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四章 渡劫岂能不落红
什么是爱情?一个男人宠着你,哄着你,记得你的生日,记得你们相识后的每一件事,生死关头对你不离不弃,这样的用心呵护,如果不是爱情那什么才能算是爱情?跟他的关系确定之日起,我就没指望过他会这样爱我一辈子,一辈子太长了,爱是件奢侈劳累的事情,没人能拥有那么多青春,没人的心会永远不老。.我只想他爱我的时候好好爱,不爱的时候还做姐弟,亲人一般相伴。那个时候这么说算涉世未深有点儿天真烂漫了,现在还这么说是因为沧海桑田刀光剑影跟他一起闯过来了。女人的青春不在于脸上的皱纹,日渐松弛的皮肤,只在于是否还有男人愿意如初恋般宠着自己。女人一辈子如果能遇上一个八十岁还对你如初见的男人,就算是这个男人是个花心的混蛋,只要能奢侈的爱一辈子,此生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如果说爱情是青春的游戏,跟这样一个混蛋生活一辈子,岂不是等于青春了一辈子?
三个女人的聊天很快被关静宁的好奇心演变成一场叶家太太团们内部的电话会议,连远在温哥华的苏婉彤也被囊括进来。农俊婷在电话中的回答引发众女间的热烈讨论。只有江兰还在执着的追问关静宁,她们胖了吗?一顿能吃多少奶?夜里睡觉会不会因为找不到妈妈哭闹?你们给她们准备玩具了吗?我给她们买了许多衣服,我妈还给她们做了小棉袄能请你带回去给她们吗?叶家女子以江兰最具权威,就算是谢抚云农俊婷,对江兰也是高看一眼的。听到江兰用小翼近乎哀求的口气跟关静宁通话,其他几位都有些心下恻然。骨肉分离的滋味对女人而言,其痛不亚于失去爱人的心。于是话题又从娃他爸转到几个娃身上。
衣食无忧的女人一旦有了娃,她们担任的角色排名都会发生变化,过去她们首先是妻子,女儿,媳妇,社会角色。有了娃以后,她们首先是母亲,然后才是妻子、女儿、媳妇、社会角色。
谢抚云惦记被娃的奶奶留在身边的钢蛋儿,阿依古丽想起了被叶鹰带到澳洲的叶安安,几个娃不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忍不住发出阵阵感慨,陪着江兰一起掉了几滴眼泪。连谢抚云也在这个话题面前流露出柔软的一面。流了几滴泪后,谢抚云突然又想起了造成她们骨肉分离的罪魁祸首来。全是因为他!于是电话会议的主题由追忆似水年华浪漫温馨时光转变为对叶大官人任性妄为大男子主义的批斗会。到最后会议结束,谢抚云怒冲冲给叶皓东打了个电话,决定跟这个混蛋狠狠的吵一架,问问他,是家庭重要还是他那个飘渺遥不可及的理想重要。
于是叶皓东的电话响了,于是叶大官人在亲眼确认刚子无恙,简单安慰了匆匆赶过来的简慧珊后,便急火火的回到家。兄弟肝胆相照无需多言,后院起火却非同小可。回到家时,客厅里的女人剩下两位。新来的小仙师回房间休息了,她跟叶大官人没做一辈子的打算,所以今晚的话题她不想参与。甚至在现在的她的心里,叶皓东正是因为那个遥不可及的梦想才这么吸引她的,她又怎么会参与到让他放弃这个理想的讨论中。
“柏拉图说:“当心灵的眼睛凝视着被真理和真实照耀着的对象时,心灵就理解真理,认识了真实,心灵就明确地拥有了智慧……”所以古往今来素有‘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手之妙者,改天换地’之说。我要做的事情近乎痴心妄想,穷尽一生也未必能做成。但这样的事情总该有人做,就好像郭靖守襄阳。郭靖有黄蓉尽心辅佐,而我有你鼎力相助,这是我们共同的选择。孩子的人生属于他们自己,人世无常有得必有失,他们有一个亿万富翁的爸爸的同时就得接受随时有可能失去爸爸的命运。我的一生在遵循着自己的自由意愿而活,我希望孩子们也能如此,我更希望你们也能这样想。”叶大官人坐到谢抚云和阿依古丽中间,一手攥着谢抚云晶莹洁白的小脚,一手拉住阿依古丽的柔夷,说的声情并茂。
