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翔
急不可待,严宁急不可待的在卧室里和林琳疯狂的接上了火。林琳被严宁的粗鲁和直接折腾的死去活来,口中带着哭音断断续续的呜咽着,柔弱地身体在不知不觉间蜷曲成一团,承受着严宁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而严宁则在用力征伐的同时,心中却是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感。
和曲遥琴在床第之间表现出来的主动不同,林琳很少主动的撩拔严宁,既使和严宁承**,也是表现的半推半就,含蕴中带着一丝的柔弱,恰恰正是所表现出来的这种柔弱的楚楚可怜带给了严宁不一样的感觉,是最令严宁满足的,这让严宁更加迅猛无比,而得到的呜咽般的回应更加刺激了兴奋的感官。
几次激情之后,林琳倦缩在严宁的怀里呼呼地喘息着,整个身体累的没有一点力气,仿佛松软成了一滩泥,连手指也懒得再动一下。严宁轻轻抚摸着末琳卷曲的长发,问:“什么时候将头发烫了?”
林琳的头发做成了波浪式的小碎卷,原本还用一个发卡收拢在一起。只是在刚刚的激战中,发卡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哪里,满头的头发蓬松开来,披散在脑后,为她那张略显得有些稚嫩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成熟的性感。
\";林琳,春节家里都好吧!\";严宁贪婪的嗅了嗅林琳头发上的香气,轻轻抚摸着她卷曲的长发,温柔的将几咎窜到额前的头发收拢到了耳后,林琳光洁的皮肤中透着一种扉红的颜色,脸上带着深深的倦意,更让严宁怜惜不已。
林琳只感觉浑身酸软,似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听到严宁发问,用力的睁了睁眼晴,然而身体的疲倦让她打不起哪怕一丝的精神,最后只是含糊吐出几个字后,将脸庞无力地贴在了严宁的胸上,严宁无奈地搂紧了她,随手抓过一条毛毯,盖在了两人的身上,带着一身
的疲倦沉沉的睡去。
严宁忙碌了整整一天,身体的疲倦早已超过了负荷,林琳两人是久别重逢,征伐不休,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杆才转醒过来。林琳早就醒了过来,只是看严宁睡的香甜,加上她贪恋严宁的怀抱,也就没有起身,缩在严宁的怀里享受着难得的温馨。临近中午,严宁才走进浴室,极力的邀请林琳跟自己一起鸳鸯戏水,可是林琳任严宁左哄右骗,就是不上当,说什么也不和严宁一起洗澡,就怕严宁兴致再起,把自己折腾的软弱无力。
\";哥,这都快十点了,快吃饭吧......\";严宁走出浴室,林琳便将精心准备的早饭不算早饭,午饭不算午饭的爱心美食端上了餐桌。
\";嗯,味道不错,没看出来,林琳还有这手艺......\";用手挑起了一根肉丝扔进嘴里,居然是酸甜口的,还稍稍带着点辣味,却是符合严宁的口味,很显然林琳对自己的口味很是用心琢磨了一番。
\";哥,别用手,给你用筷子,你要愿意吃,以后你在再回来,我们就不出去吃了......\";能让严宁提出表扬,林琳很是开心,欢快的给严宁递上了筷子,又端上了一碗尚冒着热气的雪白的米饭。
\";嗯,这个想法好,外面吃的哪有家里好,以后林琳可有的辛苦了......对了,晚上我和你去拜见一下你父母,给他们拜个年吧......\";不经意间严宁提出会和林琳共同去拜见她的父母,再怎么说自己也是林琳的男人,虽然是有其实而无其名的男朋友,但这大过年的,自己若不露上一面实在有点说不过去,也算是严宁对林琳的一种补偿吧。
\";啊,真的吗?哥,谢谢你......\";这个临时起意的决定让林琳有点喜出望外,父母没事就向她打听严宁的情况,这让她疲于应付,每次都以严宁工作繁忙来搪塞。此时,严宁能如此善解人意的替林琳分忧,林琳怎么能不感动。
\";哥,你真好......\";林琳兴奋的饭也不吃了,一改之前生怕严宁性起侵犯自己而躲着严宁的举动,主动地送上前来,一下子坐在严宁的怀里。
林琳窄窄的小臀侧坐在严宁的腿上,若不经心的给严宁布着菜,只是林琳并没有注意,两个人都穿着休闲的睡衣,薄薄的,彼此身体的温热透过衣服的摩擦带起一片旖色传到了严宁的大脑,没两下,严宁就觉得自己的大脑皮层再一次变得兴奋了起来,内心中再一次产生了蠢蠢欲动的感觉。
