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那边有杨海鹏、巴黎那边有孙亚琳,姥爷、姥姥坐专机回国的事情也就不用沈淮再操什么心,他只需要将霞浦的事情安排好,到时候能脱开身,与成怡一起回石门就可以了。
宋鸿军百般不愿回燕京,跟他爸妈见面,死活要赖着跟沈淮、成怡他们一起去石门过年,他跷起二郎腿道:“沈淮跟成怡没领证,我还能把他们推出来当挡箭牌,这次我要回燕京,耳朵非给洗薄几公分不可……”
“洗薄几公分还有耳朵,你的皮也真厚,”宋文慧拿这个大侄子也无计可施,笑骂道,“你都快四十的人了,还好意思拿沈淮当挡箭牌?沈淮过年才三十岁,他跟成怡这时候结婚刚刚好。”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离四十还有一截呢,”宋鸿军嘻皮笑脸的说道,“现在你说沈淮结婚刚刚好,以前还不是总埋怨他结婚太晚,换别人家,小孩子都满地爬了?”
宋文慧随手拿起桌上的纸巾盒就砸过去,砸得宋鸿军落荒而逃。
沈淮刚与姚荣华通过电话——已经业信银行执行董事、副行长的姚荣华,在知道沈淮外公沈山要回国过年,也决定这个春节携带家人到石门陪同沈山夫妇,加上杨海鹏一家人也会在石门过春节,这么多人也不多宋鸿军一个。
看着天色差不多都黑了下来,沈淮站起来跟小姑说道:“我们去吃饭吧?”
宋彤躺在病床上,幽怨的说道:“你们这样就把我丢下来了;等我能从床上爬起来,你们一定要请我多吃两顿补偿我……”
宋文慧赶过来看望生养的女儿,平常的宴席不会去参加,宁可守在医院里陪女儿说说话,不过沈淮与成怡今天领证,这顿家宴倒不想缺席——走过来笑着替小外孙掖好襁褓,与大家一起走出医院,坐车赶往鹏悦国际大酒店。
除了宋鸿军从徐城赶过来说要蹭酒喝之外,也就周炎斌、褚宜良今天陪同小姑父唐建民去游翠湖喝茶、后天再一起到医院里来。
沈淮也没有想着惊动谁,就想着他们几个人吃一顿家宴,他与成怡这事就算是正式成了,但他跟小姑、小姑父他们赶到酒店,走进包厢里,就见诺大的宴会厅,满当当的站满了好几十号人。
沈淮看着包厢里都瞒着他赶来吃酒的众人,走过来跟杨玉权、陈兵、赵东、何清社他们握手,笑着说道:“都没有请你们,你们怎么不请就都跑过来了哩?”
杨玉权笑道:“宋书记与唐院长到东华来,大家怎么也都要跟他们聚聚;大过年的,大家也需要聚聚,我们一合计啊,择日不如撞日,就凑今天大家聚到一起吃顿酒——可不管你跟成怡请不请我们,我们都要吃这顿酒的。”
沈淮跟成怡肯定不会在东华大摆婚宴,回燕京办不办还是未知数,即使回燕京办婚宴,也不会大张旗鼓的将东华众人都邀请到燕京去。除了今天,大家还真找不到给沈淮正式贺喜的机会。
沈淮看着宴会厅里的众人,心头滚烫,看到朱仪跟她爸妈也在,眼睛里似有深意的看过来,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大家也是等得饥肠辘辘,算不得正式的婚宴,自然也不讲究什么仪式,沈淮他们从医院里赶过来,大家就会落座入桌准备开席。
这时候熊黛妮牵着七七的小手,踩着高跟鞋从外面急冲冲的走过来,与沈淮对望了一眼,又错开眼神,微垂着头走近过来,朝沈淮、成怡说道:“我爸在徐城脱不开身呢,这时候估计还在开会,让我过来祝贺你们俩……”
