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拉皇后下水
刘瑾把钱带来⚫,这一对国舅却是顿觉得自己矮了一截🌸,原以为人家是个百户⏭,可是看现在这架势🍚,原来是个腰缠万贯之人🎊,同样是赌🎽,看看人家多豪爽🍖。
在朱厚照的再三劝说下㊗,柳乘风只好坐下来🍭,四人各据一角🍺,洗了牌❣,继续开桌🎣。
只是这一次🐠,张鹤龄和张延龄这一对兄弟总是有点儿心神恍惚🏏,似乎对这娱乐并不太热衷起来🍇。
说来也奇怪🐇,几千两银子➿,对他们来说原以为是什么大数目🏮,结果人家说起来却是轻描淡写🐞,这太子殿下还只是跟着这姓柳的分红👉,每月就有纹银五千🎌,这要是换作柳乘风🍳,这数目会有多大?真真是难以想象?
其实这种震撼对这一对国舅来说实在太大👑,他们确实低估了弘治朝之后大商贾的财富🌲,莫说是他们🐭,便是朝廷还在为几十万两银子的军饷焦头烂额的时候🍜,却不知道🎥,这天下的豪族已不知多少人家中积攒着数十万的家财了🏫。
以至于到了明末🎧,崇祯皇帝为了筹军饷🍯,四处筹借👊,却是人人装穷👎,闯王入京🌭,却从这些豪族之中搜查出惊天的财富👪,当时的北京城🍭,其富庶程度已经开始落后于江南🏟,而当时江南的豪族⏺,富可敌国的更不在少数⏺。
打了一圈🎓,张鹤龄借故要去小解🈂,张延龄也跟着要去🆗,二人从茅厕中出来🍟,张延龄拉了拉张鹤龄的衣袖👞,道♑:“兄长👒,咱们输给柳乘风多少银子了?”
具体多少🐫,张鹤龄原本还在心里算计着⭐,可是输到后来头昏脑胀🌄,便索性不去再想⚫,他露出苦涩的笑容🐘,道👡:“没有一万🆚,大致也有八千了🌕。”
张延龄愁眉苦脸地道🏌:“这么大笔数目🍔,实在不成🌠,就只能把北通州那一片良田发卖了🈲,哎……”
张鹤龄的脸上也是阴晴不定⛷,说起来也是悲催🍇,原以为被个百户拿了♓,心里还不忿呢🈷,正要找这家伙的麻烦❔,谁知太子要凑桌子打麻将♐,这麻将一打👙,虽然和柳乘风仍然是冷言冷语👱,可是朱厚照这家伙却是摆明了态度🌌,这件事就这么过了🌓,谁要是敢再闹🅾,就是和他过不去🍴。
既然人家有太子庇佑🐜,张鹤龄就琢磨着不过是个百户而已🏍,自个儿大人不计小人过🐂,权当是一个屁♈,把他放了♍。这是一种养尊处优久了自然而然生出来的高高在上👛。可是谁知道🍷,身份是比人家高贵🎆,可是人家的财富竟是自个儿连拍马都赶不上🐩,这心里头自然就很不是滋味了🍓,想到又欠着这姓柳的一屁股钱财🌪,张鹤龄欲哭无泪🍿。
这时候🌌,张延龄笑呵呵地道🐙:“大兄✋,说句实在话🍍,这柳乘风还当真是个摇钱树🏤,大兄不是一直说近来手里紧巴巴的🏪,想找个人来给咱们做点儿生意吗?倒不如……”
张鹤龄立即明白了张延龄的心思🍧,顿时吹胡子瞪眼道🐜:“不能🏤,不能🍇,万万不能👞,我和柳乘风汉贼不两立🐒,不共戴天🌗,岂能和他合伙?说出去✨,外头人怎么瞧咱们张家?咱爹好歹也是读书人🐯,不为五斗米折腰🈂。堂堂皇亲🏸,怎么能为五斗米折腰?延龄👅,你休要再说🎍,这件事万万不成的🎳。”
张延龄便劝道🐱:“大兄啊大兄⛴,这年月🌁,风骨值有几个钱?爹是读书人🎎,咱们又不是🐀,虽然读过几本书🎶,可是现在大兄又记得哪一句?再者说👋,连太子都说了🌏,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自家人🌅,这柳乘风有手段🈵,能挣银子才是真的🈳,你有风骨🌴,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年年年大旱🏾,田庄的收成锐减👇,单靠这点儿俸禄👑,迎来往送的哪里吃得消?