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邪人
秦霜分明感觉到挟持自己的男人,全身汗毛倒竖,心脏擂鼓一般急响。
这到底是怎么了?刚刚还天不怕地不怕的对手,突然间紧张起来,难道是洛天宇赶到了?
她心里暗暗嘀咕起来,但面色却丝毫没变,反正无论是谁赶到,能够给苏慕这么大的威胁,就是最好的救兵。
可惜的是,两个狙击手被苏慕忽悠瘸了,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懂得开枪救人,枪口都朝着地面,不知在想着什么?
在高高的云层中,一个奇形飞形器,通体鸭蛋形,上面闪耀着一道道金光,看起来就很是先进。
两个男人坐在里面正高声谈笑,明明没有半点掩饰,但底下面的军队和秦霜等人就是看不到听不到,没有丝毫查觉到有人在窥视着他们。
“难得的大美人啊,路过此地都能碰到如此绝色,最难得的这女人竟然还是处子,元阴十分充沛。谭师兄,可否稍等一下?让我捉了这个美人,献给师兄尝尝鲜!可对修为大有帮助啊!”
说话的是一个大胖子,看那模样就是一个圆球,满身肥肉,约莫能有二百三十来斤,身高却只有一米六,面上表情十分吉祥,看起来就讨人喜欢。但配上这种古怪的身形,却让人觉得腻得发慌,让人很是烦恶。
被称为谭师兄的是一个中年瘦子,身高有一米九左右,身上脸上没有二两肉,象一条风干的腊肉,更象一根竹杆。两道扫帚眉高高竖起。样貌极为凶狠,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管师弟。不要把我扯上,是你自己色.心动了吧。听我一句劝。师父交待的事是出不得半点差错的,最好不要节外生枝。他老人家好不容易把明月老头引入瀚海,那地方此时没人看顾,正是摸空门的好机会。
这次要是还办砸了差事,以师父的脾气,一定会把你喂了血蚁的。”
这人面象凶恶无比,声音却极为柔和好听,娓娓道来,条理分明。
那胖子本来看着苏慕。手中一把血红尖锥在手指尖跃动闪烁着,看看就要出手。
听得谭师兄这样说,有些羞恼的把锥子收了起来,很不满意的说道:
“好吧,师兄,那就听你的,师父交待的事要紧。等到得手了,你可得答应我,多找几个女人。难得遇到如此绝色。不玩一玩实在太可惜!”
胖子的眼中发出粉红色的光芒,嘴角不明**流了下来,形容十分恶心。
“你不说,我也会找到她的。你难道忘了师兄的称号了吗?”
谭师兄声音更是柔和,多了几分油腻。
胖子打了一个寒噤,不由得住口不说。他可是清楚谭师兄有一个十分令旁人不解的外号,人称“陈列馆”。这个平平常常的外号。深藏着无数女人的血和泪,其变态之处。胖子却是自叹不如。
说了几句,胖子盯着苏慕的眼神收了回去,手中的血红尖锥也消失不见,再不看下面的秦霜。转过头去,手腕一转,两人乘坐的飞行器,无声无息的原地一个跳跃,消失不见。
从始至终,神起军团三百多人,包括几十台机甲全都没有发现半点不妥,也不知道只差一点点他们的女神就要大祸临头,虽然现在也好不了多少就是了。
但唯一的一点不同,落在苏慕的手中却是危险不大,落在那两个变态手中可就为难了,那是注定的悲剧。
秦霜却是不知这一点,只感觉刚刚有一阵全身恶寒,似乎有一些不妙的事情发生了。正要想个明白,却发现身边的苏慕全身恢复了正常,根根竖起的汗毛柔顺了下来,心脏跳动也恢复了正常。
她心里疑惑之余又有了一些不安,转眼又放下心来,想不明白的事,想也白搭,还不如好好听听这人讲讲明华殿发生的事情。
别人看不到那飞行器,听不到两人的对话,但苏慕却知道的一清二楚。那鸭蛋飞行器就停留在他头顶十七八米距离,在神目如电之下,两人的形象以及言语完完全全的映入心底。
听到这两人的谈话,苏慕的心里也是一阵恶心,但却丝毫不敢挑衅,因为他感觉到了这两人身上的气息,实在是庞大的可怕。
最不妙的是,两人身上气息很是熟悉,跟自己曾经杀过的那个心欲流灵法上人很是相似。不问可知这两人也是邪恶流派心欲流的弟子,他们来到大宇王朝这是想要做什么呢?
苏慕心里有些疑惑,不过现在自顾不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不太想去深究了。
当初灭杀紫罗帝国大皇子云珂,就是因为心欲流弟子灵法跟他一起修炼邪功,拿无辜少女练功,肆无忌惮,二皇子云重请动苏慕出手。
那个侏儒灵法功法极其邪恶狠毒,要不是自己出手就是龙魂吼,想要轻松灭杀他,逃出重危,却也很难。
虽然当时只是交手很短时间,但心欲流秘法却是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流派功法另辟蹊径,专攻男女之事。
跟他们对敌的人,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着了道。
空中经过的这两人,看起来却是比灵法强大太多,尤其是那个瘦子,气势竟象是比洛天宇还要强大,比起老太监安福,也更显得危险三分。
如果这两人出手对付自己,那可真是危险了。
好在他们记挂着任务,没有多做耽搁,不然可就麻烦了。
邪道流派行事,可不管你是不是有心敌对,出手之后,在场众人都会有着天大麻烦。
一边想着,他嘴里却没有停止,仍然说着明华殿的事情,这两人虽然邪恶,但好在已经离开。自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却也懒得理会许多,还是过了眼前一关再说吧。
别人的事情自己管不了,也不能去管,最多脱身之后,把这消息告诉手中的秦霜,让她小心躲一躲,也就仁至义尽了。
女人的心思很奇怪,秦霜明明是被苏慕捉在手中,可是她却没有太多担心,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个男人能够让人安心,还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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