谢抚云被他捏的痒痒的,想抽回小脚,没**。气的狠狠踢了叶大官人一脚,结果正踢到这厮大腿根儿里,明显感到踢中一个竹笋状物体,叶大官人趁机苦脸叫痛。谢抚云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踢中那里男人并不痛。她被叶皓东逗的想笑,终于强忍住笑的冲动。板起脸道:“少来,我不是你的黄蓉,你也不是郭靖,你要是郭靖的话,那你的黄蓉也未免忒多了吧?我看你是韦小宝披上了郭靖的外衣,大灰狼披上了羊皮。”
“对!是大色狼。”阿依古丽娇声道。叶皓东嘿嘿一笑,用力一拉把西疆月亮拉到怀里,阿依古丽不依,一顿挣扎,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谢抚云察觉到气氛的变化,暗骂自己没出息,又气阿依古丽立场太弱了。“别闹了,跟你认真的谈话呢。”
叶皓东正襟危坐,“你说,我听着呢。”只是手还抓着一只小脚和一只小手。
“你那一肚子歪理邪说都把道理说尽了,还让我说什么?还好我们是小女人,不讲理是我们的权利,我不管你有多少道理,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心里边是我们这个大家庭重要还是你坚持的那个痴心妄想重要。”谢抚云抽不回小脚,索性把脚丫塞进叶皓东的怀里,轻轻用大脚趾挠挠叶大官人的肚皮,似乎在提醒叶大官人哪个更重要。阿依古丽也坐起身凑过来,一脸期待的等着叶皓东给的答案。
“你们是我叶皓东的生命,理想是生命存在之后才有的东西,当然是你们更重要,不过男人要是只有生命没有理想那活着就忒也没趣了,所以我的想法是,把生命融入理想,让你们也参与进来,我们一起做这件事,一起享受这个过程,无论生死成败我们始终在一起,这样的生命不是更有趣吗?”叶大官人捉住谢抚云淘气的小脚,搂过西疆月亮可爱的小脑瓜。再次寄出太极法宝,用混淆概念的方法解答了谢抚云的难题。虽然主观上承认了家庭的重要性,却在客观事实上拔高了理想的必要性。这手化分歧为共鸣,弄的谢抚云这理性女王都神魂颠倒的,只恨自己刚才想的狭隘了。她挣扎着盘起身子,把另一只小脚也放到叶皓东衣服里,身子贴到叶皓东怀中,“抱紧我,天塌下来咱们一起扛着,孩子的命运是他们自己的,我不再想拖你的后腿了。”
“我今晚去了二叔家,他对我说你是个会做事懂进退的人,在主观上他是赞成你所作所为的,但客观上他很难给你多少支持,就连今上也是这样想的,咱们的国情决定了,大势不起,你只能孤军奋战,但他会尽量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给你提供方便,咱们在西疆的阳光新城计划他已经提出修改最初的审批意见,基础建设方面国家会给予你和天鹏哥一定帮助的,今天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他希望你能保持克制,他让我告诉你,许多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要顺势而为,国家的稳定重于一切。”
“臭的!”叶皓东抽回抓小脚丫的手,放到鼻子上闻了闻,笑道。“他还不如直接告诉我,你小子要是敢把事情闹大了,中央就对你不客气,局势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但过程会很漫长,你小子那点牺牲和委屈是大势运行中的一点小浪花而已,哎~这些政治家们,还好你的男人是个受惯了委屈的,他老人家发话了,这口气不咽也得咽了。”
谢抚云气他说自己脚臭,小脚丫一拐弯儿奔叶皓东嘴巴来了,叶皓东一把拿住,温柔的捧在手心,轻轻吻了一下,用舌头在谢抚云的脚心轻轻逗了两下,弄的谢抚云痒痒的咯咯娇笑,用力抢回自己的小脚丫,一翻身挣脱出这厮的怀抱,拉过阿依古丽,笑道:“我们俩回房睡了,你不许跟来,你今天要陪你的小仙师渡劫,等她渡完了劫,你要还有劲儿?我们的门没锁。”说完拉着西疆月亮上楼了,两件暖色调透出一点小性感的家居服包裹的曼妙身姿走到楼梯上,留给叶皓东两个窈窕温暖的背影。
