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种来到我熔岩之城是有什么事情吗?”
熔岩犬魔城的中心城主府中,双头犬魔族的族长坐在以岩石雕刻而成的城主王座上,他的每一次话语都会吐露出高温的红色气息,四只双头犬魔族手持武器分别站立在他的左右。
在王座台阶下的方特仔细打量了一下双头犬魔族,不得不说,这个种族可以说是天生的战士。
双头犬魔族的身形十分的高大,平均身高接近两米,而这位坐在城主王座上的城主更是接近了三米,他们的体形魁梧的不成样子。
结实的肌肉暴露在外面,八块腹肌虽然被红色的毛发所覆盖,但是方特还是能够看到其大致的形状,尤其是那性感的两块大胸肌,那可是方特上辈子梦寐以求的啊!
“尊敬的首领大人,我此次前来是代表机械种与您结盟的。”方特手掌抚胸弯腰一礼,语气十分的恭敬。
听到方特恭敬的语气,犬魔族首领的两个长着红毛的狗脑袋神情一愣,在他的印象中机械种都是冰冷的工具,语气不带丝毫的感情,可是自己的面前的这只机械种语气竟然像一个普通的人,这确实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难道是机械种进化了?
“龙心者阁下!还希望您能够注意自己的措词,请不要让别人产生没有必要的误会。”对方特诧异的神情一闪而逝,这位双头犬魔城主两颗脑袋的眉头皱了皱,样子很认真,不过方特看起来觉得他有些像长着红毛的二哈......
“您没有的听错,我的大人,我确实是代表机械种向您表达合作的请求。”方特微笑地说道,表情的丰富确实不像是一个机械种。
哈赤儿(双头犬魔族族长)两双眼睛眯了眯,直视着方特。
机械种与暮光大陆的关系并不好,准确的来说是暮光之龙和齿轮之国的关系并不好,不过作为暮光之龙的小弟,关系与齿轮之国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为什么机械种来找自己合作?不对?为什么一向榆木脑袋的机械种会与别人合作?
“大人作为暮光之龙的封臣日子看起来过得还不错呢。”
方特四处张望了一圈这座熔岩之城的殿堂,殿堂十分的空旷,几根巨大的龙岩柱支撑着,上面刻着古老的语言。
“您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双头犬魔族作为暮光大陆最原始古老的贵族,就算是成为了暮光之龙的小弟,也能够混得风生水起。”
“唰”的一声,站在哈赤儿身边的护卫猛的一动,下身围身铠甲摩擦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殿堂中。
他们怒视着方特,脖子上的两颗头颅的利齿滴落下粘稠的口水,如果不是哈赤儿平举起手示意他们不要乱动,恐怕他们就要冲上去撕咬方特了。
“阁下是在侮辱我双头犬魔族?”双头犬魔族脾气暴躁,哈赤儿也是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恶魔种犬魔族,土生土长于暮光大陆,其部族统治暮光大陆一半领土近千年。”方特背着手在殿堂内缓缓地踱步着,语气丝毫的不慌不忙,“其战士战斗力极强,以一当百,信奉‘吾宁死,不愿屈’,为当代战士的楷模,可是却在六百年前因败于暮光军队而投降,最后成为了暮光之龙脚下的走狗。”
方特转过身看向了哈赤儿,眼神中竟是讽刺和蔑视。
“所以,侮辱您的不是我,而是您自己。”方特一字一句地说道。
“吼”的一声,哈儿赤身边四位守卫再也忍耐不住,黑色的魔力围绕在他们的身上,武器装备着他们的利爪。
如同兽人种的暴血一般,四只双头犬魔战士四脚伏地,身体开始膨胀,肌肉开始鼓胀,眼瞳猩红无比,涎水从他们的尖齿滑落滴在地上。
这次哈儿赤没有阻止自己的侍卫,他们扑向了方特,要给这个口无遮拦的机械种血一般的教训。
看着像自己猛扑而来的四只双头犬魔,方特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慌张。
利爪探到了他的额前,方特伸了伸懒腰便闪了过去,他随手抓住了他的尾巴一扬,如同甩链球一般地扔出那只从天而降想要压死按倒方特的犬魔。
“咚”的一声,双头犬魔被同伴撞到在墙上,以熔岩砌成的墙壁撞出了一个凹陷。
另外两只见势不妙,扬起他们的四个脑袋对着方特吐出了温度上千的炽热火焰。
不过没想到的是这个机械种张口一息把他们刚吐出的火焰都吞了,随即一把火刀出现在他的手上。
机械种核心的轰鸣声响起,方特一踏步闪到了他们的身前,火刀一甩,全被打飞了出去。
“我的大人,您还真的是心急呢。”方特扭了扭身子,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一只失去意识的犬魔身上,“我说过的,齿轮之国是来找您合作的。”
“果真是S级战斗类机械种!”
哈赤儿握着王座的爪子更加的用力,心中升起了浓厚的警惕。
齿轮之国战斗类机械种近百万,可是S级机械种只有三百!实力早就得到了世界的认可。
虽说只是一只S级机械种而已,只要忍着痛付出些代价,还是可以将这只S级机械种给抹除的,可是谁都知道机械种是与“意志”连接在一起的,一只S级战斗类机械种死在熔岩之城!恐怕齿轮之国绝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齿轮之国竟然派S级的机械种来熔岩之城!难道那些如同工具的机械种真的是认真的!?
“刚才是我的手下失礼了,还请您见谅。”哈儿赤淡淡地说道,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都说犬魔族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这只首领还真的是不一样。
“没事,只不过我想您对我的耐心也到极限了,我也不善言辞,所以我将此次前来的目的和计划都写在这里了,还请您过目。”
说罢,方特横飞出了一封信,哈赤儿拆开信封一看,里面以通用文写着详细的一切,不知不觉,哈赤儿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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