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出现的时候,说实话我是懵逼了。
因为说到底,我家是干嘛的,无非就是在这座繁华的城市,开了一个包子铺。
而幸运的是老天爷眷顾,万幸最后包子铺生意还不错,一天赚了不少钱,当然,这个不少,也只是在少数人的眼中,是这么一个数字,一天,将近五千块钱,一个月是十几万,除了房租以及各种税务,月薪十万。
听起来是很诱人了,但是,在这座城市,这点钱真的犯不上被人砸场子。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单单论这繁华京都,别说月薪十万了,月薪百万,千万,甚至分分钟一个亿的小目标完成的人,比比皆是。
就算是招人眼红惹人非议,这种事儿实在是犯不上会发生在我家。
所以,至今我还是没明白,可是这些人的目的就太显然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莫小颜呆的时间久了,我也习惯性的会比正常人的思想脉络宽阔一点。
这时候我就在想,会不会,这几个人来的目的,压根儿就不是因为这一点简简单单的生意?因为生意稍稍好了一些,就招人眼红,惹人非议?
非也非也。
可是现实根本不给我做出任何反应的机会,这家伙手里拿着钢管直接就冲了过来。
这会儿刚刚是上班族早餐高峰期过去,换句话说,这群人的出现,不论是时间还是方式,都恰到好处,我绝对不相信这是随意而来,相反,是早有预谋的行动。
我爸原本在里面忙着明天要用的食材,看到这一幕,作为一个农村人是真心没见过大场面,当场就吓坏了。
事实上在此之前,生意越来越好的时候,我爸也跟我提过,说,咱们这农村来的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京都,也没有后台,无权无势,如果生意再不好,难以为继,生意如果好了,会不会出现一些闹事儿的,或者是收保护费?
当时听到我爸有这种言论,我还哑然失笑,说这京都虽然混乱,但是好歹也是天子脚下,不存在收保护费这种小儿科的事儿,让他放心做生意。
结果现在这收保护费是没有了,砸场子的倒是直接毫无征兆的就出现了
。
“大哥大哥,几位大哥,你们这是几个意思啊?我们这小本生意……”
我爸拿着烟就上来了。
结果为首的一个大哥愣是毫不客气的就给一个老人推到了一边。
“滚蛋!”
这家伙骂了一句:“老小子,我实话跟你说,这场子,有人想买半个月,嘿嘿,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有人除了钱,我们要好好办事儿不是。”
而后,一脚就踹翻了一笼屉没卖完的包子。
包子纷纷落滚的到处都是。
路边,偶尔有三三两两的行人看到这一幕,非但不敢报警,反而是径直掩面而走,生怕自己在这里多逗留片刻,有什么瘟神再沾染到自己身上。
不过,这个动作发生之后,这些人在我心目中,便已经被判定了死刑。
“草泥马的!”
我骂了一句,身上没有武器,随手的就在地上捡起垫地的半截板砖轮了上去!
这几个人本来仗着自己人多势众,觉得我这边儿除了说好话之外啥都做不了压根不敢还手。
可是他们猜错了。
我这郑姬墓和曹公墓之行也不是去旅游的,这一路走来见的大场面比他们多了去了,打过的战斗没有一百场也有八十,这群人还真不是啥大问题。
一个板儿砖抡上去,其中一个人应声一个趔趄,后退两步,脑袋就出血了。
“草泥马的,欺负人是不?”我往地上吐了一口。
我爸这边儿担心把事儿闹大,赶紧就拦着我让我别动手。
为首的家伙一看我这边也上手了,对我刮目相看的瞅了一眼,然后,表情夸张,动作变态,干咳了好一阵,一脸狰狞笑容的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挥动着手里的钢管,面带笑意的走向我:“呵呵,牛逼啊,孙子,还敢还手了……”
我嗤之以鼻。
“行!”
他装腔作势的拍了拍后脑勺:“这样,你要是真牛逼,今天咱就玩玩儿,我刘老八在这片儿混了这么多年,说白了就专干这种遭天谴的事儿,还没人敢跟老子还手的,你是第一个,我给你个机会,咱们是个
站着尿尿的,就她妈谁都别报警,老子给你个跪下叫爷爷的机会!”
“废话真你妈多!”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
是露cklyy零。
我这边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不知道啥时候,露cklyy零这个专业级别的杀手就从二楼下来了、
她的行事风格我是太了解了。
上来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没给任何人反应时间,就连我也都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呢,这边,藏在袖管中的两把利刃就没拿出来,只是轰出一拳,又连带着赠送了一觉,这个牛逼哄哄的所谓混了这么多年没人敢还手的刘老八八爷就当即倒飞了出去!
旁边几个跟着瞎起哄的小弟一看这场面瞬间懵逼。
一个女孩儿!?
更何况是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儿?
“还有谁要上?”露cklyy零脸上带着得意的浅笑,回过头来冲我眨了眨眼、
我僵住了,等到这群人匆匆忙忙的扶着老大八爷上车轰鸣而去,我这才反应过来冲着露cklyy零竖了竖大拇指:“牛逼!”
“对付这种人,你就别跟他废话,越是废话多的人就月是不经打。”
“谁说的?”我刮了一下露cklyy零的鼻子,反问道。
“我说的咯。”
两句话说完,莫小颜也听到了动静从楼上下来。
我以为她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
结果,双手抱胸的莫小颜事实上是在楼上看完了这场戏才下来的,永远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处事不惊,运筹帷幄、
“喂……”
我无奈的摆手,开玩笑道:“我这在下面拼死拼活的打仗,你在上面看戏是不?你这也是变相的谋杀亲夫了吧?”
事实上我开玩笑,也是侧面的在试探她会不会是猜到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而生我的气。
结果,她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我莫小颜的男人,不能不是一群小毛贼的对手,说说,这群小毛贼,你分析一下想法咯?”
话音落,她扶了一下黑框眼镜,一片轻松。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