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有着种种缺陷的忍术被列为禁术,有些是修行有风险,有些则是使用有风险,总的说起来就是一般人玩不转,为了不至于害死自家太多人,所以就成了禁术封存在封印之书里面。”
“当然这并不是说这些术就成为绝响了,根据规矩,立过大功,并且获得当代火影的认可,也可以尝试着学习其中的术。”
大蛇丸将隐秘娓娓道来。
“但是,能够学习的术只是这些有缺陷的,而另一部分违背伦常的忍术,却是绝对禁止后辈去学的。”
“违背伦常的术?那是什么样的术?”
水门奇道。
“详细的不能和你说太多,真正想知道的话等你坐上第五代的位子自然就能知道。”大蛇丸轻咳了一声,看着不动神色的水门,顿时颇为无趣的啧了一声,“不过鉴于目前的事态,可以告诉你们一门违背伦常的禁忌之术,那是召唤出已死之人重返世间的术,秽土转生之术。”
“唤回死者?”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到?”
鼬愕然惊问道。
“若非如此,又何须被当做禁忌之术封印着?正是因为这门忍术有违世间的自然道理,二代火影大人创造了它,然后又封印了它。”
大蛇丸眼中满是钦佩。
纵观木叶历代的闻名忍界的强者中,唯有二代火影是他真心敬佩的一位。
在他看来,二代火影才是不折不扣的天纵之才,忍术上的才情与执政的能力都是出类拔萃之选,正是二代火影创建暗部将大权收归火影,建立忍者学校培养平民忍者,让木叶有了稳定的兵源,可谓是一手奠定了木叶的根基。
而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和木叶的修罗杀神宇智波斑这两人,在大蛇丸看来强确实是很强,但两人都是武力爆表,治事的水平则是稀松平常,初代火影的天真,宇智波斑的冷酷,都是走极端的范例,称不上合格的领导者。
不过二代火影研究出来的这些禁术还真是麻烦!
“既然是禁术,又怎么会被千手禅一介叛忍所掌握?难不成他盗走了封印之书?”
“并非如此,封印之书由历代火影保管,没那么容易被人盗走。”
大蛇丸摇头,否定了鼬的猜测。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水门望向大蛇丸,他相信火影大人会给他们解释清楚的。
“唉!其实关于这些禁术,除了封印之书之外,二代大人曾在千手家留有副本,被盗的是这份由千手一族所收藏的副本······”
大蛇丸叹了口气,难得脸上带着一丝懊恼。
“千手家发现禁术副本被盗之后,绳树过来找我来商议,因为涉及到二代大人和千手一族的声誉,商量之后,没有将这件事公开,只是派遣我的直属暗部和千手家抽调的高手一起调查······”
“结果一无所获是吗?”
水门完全可以猜的出来之后的事情。
被盗的禁术副本连根毛都没找着,千手禅的下落同样不明,到了这个地步,事情等于是被搁置了。
可能的话,这件事就会这么无限期的拖了下去。
“是的,本想着就算是拿到禁术副本又如何?禁术的修行难度和杀伤力是成正比的,没想到千手禅那个叛忍这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一门······”
大蛇丸无奈的笑了起来。
“总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收集死者的细胞,估计是使用名为秽土转生的禁术,能够利用死者的细胞将亡者们从冥土召唤回来,并且驱使他们作战。”
“也就是说,我们要面对历史上那些有名的强者吗?”
水门揉了揉脸,这事听上去相当之危险啊!
“只要能找到对方的尸体,并且能从中成功采取到细胞,就等于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看施术者的本事如何了,被召唤出来的死者能有生前多少实力也不确定······”
就在这时。
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窗边。
窗户是敞开的,夜晚的冷风灌进房间中,好让大脑保持清醒。
不过,此刻凉风带着肃然的杀气冲了进来。
“火影大人······急报。”
戴着兔子面具的暗部从窗子里飞扑进来。
“什么?”
大蛇丸抬手虚虚一按,示意水门和鼬无需退避,径直问道。
“墓园,墓园出事了,三分之一的坟地被挖开了。”
·······
“你说什么?”
大蛇丸霍然起身,金色的竖瞳中释放出压迫力十足的目光。
“墓园出事了,看守墓园的守卫,六支根部小队,十五名警务部队的巡逻人员,全部战死,无一幸免。”
暗部垂下头,沉声汇报着情报。
“水门!”
大蛇丸怒吼道。
“了解。”
水门大踏步上前,一手抓上大蛇丸的肩膀,一道闪光掠过,两人便从办公室中消失不见。
不过两秒钟后,面色铁青的水门又回来了,抓着鼬的肩膀,然后又消失了。
兔子面具的暗部呆呆地等了几秒钟,才悻悻然的起身,从窗户中离去,原路返回。
————
墓园。
埋葬了战死者们的地方,成排的墓碑排列的整整齐齐,庄严肃穆,每一块墓碑都记叙了一个忍者的一生,在那只言片语中。
墓地的四周种植着高大的松柏,一年四季长青不败。
白日里,扫墓的人总是络绎不绝,只有等到了了晚上,这里才会真正安静下来。
守墓的忍者会清扫墓园,替他们的朋友、战友、亲人打扫干净墓碑。
“该死!!!”
鼬眼前的光景变化,明亮的办公室瞬间变化成了一片灰暗的墓地,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让他下意识咒骂起来。
猩红的眼眸望去,原本整齐划一的墓地乱糟糟的像是个垃圾场一样,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横躺在地上,挂在树上,大滩大滩的血泊干涸凝固,只有那浓郁的血腥味久久不曾散去。
“混帐东西!”
鼬的瞳孔收缩,牙关咬紧,胸中的怒火如春雨中的野草般疯狂生长,充塞满他的胸膛。
他之前就一直在负责防范盗墓者的工作,在这里躺倒的十八具根部忍者都是他的部下,准确来说过去是他的部下。
现在的他们变成了冰冷的尸体,而且全身破破烂烂的如被玩坏了的布娃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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