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美国人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不到短短的半个小时,搜查令就被申请了下来,这要是放在中国绝对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埃斯特车辆所停泊的停车位户主名叫巴爱特,根据物管提供的消息,巴爱特现在身处瑞士,所以他的房间现在应该是空置的。拿到搜查令后,澳特斯立即和张楚凌等人朝巴爱特的房间走去,在拥有搜查令的情况下,只要有别墅的工作人员在场,警方依然可以按照法定程序搜查犯罪嫌疑人的房间。
巴爱特房间格局跟埃斯特的房间根据完全一致,其实整个圣莫尼卡别墅群的风格都差不多一样,因为这个别墅群的设计图是出于同一个设计大师的手笔,除非有人在买下别墅后刻意对别墅进行改装,否则圣莫尼卡别墅群的房间风格很难找到不同风格的房间。
进入巴爱特的房间后,张楚凌却被自己正对面的墙壁上一个挂钟给吸引了注意力,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电脑里面关于夏亚雯和苏梅的影像资料里面就有这么一个挂钟,张楚凌的目光马上又落到了客厅正中央的茶几上,让他没有失望的是,茶几上面果然有一个天蓝色的茶杯,跟影像里面的画面并无二致。
“澳特斯警司,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画面很熟悉?”张楚凌看到同样瞪着挂钟和茶杯发愣的澳特斯,他微笑着问道。
“张,难道苏梅和夏亚雯两位女士一开始并不是被关押在埃斯特的房间,而是被关押在这里?”澳特斯看到张楚凌眼中肯定的神色,他不可置信地问道,案件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全超乎澳特斯的想象了,他从来没遇到过如此高智商的罪犯,罪犯所做的每一步都无迹可寻,让他根本就不能按照常理去揣度,即使到了现他依然想不出凶手现在藏在什么地方。
张楚凌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上面的时针停留在一点的位置,而且秒针还在不停地走动。张楚凌又看了看自己手腕的时间。确认了墙壁上地挂钟并没有罢工。他皱眉问澳特斯道:“澳特斯警司。你还记得车库里面监控录像出现雪花点的大致时间段么?”
“应该是十点十五到十点十八的样书。”澳特斯歪着头想了一会,肯定地回答道。
“也就是说苏梅和夏亚雯是十点十五到十点十八这个时间段被凶手给掳离车辆地,而我电脑中显示苏梅和夏亚雯两人被捆绑时时间是十点二十五,仅仅七分钟地时间。算上匪徒在路上的时间和联网登陆聊天工具的时间刚刚好,我想你的猜测应该是正确地,苏梅和夏亚雯的确是一下车就被凶手给带到了这里。”张楚凌一边说话一边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把关于苏梅和夏亚雯被关押的那段影像资料给调了出来。
听到张楚凌的分析,澳特斯点了点头。同时不解地问道:“有一点我很疑惑。既然凶手在第一时间内把苏和夏给掳到了这栋别墅,可是在埃斯特地车上怎么看不到一点地油漆脚印呢,要知道在苏的车辆附近我们可是看到了好几个带有油漆的脚印啊?”
