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崩——崩——崩——!!!”
地陆纷纷破碎,厚实的岩层如酥脆的饼干般被撕裂,赤红如血的岩浆从中喷涌出来,快速溢满破碎的坑洞,形成了一座规模颇为惊人的岩浆湖。
四尾半蹲在岩浆湖之中,如同泡温水澡般舒适惬意。
半空中,观月还在和大野木兜圈子。
面对四尾和三代土影的围剿,观月也颇感压力,想要以雷霆手段打破僵局明显不可能,泡岩浆浴的那只蠢猴子不难收拾,棘手的还是大野木。
天空中的云层很厚。
即使被无数的岩浆弹穿过,被尘遁清扫,任由雷霆闪电的肆虐,云海瞬息间便又恢复原状。
这茫茫云海成了大野木的藏身之所,他在气息隐藏上不比他那号称‘无人’的老师,也就是二代土影,但好歹一大把年纪了,战斗经验丰富之极,当观月几次雷霆精准的朝着他的藏身之地打过来的时候。
他便知晓漩涡家的小鬼拥有很出众的感知能力。
所以,蕴藏着查克拉的分身悄然间散布在云海之中,果然这么一来,那动荡不休的雷霆迟疑了起来。
“木叶的小鬼······混账,真是混账,漩涡一族不是说都被雾忍连窝端了吗?真是群没用的水货。”
大野木忍不住骂了起来,并且将远在千里之外的雾忍都给牵扯了进来,腰部传来的刺痛让老头皱巴巴的面皮收缩成了一团,郁结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
腰间传来的清脆响声,让大野木面色黑如锅底。
快要撑不下去了,腰痛的老毛病发作了,心中警铃大作,偏偏大野木此时此刻一点儿都不想退。
他可是土影,怎么能两手空空的后退,一点战果都没有取得,就这样退下去他委实拉不下这个脸,而且比起脸皮来,更重要的事情是漩涡家的小鬼,不能在这里将这个障碍清扫掉,这一次南下十有八九难有建树。
“哟,土影前辈,怎么突然就没动静了?分出来影分身太多,查克拉不够用了吗?”
“······老人家还是早点退休比较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逞强做什么?”
“嘛嘛,难不成偌大的岩隐村,就找不出来一个够资格的继承人不成······”
观月的声音混杂在雷音之中,清晰的回荡在云海之中。
“······死小鬼。”
大野木眼角抽搐,这话如刀子一般捅进了他的心口。
观月胡诌的嘲讽一点都没错,大野木确实找不到一个能令他满意的继承人,岩隐村数万忍者,高手自然不在少数,但是能得到大野木认可的却没有一个······
本来长子粟土是他精心调教出来的继承人,结果在前线被木叶白牙所杀。
“轰!轰!轰!”
数百颗岩浆球宛如流星般飞射向天空,带着滚烫的热力,朝着观月冲去。
四尾的攻击接踵而来
“······电灭刑。”
观月不得不放下搜寻大野木的活计,转而应付四尾的骚扰。
这只死猴子的攻击相当麻烦,岩浆球所释放出来的高温远比其本身更有威胁,远远的一股恐怖的热度迎面扑来,嘴唇瞬间变的干燥,眼睛都有些干涩,空气焦灼,体内的水分快速的流逝着。
抬手招落大片的雷霆闪电,将所有飞来的岩浆球击落。
天空中宛如下起了一场火焰雨。
红色的光芒坠落。
“······杂碎,你惹火我了。”
身上燥热无比,露出来的手腕等部位红彤彤的,带着轻微的刺痛感,衣物散也发出淡淡的烧焦味,观月眼底浮起恼怒的火焰,这只死猴子让他感觉很不爽。
“轰隆隆!!!”
雷鸣战车如流星般坠向大地,距离地面不足十米之际,散去脚下的雷车,瞬间就将身体强化到极致,重重的轰击在地面上,双脚插入岩层之中。
“给我出来,泥偶。”
两掌一拍,大量的查克拉提炼完成,由口腔喷出,化作深褐色的土壤洒落在脚边。
细细的土壤无声无息的融入了岩石之中,大地发出隆隆的巨响,一眨眼的功夫,地面猛地高高隆起,一只巨大的堪比尾兽大小的泥土人偶拔地而起,载着站在头顶上的观月,威武凶恶的模样,就像是寺庙里刻绘的神魔。
泥偶并非僵硬的死物,黑洞洞的眼眶中闪烁着淡淡的灵性光彩,那是源自于观月分离注入的灵魂,赋予了泥偶如人一般的活性。
“吼——!!”
四尾捶打着胸膛,发出怒咆,从岩浆湖中跳了出来,朝着泥偶冲了过来。
“呼呼······”
绿色的火焰朝着泥偶的面孔喷来,或者说是朝着站在泥偶头顶上的观月而来。
这泥偶之术,与雷鸣战车如出一辙,利用土遁术研究了许久,结合土遁稳固的塑形能力,以及质量带来的巨大动能,他就试着给泥偶注入灵魂,结果成功弄出来这么一个大家伙,能和尾兽较量的巨大物体。
当然,这门术的缺陷和雷鸣战车一般,那就是他无法离开泥偶的身体,一旦和泥偶分离,灵魂无法灌注,这玩意就会变成纯粹的死物,毫无灵性,更不用说用来战斗,只能当作盾牌挡在前头。
这也就意味着,雷鸣战车和泥偶两门术无法同时兼顾使用,只能在两者之间转化。
“土遁,岩铁炮之术。”
站在木人的头顶,观月双手结印,脚下的泥偶张开深渊巨口,其中有磅礴的查克拉酝酿,提炼转化,顿时化作一块巨石喷吐出去。
宛如掀起了一场风暴。
吐出的巨石在查克拉的作用下,还在不断膨胀变大,直到化成一个庞然巨物,沿途飞行途中卷起了浩荡的气流,发出惊人的声势。
巨石轻松打散了绿色火焰,然后毫不留情的砸中了猝不及防的四尾,直接将红毛猴子给打飞了出去,面门上重重挨了一记,它顿时发出了惊天的吼叫声,一头重新栽回了岩浆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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