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领主 圣斗士之废弃女神 七十五章 太虚法袍的元神
太虚法袍从神像上飞了下来,罩在黄月琴身上,顿时黄月琴法力大增,更多出来了不少变化,手上一用劲,城户纱织还没有挺稳的身体用力向自己的长刀撞去。
这一下可把城户纱织吓的够呛,可是猝不及防之下,黄月琴的力道又特别足,直接超越了她一倍以上,这么短时间下又反应不过来,直直的撞向长刀。.
纤细的长刀直直的贯穿了城户纱织那优雅的脖子,顿时黄金长刀上的法阵疯狂的运转起来,直直将城户纱织的血都吸了出来。
这时,从城户纱织头上飘出一个身穿铠甲的希腊女子虚影来,太虚法袍见得了这个虚影,顿时一下扑了上去,将那身穿铠甲的希腊女子虚影吸了进去。这个身穿铠甲的希腊女子,自然就是雅典娜附在城户纱织身上的灵魂,此刻却被太虚法袍给吸了进去。
原本太虚法袍就是太玄丈人为了惩罚他出轨的妻子制造的刑具,只要将元神层次的目标杀死,太虚法袍便自然获取对方的灵魂,重新形成自己的器灵,成为一件真正的法宝。
雅典娜的灵魂自然算的上是元神级别,此刻露了出来,自然引起了太虚法袍的强大兴趣,一口便将那灵魂给吸收了。城户纱织身上的血也是神血,被长刀刺穿之后,飚出的血液也全都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被长刀吸走。
太虚法袍一阵扭曲,不断努力消化着雅典娜的灵魂。神像上剩下的神圣衣也突然飞了过来,直直投入太虚法袍之中,紧接着又笼罩住黄月琴的仙王座圣衣,剧烈的波动起来。
这剧烈的波动很快就让黄月琴无法控制。黄金锁链带着长刀飞进了不断扭曲的太虚法袍之中。城户纱织的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地上,黄月琴突然跃上了半空中,金黄的光芒笼罩四野,整个圣域都开始激烈的震**起来。
原本站在一边的穆先生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直到黄月琴飞到半空中的时候,他的目光才恢复了一些清明。
眼睛死死的盯着已经死去的城户纱织,穆先生面色狰狞的说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死不足惜!”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穆先生突然瞬移到城户纱织身边,带着黄金手甲的右手沾了一些城户纱织的鲜血,果然,他的黄金手甲散发出强烈的光芒来。
“这就是能让圣衣直接晋级成为神圣衣的神血!”穆先生幸喜若狂。双手一合,城户纱织的尸体被水晶墙给托举了起来,紧接着又出现了一面水晶墙,挤压之下,城户纱织的尸体除了头部以外。其他的身体完全扭曲,鲜血全都被挤了出来,一滴不拉的全部都洒在了穆先生的圣衣上,穆先生的黑水晶圣衣立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全身上下都被黑色透明的圣衣覆盖住,甚至在肩甲的位置。圣衣伸出长长的飞须来,这便是白羊座能够飞翔的根本。黄金羊毛。黑金色的黄金羊毛伸了出来,也就证明这套黑水晶白羊座圣衣,已经完全进入了神圣衣的境地。
接着,穆先生将城户纱织的脑袋一划,直接将大脑取了出来。此时城户纱织的大脑微微泛着金色,显示出与众不同的一面来。穆先生说道:“果不其然,虽然还不完善,但是你这脑子也已经成为半神器了。”雅典娜身为智慧女神,她庞大的智力绝对不是一个凡人女子就能承受的,因此将城户纱织的大脑改装成完全能够承受她神力的结构也是应该的。
不过还没等这个大脑改造完成,城户纱织就给黄月琴给杀了,因此也就没有能够完成这个神器大脑,也就便宜了穆先生。穆先生手里拿着这副大脑,已经停止了神器的改造,想了想,手里一分,身上领子的圣衣便揭开了一层表面,露出了里面的结构,接着将这大脑一抹,那些灰质沟回便也都均匀的装在了圣衣领子的巨大羊角里面,圣衣的表面再次覆盖下来,一点缝隙都看不到。
黑金色的光芒闪烁了两下,那大脑便完全融进了黑水晶白羊座神圣衣里。
末了,穆先生手上还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水晶瓶,里面装着几毫升的鲜血,在黄月琴光辉的照耀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黄金手甲的右手小心的将它收了起来,穆先生抬头看了一眼仍旧在半空中的黄月琴。
强大的小宇宙正在激烈的改变消化着,穆先生知道,此刻黄月琴已经进入了收拢整个圣域的关键节点,但是此时的他才吸收过剩下的神血,神圣衣虚有其表,力量最为薄弱,也是在力量最虚弱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穆先生还是咬了咬牙,趁着黄月琴顾不上的时候,转身飞走了。
说不得穆先生还有那么一点运道,当他趁着圣域不稳定的时机飞出去的时候,得到圣域被突袭消息的赵海洋等人才从日本东京飞回来,刚刚好擦肩而过。双方并没有碰到,心里又都有要紧的事情,彼此没有理会。才让穆先生能够从容的逃走。
圣域的震**开始越来越激烈,已经蔓延出希腊,向整个世界散播开去。这个世界的地球像是一个水做的球体一般,一层层波澜从圣域发出,层层的向远方奔去。
所到之处大地上的建筑纷纷倒塌,到处都是废墟。一时间整个世界都是哀鸿遍野,死伤满地。只有世界东部的华夏之地,因为有庐山上的神器镇守,反而没有什么大的灾难。即使如此,站在庐山山顶的童虎,也皱紧了眉头。
不仅仅是因为这场大灾难,更在于他面前的冥王封印,已经完全的裂开了。
这么多人这么集中的死去,强大的死气集中涌入到冥王封印里,顿时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冥王封印,一下子就再也支撑不下去了。没多久,整个冥王封印便猛地爆炸起来,冲天的黑气汹涌而去,很快便跨越整个大陆,落在了欧洲海因茨古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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