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九章别有洞天
易天剑调息完体内的伤势之后,踏入黑色的石像之中,向虚空之中的魔剑抓去,陡然森冷的黑光自魔剑内迸溅而出,让易天剑吓的亡魂皆冒,手间陡然涌出一股元力,直接把那森冷的光芒撕裂,手间灵气涌动,磅礴的元力直接把那魔剑包裹,那魔剑在元力之左冲右突,但冲不破易天剑的元力网,拿住魔剑之后,魔剑不停的嗡鸣,摆不脱易天剑的纠缠,最后给易天剑收服,魔剑之上镂刻着古老的符文,透出陈旧而古朴的气息,剑身约莫五尺长,手掌宽,剑柄之上镂刻着‘凌天剑’,三个如蝌蚪一般的小字。
拿住剑柄他心中甚喜,这次运气很是不错,这些黑色石像之中的宝石灵气极其浓郁,看样子极其值钱,忽见黑色石像眼眸犹如凝聚成一条线一般,陡然一股吸力,把他吸入石像之中,石像内居然别有天地,让他心中甚是惊讶。
这黑色石像内灵气居然极其浓郁,一点魔气也没有,忽听左边传来嘻嘻之声,当即向左边掠去,一幅美人出浴图出现在易天剑眼前,他险些喷出鼻血,全身血脉喷张,那三个少女肌如凝脂,宛如绸缎,胸肌笔挺,宛如几座小山峰,让易天剑惊讶的是这碧水之中灵气更加浓郁,忽听后方一声咳嗽,让他立马惊醒,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动,在脑中响起,陡然那三少女自碧水温泉之中急掠而起,眼眸弥漫出可怕的杀气,衣衫飞快的穿上,都是长身玉立,易天剑见对方动作如此快,双手高举,说道:“区区甚么也没看见,非礼勿视区区还是懂的。”
身后那人说道:“兄台你不用解释了。今日你死定了。她们三人杀人不眨眼的,看你怎么解决。”
他身后那人肌肤如玉,白衣胜雪,容光照人,脸上似笑非笑,似乎很乐意看见三女把易天剑**。
易天剑躬身回礼说道:“你未免忒过于阴险了。若是你不出声我怎么可能被发现,我只是听见嬉笑之声,是以过来看下,这美人出浴图我还真不愿意看。”
那白衫少年说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样的美人出浴图我若是你我情愿天天看,这样岂不是乐不思蜀,逍遥快活。”
易天剑说道:“你的想法并不是我的想法,在下我告辞了。”
那白衫少年说道:“你觉得你走的了吗?你不觉得我和她们三人本来就是一伙的么。”
易天剑说道:“纯属误会!”
那三女脸罩寒霜,眼眸之中杀气涌动,说道:“今日我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贼,色魔,岂有此理,气死我了。”
易天剑脸表涨的通红,纯属误会,毕竟自己真的看了。说道:“一切来源于误会,误会若是解释清楚,你们就知道我是冤枉的了。”
其中一个少女森冷道:“甚么误会,你给我说清楚。”
易天剑说道:“在下是听见你们的嬉笑之声是以前来,若不是你们嬉笑我岂会知道这儿有这碧水温泉,是以也不会无意之间看见....”
三人手间杀气涌动,璀璨的匹练在虚空之中宛如毒蛇蜿蜒,弥漫着磅礴的真元,直接射向易天剑的胸口,三个少女实力不弱,若是和易天剑相比还差了许多,当即手间元气涌动,直接把三人的匹练撕裂成粉碎。
三女虽然没有用全力,但也料不到易天剑如此简单就把她们的攻击化掉,是以眼眸之中露出一缕惊诧,自然没逃过易天剑的眼眸。
那白衫少年笑道:“菊儿、冬儿、花儿、你们三人不的淘气,这位公子确实是恰巧经过,我可以作证。”
菊儿跺脚道:“便宜这小子了。”冬儿道:“岂有此理!”花儿道:“小...公子也忒不像话了。”
那白衫少年抿嘴笑道:“你们三人越来越不像话了。愈加的没大没小。若是再次胡闹,我就把你们许配给这位公子。”
三人闻听白衫少年此言,脸色大变,说道:“我们才不要捏!”
易天剑觉得眼前这人娘娘腔说话不伦不类,还弥漫出一股脂粉味,眉头微蹙道:“若是解释清楚,那么在下就要告辞了。”
白衫少年说道:“我知道兄台是在黑色石像旁给吸进来的,若是公子想出去,我们可以移地一谈。”
闻言,易天剑沉吟一会,说道:“如此甚好!”
此处是一条木板制成的街道,所有房屋都是木板制成,而且是上好的檀木,易天剑料不到此处居然有如此多的人,让他大感奇怪。
白衫少年说道:“我白家先祖就是给石像吸进来之后,到此处建立基业,是以这儿也有几大家族。”
闻言,易天剑说道:“你白家先祖没准备出去过?”
他知道这白衫少年姓白名丹心,只听对方说道:“我白家先祖怎的没有找过,找了约莫十年,哪知在十多年后无疑之间发现了。后来此处的人越来越多,况且这空间内应有应有,是以放弃了再回幻界的打算,在此地开枝散叶。别小看这里面的空间,其实大的吓人,只怕出乎你的意料。”
忽听一人说道:“丹心小姐原来你在此处,我找的你好苦,想你想的好苦,今日终于荣幸见上一面。”一个黑衣少年走了进来,眼眸死死盯着白丹心,异常的猥琐,脸色蜡黄,接着又看了易天剑一眼。
白丹心眉头微蹙,说道:“这黑衣少年是林家的少主林锁,一身修为只怕和兄台不曾多让,在一个星期之前突破到剑尊一段,而他父亲却是此处修为最高的剑尊六段,是以其余三大家族也不敢得罪他家。不过他家也不敢胡来,若是胡来只能两败俱伤,毕竟每家都有一两个剑尊级别的高手,是以他还甚是收敛,不敢肆意妄为。”
白丹心果然是女子,易天剑暗笑,哪有男子长的如此脂粉气和秀气,还弥漫着香味,我岂有看不出来的,只不过不好点破而已。
林锁见白丹心不睬自己,一直和易天剑说话,心中甚是烦躁,说道:“小子你是哪里来的?我可从没见过你。”
易天剑淡淡道:“不过是一过客,何须问我从何处来,又从何处去,和你一点也不想干,是以我也不会回答你。各自请便,你若要坐下来,我也欢迎,你若要走我也不留你。”
林锁眼眸金光涌动,森冷道:“我在问你话,你少和我打哈哈,你也应该知道我是甚么人,得罪我!在此处你岂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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