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在歌和老街发生的一起学生被事故。”张楚凌没有正面回答钟新贵的问题,而是问大家道。
“你说的是耀中国际中学前面发生的那起交通事故么?”虽然不明白张楚凌为什么会提到那起交通事故,不过钟新贵相信张楚凌不会无的放矢,他不由好奇地重复了一遍张楚凌的问题,以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张楚凌点了点头,在大家注视的眼光中,他继续说道,“肇事的车主名叫杨艳玲,而根据杨艳玲事后的交代,那个被车撞的小孩正是她的儿子谢云飞,虽然她自己说是一场意外,可是你们相信杨艳玲的话么?”
“虎毒还不食子呢,依我看啊,当时杨艳玲的车上肯定还有另外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喜欢杨艳玲跟谢云飞亲热,才故意拿车撞小孩的。”张楚凌的话题成功地勾起了崔勇强的兴趣,他立即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杨艳玲的车刚撞完小孩子,当天晚上,她旗下的劲歌城夜总会便遭遇了枪袭,她本人也差点丧命枪口之下,你们觉得这是一种巧合么?”
张楚凌的话让刘兴余等人陷入了沉思,也是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来,那个杨艳玲还是劲歌城夜总会的老板,而劲歌城夜总会的大厅经理却在小孩被撞的当天就遭遇了枪袭,当时杨艳玲却是跟那个大厅经理站在一块的,所以说凶手地目标有可能就是杨艳玲本人而非那个大厅经理。
钟新贵等人现在终于明白张楚凌为什么会突然提起歌和老街的交通事故了。感情那起交通事故还跟劲歌城夜总会的枪袭案件有关啊。
“张Sir,你的意思不会是说那个小孩的父亲就是枪神吧?”崔勇强的反应速度最快,他首先从张楚凌的话中猜出了张楚凌的结论,不由讶异地出声问道。
刘兴余等人听到崔勇强的话,也一起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不过他们却对崔勇强地话不敢芶同,要是说劲歌城夜总会的枪袭案件跟枪神有关他们还相信,可是说枪神就是那个小孩父亲的话,他们却觉得有点不太可能。
小孩的父亲他们那天在歌和老街都见过。老实巴交地一个人,根本就看不出一点锐气,怎么可能是枪神呢?
面对崔勇强的疑问,张楚凌摇了摇头说道。“我并没有说那个枪神是小孩的父亲,虽然存在这种可能,但是,我觉得这件案子假如从这个小孩的身上下手的话,可能会取得重大的突破。”
张楚凌心中还有一点没有说出来的是,张楚凌当时特别留意观察了小孩父亲的神色,他发现小孩父亲见到警察时似乎有点慌张,甚至有种莫名地厌恶感。这绝对不是普通市民应有地表现,所以当时张楚凌对那个小孩的父亲就多看了几眼。
而昨天在达子路步行街遇到的那个持枪中年人,张楚凌虽然同样没能记住他地脸型特征。但是却记住了那个人的体型和背部轮廓,张楚凌在见到那个人背影的一刹那,心中就想起了交通事故案件中小孩父亲的背影,张楚凌惊讶地发现,两个人的背影竟是非常地相似。
那个自称是小孩父亲地人绝对不是枪神。这是张楚凌的一种直觉。假如枪神真的有刘兴余等人说得那么厉害地话,他绝对不可能没有一点菱角,让自己看不出一点端倪出来。那么,这个小孩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杨艳玲和劲歌城夜总会的大厅经理在夜总会大门前遇到枪袭跟歌和老街的交通事故到底有没有联系呢?那个自称是小孩父亲的人跟枪神有有没有关系呢?这两个问题一直在张楚凌的脑海中萦绕不断。
可惜的是这起案件是重案组在跟进,不然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查那个杨艳玲的底子了,顺便也可以了解一下那个小孩的情况。
在心中琢磨了半天,张楚凌对整个案件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定论,只差几个重要的证据就可以完全确认自己的判断了,不过因为这起案件不是他负责,所以他也没有闲工夫去跟刘彦博问那么多,而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到了巡逻的工作当中。
张楚凌的话让刘兴余等人陷入了沉思,他们开始压根就没想到案件的突破口会在一个小孩的身上,此时听到张楚凌的分析,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种可能。
张楚凌并没有承认那个自称是小孩父亲的人是枪神,所以刘兴余等人对于张楚凌的话还是有几分相信的。
不过当他们看到张楚凌开始认真地巡逻时,他们才想到负责跟踪案件是重案组的任务,自己身为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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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巡逻单位请注意,龙坪道19号位置有人报警受伤,:逻单位前往支援。”
“5车收到,Over。”张楚凌迅速地接通了自己的呼叫器,对着报警中心回答道,然后把警车驶向了龙坪道方向。
几分钟后,张楚凌等人感到了目的地,他们看到事故发生现场只有一个胖墩墩的男人,他的额头上有一丝血迹,身边还有一辆载着几个煤气罐的三轮车。
“这位先生,请问刚才是你报的警么?”翁小玲打量了一下周围,确认只有胖子一个人时,她靠近了胖子问道。
“是的Madam,我刚刚骑车路过这栋楼下时,遭遇了高空掷物袭击,把我头部给砸出血了。”胖子见到有警察询问自己,他连忙委屈地指了指楼上,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道。
“高空掷物?”翁小玲看了看周围的地面,又看了看胖子额头的微笑,她都有点怀疑这个胖子在撒谎。因为她从地面没有发现任何的异物,胖子的头怎么可能是被高空掷物给砸伤的呢?