啪的一声,是关门的声音,却不是谢抚云和阿依古丽消失的房间传来的。叶皓东抬头顺声音观看,静宁小仙师刚走出房间站在二楼的回廊上,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她身上穿的是跟谢抚云她们一样的家居服,只是颜色不同。谢抚云是紫金色的,阿依古丽是奶白色,而她的是浅绿色的。
“之前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她们几个各有特色,又都那么优秀,今天这样的时代里她们怎么会守着一个男人还能相容,现在我终于弄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了,你这张嘴巴真该去竞选合众国总统去,干现在这个活儿,你都屈才了。”关静宁抿嘴笑道。
叶皓东严肃的:“其实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的原因,她们一起守着我,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秘密你还没接触到。”
“什么原因?神神秘秘的。”小仙师大眼睛瞪得圆圆的,怪好奇的问道。
叶皓东三两步跨上二楼,来到小仙师面前。关静宁从他身上散出的温度感到了荷尔蒙的气息,吓的未经人事的小仙师下意识退了一小步。叶皓东一大步迈上去,伸手揽住了曼妙的腰肢。温柔的将怀中玉人拉到贴身距离。低下头温柔的吻住了慌乱的小嘴唇。清凉和温热在刹那结合。小仙师顿觉天旋地转,在山中时那奇怪的感觉一下子又回来了,她笨拙的伸出小舌头应和着叶皓东的热度。吻到情动处,叶皓东蛊惑的大手在小仙师丛密之地明显感觉到了湿润的气息。仙子思凡了,情真意热。叶大官人不再客气,拦腰抱起小仙师,笑道:“马上就让你知道这个秘密,到时候不许叫援兵。”
房间的大**,小仙师被叶大官人脱得光溜溜,面对伏上来的叶大官和叶二官,羞的紧闭双眼,口中直念:“劫数难逃,劫数难逃,这就是师傅说的红尘阳劫吗?”叶皓东没有粗鲁的直奔主题,而是有控制的将体重施加到小仙师身上,嘴巴轻柔的叼住小仙师饱满的耳垂,用蛊惑的声音说着情话:“玉润珠圆不足以形容你的身姿,真恨不得把你吞到肚子里藏起来,让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能欣赏到你,你的身子比我梦中见到的还要美还要温柔,她让我觉得自惭。”
细致的亲吻从耳朵到脖颈,一路向下,叶大官人强健的肌肉挤压在小仙师柔软的娇躯上,他火热的舌头炙烤着小仙师胸前的珠圆玉润。直到小仙师发出动情忘我的娇呼,那火热的源头才一路又往下,直到抵达那片处子芬芳的所在,那有细密丛绒一片,中间饱满的小山包突起的地方有一张可爱的小嘴正因动情而微微张开,叶大官人轻车熟路的寻到了那里最敏感所在,用他全身最温柔的器官挑逗的触碰一下那里,小仙师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未经人事的静宁仙师还太敏感,只需轻轻的碰触就足以撩拨起她的快感。
带着一丝丝凉意和古怪芬芳的蜜液流了出来,叶大官人仔细的舔了几下。情热难当的小仙师忽的一下坐起来,抱住了叶大官人的头,用力往外推,娇声道:“不要了,好痒痒好舒服,受不了啦。”叶大官人抬起头,轻轻按住关静宁的肩头,温柔的把她推倒在**,把她摆成合适的姿势,俯下身躯,早亢奋异常的叶二官,直奔那片未经开发的处女地而去,随着一声凄婉悠长的娇呼,桃花崩现,落红斑斑,冰清玉洁的小仙师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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