\";哥,你又想要吗?\";感受着严宁身下的变化,林琳嘻嘻一笑,居然主动的调逗起严宁来了,两片诱人的红唇凑到了严宁的耳边,喷出的清香潮热令严宁心中更加火热起来。这还不算,紧接着林琳双将两条粉臂搂住了严宁的脖子,侧坐的身体向后一仰,胸前的丰硕随着身体上下左右不停的颤抖着,露出雪白的一片晃的严宁直眼晕。
\";你这样坐着,我还能吃饭吗?\";严宁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最近又是双江、又有京城跑东跑西的,实在有些缺少滋润,既使昨夜林琳陪着自己放纵了几次,仍然没有把这股邪火发泄出来,否则这身体也不会如此的敏感。
\";哥,林琳是你的,都是你的......\";林琳带着一丝的羞涩,轻轻坐起身来,带着几分妩媚,主动地褪去了修长大腿上的睡裤,还极具挑逗性的轻轻摇晃了两下,勾的严宁一片火起,当下再不作他想,一声怒吼,向林琳发起了冲锋,厨房里餐桌旁,春色无边的战火再次点燃。
休息的好,这体力恢复的也好,这一次严宁冲刺的时间更加持久,初时林琳还用她极具媚惑的眼神撩拔着严宁,可是没一会儿,林琳开始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不已。在严宁强有力的冲刺下,林琳时而咬牙嗔目,时而低声呻吟,时而高声尖叫。在最后的一刹那,林琳混身上下颤抖不已,感觉自己有如升入云端一般,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喜极而泣,泪流满面,却是身体精神都在这一刻达到了最美妙的极点。
\";严宁,你怎么才过来呢,不知道大家都在等你呢吗?\";从家里出来,严宁驱车赶到了马芳河家,刚一进门,连年还没来得急拜一下,就见马芳河虎着脸,很是不高兴的数落了严宁一番,弄得严宁有些莫名其妙。
\";严宁啊,别理他,你叔是手痒了,马欢不在家,我又不会玩,想打麻将凑不上手,这三缺一,等的着急呢,一大早吃过饭就要给你打电话,被我拦下来了,这不等的急头白脸的......\";刘阿姨一解释,严宁才恍然大悟过来,敢情老马同志牌瘾犯了,怪不得这么大火气呢,这麻将书记果然名副其实。
若是在平时,马芳河倒不缺牌友,多少也能和其他几位高级领导凑上一局。只是眼下可是过年时间,哪位领导家不是宾客盈门的,既使没有下属来走访,那也得有亲戚朋友来窜门子不是。这下可苦了老马同志了,怎么说他也是一省的副书记,说是封疆大吏也毫不为过,真要让他没羞没臊的到别人家去贴桌,他还真拉不下那个脸来。一连等了几天,好不容易把马乐和凌震盼回来了,严宁却迟迟不上门,这让老马同志越发的手痒难耐。是以这功夫一见严宁,无名的邪火顿时辟头盖脸的发了一通,这心情才略略的好了不少。
\";好了,好了,叔,别发脾气了,桌子都摆好了,我这手也痒痒了,抓紧时间,抓紧时间......\";作为未来的女婿,凌震很会把握时机,一见严宁进门,招呼都不打一个,麻溜的钻进小客厅,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牌局伺弄好了,然后摆出一幅急不待的架式,催促着众人上桌。
\";呵呵,差点耽误马叔大事了......\";弄明白了原因,严宁暗自觉得好笑,急忙抓出一叠钞票,跑到厨房找刘阿姨换新钱,这麻将书记的毛病啊,还真有点成痴的感觉。
\";严宁,今儿个是过年,阿姨得给你红包,都有的,新钞都替你准备好了,你就不用换了......\";刘阿姨把严宁递过来的钱又推了回来,自顾的在衣袋里掏出了一个大红包,一千元整,厚厚的一叠,都是十元的新钞,却是想的周到。
\";嗯,人齐了,现在十点钟,先说好,打到三点,不到点不许吃饭......\";马芳河居中一坐,端着身子,很是威严、很有架式的提出了赌桌纪律,直搞的严宁、马乐几人哭笑不得。不过也无所谓,北江的传统,在春节期间基本上都吃两顿饭,特别是下午饭,时间都抻的有些长,况且严宁刚刚吃过饭,中午饭晚点也无所谓。
\";八万?别动,碰了......\";哗啦哗啦的麻将声响起,知道老马同志牌瘾大,之前又发了一通的脾气,严宁和凌震沟通了一下眼神,有意放水,加上老马同志的运气似乎不错,又吃又碰,接二连三的胡牌,一把一把的钞票往自己那边划拉,美的脸上都快拧成一朵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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