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见闻色霸气的训练,刘木的感知敏锐了几倍不止。他暗中潜伏过去,没有惊动任何东西。
他离近了才看清楚,是两个人在巡逻,不过完全没有巡逻的人该有的样子,懒懒散散,毫不关系四周的动静。甚至身前右侧的大石块后面藏了个人他们都没发现,仍然往前走去。
十步,九步,八步……
刘木耐心的蛰伏着,犹如一头猎豹,隐藏在大石块之后。目光紧紧盯着那两人的双脚,以防被发觉到。
三步,两步,一步……
那两人经过石块了。
嗖!
刘木这番动作当真诠释了,何为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他如猎豹扑食,瞬间从两人中间冲过,双手化作刀锋,划破空气,砍向那两人的脖颈。
扑通!
两人几乎同时倒地。刘木拖着他们,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藏了起来。这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速度极快。
刘木小心翼翼地清理着残留的痕迹,他猜测巡逻的人肯定不止这两个。毕竟,布树岛虽小,海岸线也很长。
其他海兵仍然还在水上,没想到那个距离竟然这么远,不过运输船的体积那么大,如果离得太近确实容易发现,他们也只好闷头游泳,
找好藏身之处,刘木将其中一个人‘叫’醒,问他这个岛上的情报,那人哆哆嗦嗦说了一堆。刘木微微沉吟,旋即又将他打晕,把另外一人叫醒,问了同样的情报。
两人还算老实,回答的结果八九不离十,说明这些情报是真的。
刘木脸色有些阴沉,听他们所说,格布拉驻扎在这个小岛已经有半个月之久了,他们在这欺男霸女,将整个布树岛当做了自己的私有物品,肆意的玩弄着。
而他们之所以巡逻,是因为当初有个人跑了,格布拉恐怕他是去向海军报信,便派人去抓他,不过没逮到。这才退而求其次,派人巡逻。他们在布树岛还没享受够呢,可还不舍的离开。
刘木冷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格布拉若是能及时逃走,就算强如刘木也对他没办法,不过既然他留了下来,刘木自然会好好教他做人。
刘木换了身衣服,自己身上的海兵衣着太过显眼,容易打草惊蛇。然后将这两个人直接杀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上格布拉船的人,恐怕没一个好东西。
毁尸灭迹之后,这个地方完好如初,好似刘木未曾来过。
而刘木已经潜伏进了布树岛上的村落,布树村。
岛上比较萧索,家家户户几乎都是闭门不出,街上也没什么人叫卖东西。这幅萧条的景象让刘木心中怒火更甚,若不是格布拉一伙来了,这里应该车水马龙,充满着欢声笑语。
刘木在巷道里走着,一这里不容易暴露,二记住地形有好处。
“救命!”
突然右边一条小路里传来了一声有些凄厉的叫喊,刘木快步走了过去。
他听到一个粗俗的嗓音说道:“小妞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而后便又是几声救命。刘木双手微微握住,冲了过去。
入目之处,一个满脸麻子,壮硕如牛的汉子正撕扯着面前一个小女孩的衣服,那女孩和刘木一般年纪,一双杏眼中泪光点点,小脸上满是绝望之色,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撕开了好几个口子,隐约可见到,露在空气中雪白的皮肤,楚楚可怜的样子,甚是惹人怜爱,也更刺激着那汉子的兽性。在这种情况下,她右手上还紧紧攥着一个袋子,只用左手反抗。
刘木一秒钟都不想多看,直接急速冲过去,一拳打上那麻子大汉的太阳穴,将其轰飞,撞到死胡同的墙壁上,一下子晕死过去。
刘木轻轻拍了拍面前的女孩,后者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哆哆嗦嗦,连连闪躲。
见状,刘木微微摇头,温声安慰道:“没事了,他已经被我打晕过去了。”
女孩这才抬起小脸,打量了一下刘木,又转头看向麻子大汉的位置,呼出一口长气。随即她将眼泪抹去,拉着刘木便跑,小脸上浮现一抹绯红,一直红到脖根,耳垂鲜红欲滴,犹如熟透的樱桃,诱惑着,令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刘木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心中激动地大喊“难道是我的桃花运终于到啦!?哈哈哈!”
两人跑街串巷,很快便到了一个小房子前,女孩敲了敲门,道:“爸爸?我回来了。”
等了几秒钟之后,木门“嘎吱”一声开了,一个面色憔悴的男子探出头,狐疑的看了看刘木。女孩拉着刘木进去,连忙关上门。
呼!
女孩脸上的绯红逐渐消退,拍着胸口长处了一口气,摸到自己接触到空气的皮肤之后,小声惊叫了一声,小脸变得更加绯红,犹如熟透的苹果,娇嫩欲滴,急忙要回到自己屋子里换衣服。
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娇羞,先把事情的经过,刘木的来历告诉了父亲,才急急忙忙跑回自己的小房间,换了身衣服。
“不知恩人叫什么名字?”那面色憔悴的男子问道。
刘木急忙答道:“还是别叫我恩人了,叫我刘木就好。”那副急切的模样,犹如面对岳父的小女婿。惹得男子笑了几声,不过立马却又咳嗽起来。
屋里的女孩听到声音,动作更加利索,很快便冲了出来,给他的父亲到了一杯茶,扶他坐下,又去给刘木倒了一杯。
男子道:“我叫古库基,这是我的女儿,丽安娜。”
刘木冲着丽安娜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我叫刘木。”
后者脸上又是涌现一点点绯红,犹如小鸡啄米,点了点头,煞是可爱。
刘木好奇地问道:“现在街上都没什么人,外面那么危险。丽安娜为什么要一个人出去呢?”
闻言,古库基脸上有些黯然,丽安娜解释道:“父亲他得了病,身子太弱了,我就想去给他买点药。”
古库基低声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不是说过不让你出去吗?万一遇上那些人怎么办!?”
丽安娜辩解道:“你的病也不能再拖了啊,母亲已经走了,要是你……”话未说完,便是以手掩面,小声抽泣起来。
古库基叹了口气,摸了摸丽安娜的头发,并未说话。
突然外面传来了广播电话虫的声音。
“所有人给老子到广场上来,不来的下场,你们应该很清楚!哈哈哈”
古库基两人面色变得更加苍白,刘木眼睛微眯,精光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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