就说上一次郑国公的世子成亲🌁,瞧瞧人家的排场🆔,再看看你我兄弟🎗,送去的是什么?人家一个户部主事送的是珍珠一斗⛑,咱们是白银三百两👦,还是兄弟合伙送的🌐,当时吃他家的喜酒🐀,听那报礼人唱喏🎴,兄弟的脸皮子都燥得慌🐘,这还不是因为没钱吗?若是也能如太子一样🐤,一个月莫说五千两🏏,便是有两千两🏃,也不至到这个地步🍖,大兄🍓,咱们爹死得早➿,皇上和阿姐最讨厌别人铺张♿,对太子都这般克扣🐂,你我兄弟虽然与宫里还算亲近🐤,可是平时也没见什么赏赐🆑,依着兄弟的意思🎢,还是寻点生意与柳乘风做🏴,总不至将来没了排场🈯,被人耻笑的好🅿。”
张延龄一番话🎥,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倒是真的🏕,别看他们平时出门人模狗样🎸,可也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的难处🎅。
“再说了🎖,大兄爱听听戏🐟,可是瞧瞧人家藩王❔、国公是怎么听的?人家是请了戏班子来府里听🌾,大兄能三天两头这般铺张吗?就如那个益阳侯❕,人家给戏班子的打赏是人手十两银子⚾,这一句话🏃,就是几百上千两银子像流水一般出去🏅,大兄能打赏几个钱?只怕连这些作践的戏子都要瞧不起大兄🐀。说来说去🈁,咱们张家是比不得别人✍,人家是世袭的爵位🏟,几代下来✴,多少也有些底气🏗,咱们张家看上去尊容🎤,其实是有苦自知🎰。”
张鹤龄的脸色已经有点儿松动了🌤,犹豫了一下♉,道⌚:“就怕柳乘风不肯🌔。”
张延龄道⛄:“这个好说👱,待会儿我来说❔,大兄看着就是🍰。”
二人这才回去🐱,继续打着麻将🏼,过了一会儿🏫,张延龄呵呵一笑🐘,对柳乘风道🍳:“柳百户⛹,今日进宫👧,皇后娘娘和你说了什么?”
柳乘风此时又困又乏🐩,有一搭没一搭地道🈚:“自然是训斥了几句🌤,不过这件事也是寿宁侯……”柳乘风瞥了张鹤龄一眼🐦,继续道❔:“也是寿宁侯不对在先👊,娘娘虽然心中不悦🎛,总还是站在公道一边✌。”
这话儿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柳乘风认为自己做的没有错⏰,是张鹤龄自个儿骨头痒👘。
张鹤龄无言以对👉,气呼呼地打出了一个二筒⏹。
柳乘风眼睛一亮🐜:“放炮……”
张鹤龄的脸部肌肉抽搐颤抖🏻,柳乘风则是笑呵呵地提起边上的笔🐞,开始记账✂。
张延龄趁着洗牌的功夫道👡:“柳百户也会做生意?”
柳乘风淡淡地道🍗:“偶尔做一些🐚,其实也是半桶水⏭。”
他这话谦虚得过分⏱,连朱厚照都不禁道:“学而报就是柳师傅一手办出来的🐵,柳师傅若是不会做生意🌛,这天下还有几个会做?嘻嘻……本宫是沾了柳师傅的光🍍,否则现在早就穷死了🐻。”
张延龄和张鹤龄都愣了一下🏄,其实对新兴的报纸🌙,这两个纨绔皇亲并没有给予过多的关注🏚,不过学而报🎌,他们却已是不止一次听说🌩,据说这几张纸片价值可是不低🐪,而且一日便发售十万份🎒,原来这筹办学而报的人就是柳乘风🏝。
二人脑海中立即回忆起来🍍,平时不少达官贵人都在谈论这学而报🎏,今日说这学而报里有哪个大儒写了什么文章⛷,明日又讨论这学而报中的争议和故事🐀,街头巷尾到处都是🐧。竟想不到🏾,这么一份天下皆知的报纸⬅,竟是柳乘风办出来的🌑,也难怪太子殿下一个月的分红就有五千两🆑。
张延龄的眼中放光🎥,这柳乘风当真是一个香饽饽了🌓,只要这个人肯点个头🐮,这钱不是跟流水一样地进账?他身子欠了欠🍠,朝柳乘风笑了笑⛵,道🈺:“柳百户除了学而报🐅,近来还有没有兴致做什么生意?柳百户只要肯帮衬一下🍕,要多少本金直接和我说⛸,让兄弟入一股如何?”