看着熊黛妮走急得都有些喘气的样子,沈淮心里一痛,也不知道周裕之前有没有找到黛妮说过他与成怡领证的事,还是接到她爸的电话之后就直接慌慌张张的赶过来吃这顿饭。
沈淮伸手摸了摸七七的小脸蛋,蹲下来说道:“来,让干爸爸亲一口……”这会儿他仰起头,才与熊黛妮低垂的眼眸对上,看着她柔弱不堪的眼神,却也只能在七七的小脸蛋上亲一口。
熊黛妮见沈淮亲女儿脸蛋时眼睛还盯着自己,倒好像亲在她的脸似的,脸有些发烫,闪躲开眼神,小声的说道:“我刚才遇到周部长了哩,她带着晴晴说是先去医院陪宋彤一会儿,然后再过来敬你跟成怡的酒——让我跟你们说一声。”
那边肖明霞喊熊黛妮领着七七坐过去,沈淮站起身来,也不知道陈丹在徐城有没有听到他与成怡领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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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与成怡都喝了不少酒,最后也只能叫司机开车送他们回住处。
到城南小区,开门时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了一下,沈淮将钥匙丢鞋柜上,掏出手机见是陈丹发的短信:“祝福你跟成怡……”
沈淮回短信道:“想你。”
“今天不许想。”陈丹又回道。
沈淮看着这条短信,陈丹那张宜嗔宜喜的娇美脸蛋似乎就在眼前,清晰得可以触摸。
成怡从后面走进来,见沈淮拿着手机走神,问道:“是不是想到还有谁没有通知到啊?”
沈淮将手机也搁在鞋柜上,说道:“是啊,我们今天结婚了呢,还有极重要人物没有通知到,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见……”
成怡将外套脱掉丢沙发上,走过来亮晶晶的大眼睛盯着沈淮的眼睛看,咬着唇小声说道,“我也不想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你该不会要我给陈丹姐打电话说这事吧?”
看着成怡纯澈的眼神,沈淮心头一热,轻声说道:“陈丹知道了,她刚发短信过来……”
“哦,”成怡应了一声,疑惑的问道,“那还有哪个重要人物没有通知啊?是朱仪吗?还是跟孙亚琳在法国的胡玫吗?还是其他我不知道的哪个人?”
“你进来,我告诉你。”沈淮也将又硬又冷的外套脱掉,牵着成怡的手走进卧室。
成怡不明就里,跟着进了卧室,就见沈淮一屁股坐床沿上,冲着自己的裤裆说:“兄弟啊,哥哥我今天结婚了,我正式告诉你一声,兄弟你等会儿要给我争口气啊……”
成怡见沈淮装神弄鬼半天,最后还只是为了调戏她,“噗”的笑出声来,捶了沈淮的一拳,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怎么就没有个正形?不是说残了吗,他还怎么听得见啊?”
沈淮将成怡拉过来,让她坐腿上,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贴着她香腻柔滑的脸颊,问道:“我要真残了,你就不担心吗?”
