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庄文和里正两个劝说时,都是一味的劝说两家和平解决,从没人说这些狠话。
庄容却不一样,她知道不下一剂狠药,今日这事是没办法圆满解决。
冷不丁听了庄容这番话,王槐霎时就怔住,眸中闪过浓浓的忌惮,“什么叫斯破脸,难不成你家还想赖上我们天宁?我告诉你,我们天宁是绝对不会娶她!”
“是吗?”庄容冷冷说道:“天宁哥是个重承诺的人,只要我们不松口,他怎么也不会娶赵家姑娘的,要不然你们夫妇俩也不会急着跳脚,跑来闹事。”
“你……”王槐气得胸腔起伏,怒指着她,“你个小丫头片子,再在这里胡说,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庄容回身一指门外,“你们既不愿解决问题,还请你们现在就离开,我们与你们没什么好说的,余家不欠你家的,绝不会纵着你们两人在这里大吼大叫的。”
王槐夫妇自是不愿离开,尤其是在听到庄容那句撕破脸的狠话之后,生怕他们再对天宁做出什么来。
形势好似突然间反转过来,他们由主动,变为了被动。
王槐的丈夫就朝着余良说道:“你们家是没人了,容着一个外人在这里说三道四的。”
“容儿的话,跟我两口子的话是一样的。”余良也是气到了极点,只差对庄容那番话拍手叫好,冷说道:“我们一家宽容你们,多番让着你们,倒成了你们叫嚣的资本,你们不但不收敛,反而越闹越大,眼下外面围满了人,我们巧珍的名声怎么说?容丫头让你们滚还是客气的!”
“谁说不愿解决问题了,那你们家说怎么解决?”王槐的气势明显弱了一截儿。
这话一下问住了余良夫妇,两人面面相觑,显然,至今还没有一个统一的说辞。
也不怪他们,今日突然被人气势汹汹的打上门来,他们哪里有什么主意,只盼着这两人赶紧离开,别影响了巧珍的名誉。
庄容就立刻站出来说:“余伯,张婶儿,这件事我是从头看到尾的,我清楚这里头发生了什么,也知道你们的处境和巧珍的想法,不如由我出面和他们谈一谈?”
她的口才和能力,张氏夫妇是半点不怀疑,当下都纷纷点头。
余良说:“好孩子,巧珍亏的有你这么个好友,你口才好,就代我们和他们交谈吧。”
王槐夫妇早就听出庄容这小丫头难缠,面上是几欲反驳,可听了余良这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冷嗤道:“连这等大事都交给外人定夺,怪不得你们教不好自己的女儿。”
余良打定了主意,哪搭理她的冷嘲热讽,“容儿,你和她们说就是。”
庄容思忖了一下,说道:“解决这件事之前,这件事儿须得有个定性,不能由着你们给我们巧珍扣黑锅。说白了,问题出在你家人身上,天宁明明不想娶赵家姑娘,你们逼着他娶,即便他是因为对巧珍心存爱慕,那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儿,可你们却没来由的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在巧珍头上,这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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