张楚凌从地上捡起一条毛巾,走到胖子的身边问道,“你说的高空掷物不会指的是这块毛巾吧?”
“是啊,是啊,这位阿Sir真厉害,一下子就发现了证据,就是这块毛巾把我给弄伤的。”见到张楚凌手中的毛巾,胖子双眼放光,激动地大声喊道。
胖子的话和张楚凌的动作让刘兴余等人同时一愣,一条毛巾怎么可能伤到人呢,他们几乎怀疑这个胖子精神有问题,在报假警滋扰警方。可是张楚凌的动作却让他们疑惑起来,要是说胖子精神有问题的话,那张楚凌捡起一条毛巾去跟胖子问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想到这里,刘兴余、钟新贵和翁小玲都疑惑不已地看着张楚凌,而崔勇强却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位先生,你没有开玩笑吧,毛巾也能砸伤人,你拿这条毛经砸我看看。”
可能是崔勇强的大笑刺激了胖子,胖子没好气地指了指他正前方几米远的一根水泥柱,“我哪有说自己是被毛巾砸上的啊,我只是骑车速度太快,突然间天空上掉下一块毛巾,把我的眼睛给遮住了,让自己出了车祸而已。”
顺着胖子手指的方向,大家这才看到那根水泥柱上还有一个血印,大家这才知道胖子说的他被毛巾给砸伤是怎么回事了,不过崔勇强还是一时没顺过气来,他一边笑一边说道,“哥们,你说话简直太幽默了,先是被毛巾给砸伤,接着又说自己出了车祸,这辆脚踏的破三轮车撞歪了也叫出车祸么?”
“怎么了,脚踏的三轮车就不是车了啊,我还靠它维持生计呢。”胖子也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尽管崔勇强一再讥笑他,他却难得地没有生气,只是跟崔勇强讲道理。
胖子的憨厚表现以及他跟崔勇强的对话把刘兴余等人惹得大笑起来。
“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么?”翁小玲见这起交通事故只是一个闹剧,在笑够了后,她礼貌问胖子道。
“哎,算我倒霉好了,帮忙倒不需要了,要是可以的话,麻烦你帮忙到楼上招呼一声,让他们以后不要乱扔东西吧,这一次是受伤不要紧,下次要是出了人命就麻烦了。”胖子叹气一声,随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脚踏三轮车就准备重新上路。
“这位先生麻烦您等一下,请问毛巾上的血迹是你的么?”张楚凌在打开毛巾后,发现毛巾上也有一滩血迹,只是眼色显得有点暗红,而且跟胖子额头的伤口也有点不符,他不由讶异地问道。
胖子看了看毛巾上的一大滩血迹,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我从头到尾都没捡起过这条毛巾,更没有用这条毛巾擦过血,这上面的血迹怎么可能是我的呢?”
听到胖子的话,张楚凌的脸色一沉,他不由抬头看了看楼上。而刘兴余等人在听到张楚凌和胖子的对话后,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一条带着血迹的毛巾显然不是自己掉下来的,而极有可能是被有心人特意扔下来的,那么扔这条毛巾的人是想向警方求助呢,还是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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