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付春听程空这么一说,自然就想了起来,付春虽说彻底仕途中断,但心里的盼望却使得他对县里的政治形势多少有点关注。
程空现在可是a县的当红炸子鸡,付春怎么可能没有听过他的名字。
付春当即便习惯性的笑了起来:“不知道程书记光临寒舍有什么事情指教?”
说着话,付春却是有些毛骨悚然。
其一是程空开头的第一句话,这似乎有些古怪,卢姐是谁?自己的前妻卢小菲啊。
其二,付春明明看见对方是从阳台过来,这怎么回事?堂堂大秘兼乡书记竟然会偷入别人家里,说出去,恐怕都没有几个人会相信吧?总不可能是自己情妇养的小白脸。
前后一综合,付春顿时生出一个不妙的念头,这程空难道是卢小菲察觉自己的举动后派来的?或者说自己当初被拍照就是这小子干的?
很简单的道理嘛,这程空参加工作就是水龙乡,并且与卢小菲就是一个单位!这里面可就有些说道了。
程空倒是不知道这付春转眼之间就想到了这么多,如果他能够看到付春的内心,恐怕会叹息,这付春还真是人才,瞬间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指教不敢,今天我是来给卢姐排除后患的。”
程空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与对方转弯抹角的说话,直接就将来意点出,至于对方怎么想,怎么做,呵呵,自己这头大象须得着在乎一头蚂蚁的想法么?
“排除后患?呵呵。这话怎么说起的,小宓,程书记来了,还不知道倒茶啊?真没眼力劲。”
付春知道,今晚恐怕没有善了。搞不好这条命都会送在这里,程空会看人,这付春也会看人,往往程空这种说话显得和气的姿态,多数都是掌控了大局,不在乎对方怎么跳。怎么闹。
不过付春也不甘心,因而偷偷给情妇杨宓使了一个眼神,嘴里却是责怪的语气。
那杨宓也不是笨蛋,做生意这么久了,迎来送往,也倒是机灵。急忙应了一声,就跑去沏茶,又故作没有茶叶,到卧室里去拿茶叶。
程空冷眼相观,没有说一句话,人家都死到临头了,难道还不准人家挣扎一下?
看到杨宓进了卧室。付春的心放了一点下来,杨宓虽然没有带手机进去,不过这不碍事,卧室里有座机电话,一个电话出去,没多久警察或者保安就会赶到,唯一的问题就是自身的安全。
付春衡量了一下对方与自己之前的体格差距,自己略差一点,不过嘛,付春偷偷的将手放到了水果刀旁边。
不管怎么说只要撑到警察赶到。对方即便是再杀丧心病狂,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吧?
再说了,付春也知道官场上的人最忌讳什么,因而只要自己捏拿好,这条命就算是包下来了。
当然。付春也做好了立马将家电城转身,尽快闪人的想法,至于报仇,来日方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总有机会。
从付春的想法里就可以发现,程空这次过来还真对了,有这样的敌人躲在暗处,有时候自己怎么中招的都不知道,那就悲催了。
等到那杨宓磨磨蹭蹭从卧室里找出茶叶,端上茶来,付春方才发现杨宓一个劲的给自己使眼神。
无奈两人之间的默契还没能达到眼神相通的地步,付春怎么看都不明白杨宓的意思。
程空喝了一口茶,看着两人对眼实在有点累得慌,不由得哈哈一笑,将茶杯放在茶几上,眉毛一扬:“嗯,忘记给你们说了,这里的电话线,不小心被我给拉断了。我们还是说说,你们买凶拍裸照的事情吧。”
实际上程空哪有闲工夫去断电话线啊,丢出两头金甲虫去就可以了。
铛铛铛!付春两人顿时脸色一变,这人竟然知道我们想要干什么!这种事情,是要坐牢的,一旦说开,不管是从公,还是从私,付春都没有好下场可言。
要不说在关键时候,有些女人比男人更加彪悍呢。
那杨宓别看打扮得花姿招展的,这个时候付春双手都有些发抖了,而杨宓则是从身后拿出一把修眉刀来,朝着程空就划了过去。
这修眉刀就跟剃须刀差不多锋利,一刀划下来,保管劈开肉绽。
程空倒是没有想到,付春没动,这女人倒是抢先下手了,端的是彪悍。
啪,一脚,程空这个时候打女人没有半点顾忌,一脚就将杨宓给踹飞了出去。
这杨宓虽说不是主谋,但也算是共犯了,指不定这主意,还是她给怂恿出来的。
想来也是,原本指望着将卢小菲挤掉,成为官太太的,现在可好,高贵的官太太当不成了,如何不让她愤恨。
别说打她,程空杀了她都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行了,付春你背后那把水果刀就不用藏了,别说哥哥没照顾你,来,朝这里戳,如果把我戳死了,你就解放了。”
程空此时犹如津港的混混一般,摆出一副命你拿去的模样,一把抓住付春持刀的右手,然后一刀刺在了自己身上。
付春都愣了,但刀尖与肉体接触的感觉传来,却使得他心头大喜,玛德,豁出去了,付春随即双手持刀用力扎了下去。
但就在这时,付春发现程空的腹部就好似一块铁板,不管自己怎么用力,那水果刀都不能前进半分,甚至于最后用力过猛,啪咔一声,那劣质的水果刀顿时从根部断裂,反倒是将付春手上划出一条口来。
程空在这里耽误了一段时间,装逼也装够了,一想到卢小菲此时还等着自己回去,就是小腹一阵火热,哪里还愿意与付春这两个狗男女慢慢磨下去,右手一伸,巴掌就按在了付春头顶,随后掌心吐劲,将付春脑门震得粉碎,随后七窍流血,倒地不起。
见到付春七窍流血倒下,那杨宓随即张大了嘴巴,便要惊叫出来,程空身形如电,窜了过去,照例一掌拍下,正中脑门,将那尖锐叫声被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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