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化睡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大亮,身上身下依旧躺着魅魔。
不远处身穿着白衣的魅魔正恭敬的站在一旁边。
感受了一下体内的各个能力,意志可以随意探出,仿佛一切正常,如果没有黄色水晶的链子挂在腰间的话。
从窗外看邮,能看见下面的人还在清理敌人化成的黑沙。
“这些人来是什么了什么?海拉这里有什么,让他们如此奋不顾身的来争夺?”
“是一种灰烬,那是亡者的追逐,有了灰烬就能获得力量。”白衣魅魔低着头,声音软柔的回答黄飞化。
“他们不怕死吗?”黄飞化接过身边的魅魔手上的衣物,要学着自己用手,不然已经习惯了被这些魅魔看光了和服侍,以后没有人服侍可就很难过了。
“他们已经死了,强大的灵魂会用冥界的黑沙重塑身体,介于虚幻和现实,强大的亡者与普通亡者介于此。”
黄飞化摸摸腹部上的立方体又问道:“重塑身体?用多久的时间?”
“这里没有时间概念,流逝的只有灵魂和力量。”
“灵魂和力量……”黄飞化站在窗前,灵魂相当于体内透明黄水晶的意志小球,灵魂携带的意志强度也就是力量,这些力量能区动着身体的行动。
放眼望去一片黑色的荒芜,这剑宫孤单一个像是黑色沙子里的玻璃球。
“这里尽是一望无垠的黑沙,那酒和食物是从那里来的?”
“冥主有一个小花园,里面养有九界的植物和动物。”
黄飞化听得一惊,小花园!九界的植物和动物,能养九界的植物和动物少说也有几个地球大了吧,对比冥界来说这都是算小花园,可见冥界庞大到什么地步。
要是黄飞化没遇见海拉,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见到像模像样的人。
“在黑暗降临的时候,有一次听到了很吵杂的翅膀振动的声音,那是什么?”
“死神飞虱,为了防止无休止的灵魂诞生,带来的无休止的争斗那些虫子会在夜晚撕碎遇到了灵魂。”
“每个灵魂都会出现在冥界吗?”
“只有强大的灵魂才会以完整的形态进入冥界,小部份什么进入华纳神族……”
“等会……什么族?”
“华纳神族,也称华纳神界,就是我们头顶上的光亮的地方。”白衣魅魔提到华纳神族的时候即没有仇恨也没有羡慕之类的其他神色。
黄飞化抬眼看天,看着似乎很远又像很近。
“华纳神界吗?离我们有多远?”
“那没有空间的距离的概念,有的灵魂离得很近,离头顶只有三尺,抬手就能上去,有的则很远隔着三个界。”
“举头三尺有神明吗?”黄飞化自语道。
魅魔似乎听见了,但没有做答的意思,像她们这种称为魔应该是离得最远的吧。
“你们为什么会被称为魅魔?”黄飞化对这个有点疑惑,一把搂过白衣魅魔,看上去似乎和人没什么区别。
白衣魅魔脸色红润,眼睛湿润得像是攒着泪水,双手撑在黄飞化的胸甲,不让自己的上身贴近黄飞化,看上去楚楚可怜,又有欲拒还迎的观感。
“因为我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我们原本是冥界的生物,阿斯加德本应该有我们的一席之地,但后来奥丁见阿斯加德的男人们都迷恋我们一族,阿斯加德的族人日渐稀少,奥丁最后不得不将我们族放了回来。”
“为什么?他们的族人会日渐稀少?”黄飞化捕抓到一个信息。
“因为我们没有生育能力……”
“等等,没有生育能力那你们是从那里诞生的?”
“是冥界的灰烬。”白衣魅魔的大腿已经抬起,正摩擦着黄飞化的大腿,一只手还撑在黄飞化的胸前,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黄飞化的后腰。
黄飞化感觉已经问到核心了,低头向白衣魅魔耳边吹了一口气,白衣魅魔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另一只手也不淡定了,抱着黄飞化的腰身体紧贴着黄飞化。
黄飞化小声的在她耳边道:“我要怎样才能离开冥界?”
白衣魅魔身体突然一僵。
“你是不可能离开冥界的!”声音里透着的语气,使黄飞化一瞬间觉得像是海拉在说话,再低头看魅魔已经眼神迷离,白衣半露,不断颤抖的身体韵律像心跳一样。
“冥界的灰烬……”黄飞化皱着眉喃喃自话,任由魅魔解下他的刚穿没多久的皮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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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的声音再次响起,仅仅两天的喘息的时间,亡者的大军再次集结!
“嚯哈!!”
戴着马面具的人再次出现在最前方,手上的锤子似乎变得正加庞大沉重了,这么多的敌军是怎么退的,黄飞化晕倒后什么都不知道,这次倒是想看看。
看见敌人的大军再次出来,黄飞化不得不再次拿起剑,吃人家的、喝人家的,甚至睡人家的兵,就挂你一条链子,能力也没封印,就是不给你乱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大不了,不那么卖力就是了。
走出房间,一个拐角就能到大厅,看到黄飞化出现在大厅,海拉眼神似乎带着笑意,黄飞化见此更加决定出工不出力了。
海拉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黄飞化厌恶的昆虫角头饰,腰上已经没了奥丁的囚禁,黄飞化越想越烦燥。
手上的酒瓶一丢,‘啪‘一声,以宣泄自己的不满,海拉却没管黄飞化的小情绪样子。
一想她是阿斯加德人,摔酒算什么,阿斯加德男女那个不喝酒?摔酒在她这么长的岁月里见得还少么?
“开战!!”黄飞化怒吼一声,颇有几分番身农奴把歌唱的气势,剑峰也很识趣的像一朵黑色的莲花缓缓打开。
黄飞化再次打出三个圈,只是这次远远的离着马面具人,并且随时分出一部份念力观察着,以防他再偷袭。
海拉和马面具人的战斗更凶狠了,黄飞化的意志看着海拉受了几次伤,推想她的身体是不是也介于虚幻和现实。
扎进她身体里的剑,海拉还像个没事人一样,似乎担心黄飞化趁乱逃跑,还时不时还瞄一眼。
黄飞化见此,对敌人下手更狠了,满腔的怨恨没处发,不拿这些丑陋的敌人消消火,可能会得情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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