一脱就站在我面前一样。
“跟我走。”他揪住我的手,表情可怕得很。
“我难受……”我真想正常的说话,可这话一出口就成了撒娇……
他很不爽的回身看我,但最终还是弯下腰来,英俊的脸庞凑到我跟前,“男人都是狼,你是在为你的愚蠢买单。”
“我想……”我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训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想把他彻底扒光。
他冰冷的眸色染上了一抹愤怒,“我薄泽辰没有让一具尸体观赏我们深入了解彼此的打算。”
身体的渴望,完全占据了理智,我像只八爪鱼似的死死地贴在他身上。
他长得俊,身材棒,身边应该是不缺女人的。那想到他低吼一声,竟然直接抱着我就从窗外飞了出去。
药性控制了我的灵魂,我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件事。在飞翔的时候,我傻不拉几的问他,“现在做可好?”
他特别无语的看了我一眼,很快的把我带到他家。他家真豪华,房子大,装修壕,他把我拉近房间丢在**,没有开篇,直接进入。
我潜意识里想护住肚子,他看穿我的心思,冷峻的说,“没事,我薄泽辰的孩子,没那么脆弱。”
他的拥抱,很熟悉,就好像我们曾紧紧拥抱过几百年。在他疯狂的攻击下,身体上的火热渐渐褪去,而我也困乏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我是在鸟叫虫鸣的声音中醒过来的。但我却没有失忆,昨晚的事情我记忆犹新。
我想人不知鬼不觉的逃跑,却又迟迟不敢睁眼,害怕那个男人还在这里。我想扯被子盖好自己,一抹就摸到了一丝光滑。
绸缎?
白子铭曾送我去学校学过服装设计的课程,所以我对布料略知一二,一抹就摸出来了。
现在的人很少穿这种布料的衣服,这个身份不明的男人品位还真特殊。
意识清醒后,感官也逐渐复原,我全身都酸疼得很,尤其是双腿酸得都抬不起来了。
我悄悄的把眼睛眯成一条缝悄悄打量四周,最先入眼的是蓝天白云。
这个男人还真会装修,每天一睁眼便能看到色调清新的屋顶。我又往侧边一看,入眼的竟是一尊尊墓碑!!
震惊令我迅速起身,这不是我昨晚来过的墓园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豪华大别墅、柔软的席梦思呢?天呐,我真的是撞见鬼了!
再低头一看,我竟然穿着红色的绸缎旗袍,头发还被盘了起来,头上还戴着古色古香的红色发饰。
我把旗袍往上拉了些,我脚上穿的竟然是双红色绣花鞋!
这么喜庆的装扮,不是古代新娘子的装束么?
莫非,我昨晚被鬼带进了棺材,然后被他换上了衣服,今早又被他送出来吧?
想到这里,一阵阵凉风刮过我的心头。我不要命地拔腿就跑,一路上我没有遇见任何人,就连墓园入口的房子都被一把生锈的大锁锁着,没有半点人味儿。
我搞不清楚墓园的具体位置,之觉得偏僻得很,我在公路上跑了许久都没看到一个人。在骨头快全部散架的时候,我总算在一个岔路口看到了一个开拖拉机的大爷。
“大爷,能不能捎我一段?”我拦住他问道。
大爷盯着我仔细看了几眼,犹豫了一会儿说,“姑娘,上来吧。”
上车后大爷抽着旱烟,时不时的用余光偷瞄我。我有些戒备的问,“大爷,请问你是人是鬼?”
大爷愣了一下,哈哈大笑着说,“姑娘,我正想问你同样的话呢,你倒抢先了我一步。”“我当然是人呀。”想到最近的发生的灵异事件,我多嘴问了一句,“大爷,你为什么会怀疑我是鬼。”
“因为你的身上,多了一个影子。”
我不明白大爷在说什么,但我扭头一看,太阳下我的影子浓黑的存在着。而且我动它动,我停它停,仅此一个。
我寻思着大爷可能是年纪大了视力不好,便也坦然了,可他下一句话却令我诧异至极。
“我视力好着呢,没看花。人有三魂七魄,染上脏东西的人都会丢失魂魄,像你这种多了影子的人,倒是少见。”
他见我不信,继续说,“你最近应该是遇到些脏东西了吧?而且你还怀了脏东西的孩子?”
大爷说完就笑了,“姑娘,我看你是从薄家墓园跑出来的吧?你知道你一路上为什么都没遇见人吗?因为哪里闹鬼,早就没有人出入了。”
我很想反驳大爷的话,但“薄家”两个字却和我记忆中的某个点重合了,但我却根本不认识这个姓氏的人啊。
但我也顾不上这么多了,直接噗通跪在大爷面前。“大爷,您一定是个高人,我的确遇到了些常理解释不清的事情,请您帮帮我!”
“高人倒算不上,只能说是略知一二。不过,凡事有因必有果,因果报应也是我不能插手的。若是有缘,我们再遇见的话,我会帮你的。”大爷说着把拖拉机停下,“坐这路车能直接到城里,你走吧。”
“大爷,您就算不能帮我,那也请给我指点一下吧。我一个弱女子,很难应付眼下的情况。”
大爷意味深长的说,“你可不弱。”
然后,我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中回到了家。我知道我身上的红妆有多怪异,但我故意装出一副高冷的样子,用肢体语言告诉他们,姐姐是在Cosplay。
一回家我就立马换衣服,可鞋子却像孙悟空的紧箍咒似的,完全脱不下来。
被下药、被鬼带到墓园折腾、又走了那么多路,我早已没了力气。想到男友和陈清华的死,我更是恐惧疲惫,我一下子哭出声来。
“真是人倒霉,喝水都塞牙!现在连你这绣花鞋都欺负我了,你若在死咬着我的脚不放,当心我一个生气直接把我的脚也宰下来,直接把你丢进火堆烧死。”
我的话刚落,鞋子竟然自动掉落了,就像它也能听懂人话一样。
我正准备捡起鞋子好好研究下,门铃响了。
该不会是白家人吧?
我踟蹰着来到玄关,竟然是警察。
警察?
我狐疑的开门,穿着制服的警察拿着他的证件说,“是许可吗?我们现在怀疑你和一宗杀人案有关系,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杀人案?是陈清华吗?”
“你倒诚实!”警察笑了一下,“不过也好,坦白从宽,还能从轻判。”
“我昨晚去过他家,看到他在我眼前被人杀死了。”一想到陈清华昨晚对我的所作所为,我自然恨他,但此刻确认了他的死讯,心里也不好受。
到了警局,我直接被带进了审讯室。人不是我杀的,我自然不会承认,但我没有任何证据。而监控视频上的画面,则证实了我和他一起去了他家,现在我可以说是空口无凭。
“许可,我们自然会找到证据抓到你,你狡辩也没用的。”警察似乎生气了,通知把我送去拘留室。
这时,警察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皱着眉头应和着,挂了电话后说,“这么目无法律,原来靠山够硬。”
我完全听不懂他在什么,可警察却说,“别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早晚有一天,我会找到证据亲自送你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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