在大明的官场上⛳,谈生意是很忌讳的事🐥,不过对贵人和武官🏿,倒是没有这么多忌讳🌤,毕竟大家都不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文官👀,不弄点别业挣点钱这日子怎么过?
柳乘风一边搭着麻将🏳,一边漫不经心地道🍾:“近来倒是想做一点儿生意✔,这生意若是做成了👥,学而报的赚头比起它来连屁都不算🎎。不过成不成还是两说🐵,喂喂……寿宁侯👕,该你掷骰子了🎫。”
掷骰子的话⏭,两个国舅都没有听清⏯,可是柳乘风的生意经🐯,他们却是听明白了🌧,比学而报赚得还多♊,这是什么生意?
张鹤龄不禁问👙:“这般大的生意⏰,只怕需要的本金不少吧?”
张鹤龄没有理由不激动🆑,生意越大🍞,本金越多🍓,这是最浅显的道理🐫,他们二人虽然糊涂🍶,却也懂得🐯。这二人心里都有点儿发虚🏼,人家家大业大🌳,说不准随便砸个几万两银子进去✨,自个儿去凑个几千两银子有什么意思?只怕这合伙的事儿未必能如愿了🌊。
谁知柳乘风却是道👰:“本金嘛👤,其实也不多🎧,五千两就封顶了🐡,只是要做起来👩,也有许多麻烦的地方➗,这事儿我已经筹备了一半👒,怎么🆕,侯爷和伯爷有兴致?”
一听到五千两封顶🍟,张鹤龄和张延龄都惊呆了🌚,若不是太子这边拿出了真金白银🎹,他们还当真以为是这不安分的外甥合伙别人来糊弄自个儿这国舅🍛,张延龄连忙道🏞:“自然有兴趣🐟,自然有兴趣🐴,哈哈🍳,柳百户🐇,咱们是不打不相识🎞,我家大兄与你起了冲突🎭,这是他识人不明🏯,可是我第一眼见了你➡,便觉得你是青年俊杰🍼,只是我和大兄若是也参一股🌵,却又如何算?”
柳乘风奇怪地看了张鹤龄和张延龄一眼⏬,方才他只是太久没有睡觉🎞,脑袋有点昏昏沉沉🈚,所以说话时都没有往心里去⏯,这时候见这两个家伙顺竿子往上爬👚,不由打起精神⌚,认真打量了他们一眼⛑,道🌘:“侯爷和伯爷也在乎这点儿蝇头小利?依着二位的家世🍒,又何必操这种贱业?虽说是幕后打理🌿,可是传出去难免会被人笑话🐕。”
张延龄心里苦笑🍟,这还蝇头小利?那我家岂不是都揭不开锅了?他连忙正色道🏥:“笑骂由人🏆,我就是喜欢做些生意🍰,还要请柳百户帮衬一下🐏。”
张鹤龄红着脸道🍜:“是啊👮,是啊🍽,权且当玩玩也好🏓。”
柳乘风这才正儿八经地思考起来🍽,加两个人进来👨,倒也分不去柳乘风多少利润♊,毕竟这笔生意实在太大🏩,一旦做成就是一本万利🌛,可是利益越大🎑,眼红的人就越多🍭,多拉几个人进来🐯,一起承担风险也好🍺。
只是这一对兄弟⚪,怎么看怎么不靠谱🐶,拉他们进来会不会拖了后腿?话说回来⭕,这二人好歹也是皇后的亲兄弟🐗,而今这宫里🈚,皇上说的算🈂,皇后娘娘虽然不管事🈂,可是说出来的话也是一字千金🎢,拉他们入伙🍿,算不算拉皇后下水?
你妹……我居然这么坏了🎮,居然还懂得什么叫利益均沾♎,拉人上贼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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