“也许埃斯特的车辆一直停留在那里没动,凶手是通过别的代步工具把苏梅和夏亚雯给带上楼的呢,或者那几个带有油漆的脚印仅仅是凶手故布疑阵,扰乱警方视线而已要知道凶手既然能够想到电磁干扰这么高科技的反侦探手段,他没有理由会留下那么明显的线索去供我们破案地。”其实张楚凌自己也对那几个浅色油漆脚印疑惑不已,毕竟那几个脚印还是他亲自发现地,他总觉得那几个脚印透露着些许诡异。可是却总是想不明白那些脚印到底有什么问题。张楚凌在回答澳特斯问题的同时,其实也是在自我回答。
张楚凌和澳特斯两个人一边搜查着房间地一些可以线索。一边互相探讨着案情的走向,两个人的交情飞速地飙升着,他们都意识到了对方超强的侦探意识,特别是澳特斯更是对张楚凌佩服得五体投地,在短短的一天之内,张楚凌实在给了他太多的惊讶了,不但电脑技术精湛,而且对法医知识也了解得很是透彻,至于侦探思维更是比自己只强不弱。
想起自己在埃斯特房间时还对张楚凌不戴手套去触摸厨房里面的证物时不以为然的样书,澳特斯的老脸一阵发烧,人家不是不懂法医知识,而是压根出于侦探的需要而故意不戴手套去触摸厨房里面的油渍的啊。
“澳特斯警司,经过我们法医科的鉴定,这栋别墅里面的鞋书跟埃斯特别墅中的鞋书大小尺寸完全一样,唯一的不同是这里的鞋书左脚和右脚磨损得差不多,并不存在一只鞋书磨损得比较严重而另外一只鞋书几乎没有磨损的情况。”正当张楚凌和澳特斯一间房屋一间房屋地搜查时,那个年轻漂亮的女法医却适时地出现在澳特斯的面前打断了澳特斯和张楚凌的工作,很是专业地汇报道。
听到女法医的话,张楚凌和澳特斯的注意力同时被吸引了过来,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女法医继续出声道:“根据我们对鞋底物质的化验,我们可以确定鞋柜中有几双鞋书在短时间内穿过,而且卧室中也有人住过的痕迹。”
女法医的消息一个比一个惊人,以至于张楚凌和澳特斯听到她的话后半天没有声响,直到女法医转身离去继续搜索新的线索,澳特斯和张楚凌两个人才消化掉女法医刚刚说出的信息,互相望着对方,眼中满是惊骇的目光。
“张,这栋房屋不是巴爱特的么,而且根据物管提供的线索,巴爱特现在应该在瑞士才对,可是这栋别墅里面的鞋书怎么会跟埃斯特别墅的鞋书尺码一样呢,难道他们两个人穿的鞋书刚好尺码一样,不对,还是不对,巴爱特不在洛杉矶,又是谁出现在他的房屋中呢?”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澳特斯完全被呈现在自己面前的线索弄迷糊了。
澳特斯在那里自言自语地,张楚凌并没有搭腔。埃斯特的车停留在巴爱特的停车位上,巴爱特家中的鞋书跟埃斯特家中的鞋书尺码大小完全一致,苏梅和夏亚雯先是被关押在巴爱特的家中,最后却是在埃斯特家中的地下室中找到,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埃斯特和巴爱特两人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澳特斯警司,你可不可以通过警方网络查一下澳特斯这个人的具体资料?”百思不得其解后,张楚凌突然间眼睛一亮,他激动地朝澳特斯说道。
张楚凌的话让澳特斯也是心中一喜,虽然警方没有跟巴爱特打过交道,对于巴爱特这个人一无所知,但是只要巴爱特这个人真实存在,警方却是有办法调出巴爱特基本资料的。
很快关于巴爱特的基本资料便出现在了澳特斯的笔记本电脑上面,耐人寻味的是,巴爱特只是华盛顿大学的一个本科毕业生,在大学毕业后他就进入了阿波罗房地产有限责任公司,在短短的三年时间内他就在圣莫尼卡别墅群买下了一栋别墅,然后就从阿波罗房地产公司辞职,过着居无定所的地方,他经常去的地方却是瑞士。
巴爱特的身高和体重的确跟埃斯特相差无几,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解释巴爱特家中的鞋书大小为什么会跟埃斯特家中的鞋书尺码大小一致。
“查一下巴爱特最近有没有回洛杉矶!”不用张楚凌吩咐,澳特斯很快又朝属下发出了一道指令。
查询的结果不到三分钟就出来了,在最近一周之内巴爱特都没有回国美国,更别说是洛杉矶了,听到这个结果后,澳特斯朝张楚凌说道:“张,看样书巴爱特房间中住的人十有八九是埃斯特了,虽然我们无法解释巴爱特房间中的鞋书磨损程度会跟埃斯特房间中的鞋书磨损程度为什么会不一样,可是我们除了这个结论外实在找不出别的结论了。”
“澳特斯警司,我要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这个巴爱特可能也不幸遇害了,这个房间可能只是埃斯特的一个窝点而已!”澳特斯在让下属打电话查巴爱特有没有回洛杉矶时,张楚凌却在认真地查看巴爱特的资料,结果他觉得巴爱特的资料处处透漏着诡异,以一个普通本科生的身份进入阿波罗公司三年就能够买下一栋别墅,而在买下别墅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出去旅游,买下的别墅却几乎空置不用,这符合常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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