“真残了也好,以后我就不用一直担心哪天会有个女的抱着小孩找上门来大吵大闹了……”成怡摸着沈淮下巴上刺得手痒痒的胡茬子,倒像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沈淮除鼓起眼珠子瞪成怡一眼,在这种事上实在没有立场替自己辩解什么。
成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上午真是这么想的,就急冲冲的又从徐城赶了回来——后来,我发现自己还真是挺傻的。只是上了你的贼船,挣扎不脱也只能认命,以后就算担心这种事也没有办法,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害别人……”
看着成怡纯真清澈的美眸,沈淮心间柔情涌动,问道:“我们睡觉吧。”
成怡低着头,脸颊有些红,低声呢喃道:“不要做什么,你不要再弄伤了自己……”
“今天就算你想,我恐怕也真不能做什么,还得再养好几天的伤。”沈淮笑道。
成怡娇嫩的脸蛋更是红艳,嗔怨的横了沈淮一眼,不好意思的从沈淮的膝头站起来,躲去卫生间洗漱去了。
沈淮带着点酣然醉意,横躺在床头,回味着成怡的醉人娇态,过了一会儿没见成怡回来,就听得卫生间里的喷淋头打开来喷水的声音。他想到也是有几天没有冲澡了,就脱掉衣服想进去冲一下热水澡,不想成怡从里面将卫生间的门反锁。
“怎么又把门反锁上了?”沈淮隔着门问道,“我下面这样子真不能憋尿的啊……”
“你等等……”成怡在里面说道。
成怡手忙脚乱的穿上衣裳,赤着脚从淋浴房里出来给沈淮开门,但见沈淮光溜溜的就剩一条裤衩,想关门都来不及,沈淮的一只脚先伸了进来。她想逃也不成,给沈淮一把抓住,又怕像昨夜那般玩闹动作太大,摔着碰着,成怡只能半推半就的给沈淮抓进喷着热水的淋浴间里,轻薄的内衣瞬时叫热水冲湿。
看着轻薄的内衣湿贴在成怡的身上,薄薄的显出丰挺双|乳的肉色,在灯光仿佛闪着光泽的羊脂玉,沈淮激动的握住,矮着身子隔着湿透的一层薄质棉布,吻住那粒嫣红;双手抄住成怡挺翘饱满的臀,感受那叫人心魂摇荡的弹实,才又站起来问成怡:“要不要把你的衣裳都脱掉?”
湿衣裳再轻薄,贴在身上也不舒服,但想到点头答应,当真是从今蓬门对君开,而沈淮下面那根东西正勃然怒立,顶在她的小腹上,哪里有半点应该是伤残的自觉?
成怡不好意思说什么话,只是搂住沈淮的脖子,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胸膛,沈淮弯腰褪她的内裤,她只是提腿配合,只是沈淮的手不老实摸到她芳草萋萋的谷底,也只是夹|紧双腿,娇声说道:“不要在这里……”
沈淮拉过浴巾,将成怡跟他的身子胡乱擦干,抱她回房。
成怡想关灯,沈淮不让,她只能挣扎着拉过被子盖住身子。
沈淮要拉开被子只是不愿,却不想沈淮从下面掀开被子,让她纤腰肢以下都赤条条的横在被子来。
成怡的腰肢纤细柔软,修长双腿洁白如瓷,丰腴的合拢在一起,不露一丝缝隙,除了一畦芳草整齐的长在桃源谷上,也遮住那诱人心魂桃花秘源。
沈淮将成怡晶莹剔透的玉足抄在手里。
大概是想着昨天无意将沈淮踢倒,成怡强忍住羞涩不挣扎半分,轻易的叫沈淮她的双腿掰开,滚烫的脸不敢露出来叫沈淮看到,只能伸过指甲涂着红丹蔻的手遮住双腿间不叫沈淮看那羞涩处——那丰腴嫩白的羞涩处,叫涂了红指甲油的葱白玉手衬得叫沈淮额头青筋都要暴出来。
沈淮伸手要去拨开成怡的手,嫩白到极的尽处是轻色绯红,虽然打开,却有着难以言喻的丰腴、肥美,在灯下已经水泽丰潦、油光闪亮,仿佛萋萋芳草在清晨有露水滑下。
沈淮俯过身,从腹股沟吻起,成怡怕他往下吻,这才松开手,捧住他的脸,抱住让他趴到自己的身上来——沈淮揭开被子,成怡娇嫩的脸蛋早已经迷人的酡红,迷离迷人的眼眸等着他的痴吻。
沈淮挺身挤进桃花源头,只觉那里油津津的包裹住自己像张紧抿住的小嘴,也感觉到那里湿润得充分,就挺身再进,一举突破最后的障碍物,叫他与成怡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下面虽有撕痛感,但心里的柔情汹涌,只觉自己的人生真就托付了这个叫她深陷泥淖拔不出的男人。成怡也不知道要怎么应承,只是生涩的将沈淮紧紧的搂住,搂得沈淮难以动弹。
沈淮哪里肯这样就满足,见成怡没有叫痛,便再动弹;三五下,成怡终是忍不住娇叫起来:“痛,痛,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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